与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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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胃口撑撑就大了,吃得自?然也就多了。”明?明?是个容貌俊朗,风姿无双的男人,说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浪荡。

    楼凝还是摇头,把通红的脸埋到?褥子里:“……你走开……”

    二十九岁的老男人尝过?了甜头,哪能轻易放过?她。

    此去中原,路途遥远,一路上不知道要旷多久,不把握机会怎么行?

    眼下他干劲十足,蓄势待发?,就等小姑娘点个头。

    “祖宗……”徐策贴着她,温声哄着,“饿不饿?我们先吃饭?”

    “我不饿,吃不下的,你每次都给我盛好?多……太撑了……”

    “就是平时吃的少,一顿半碗饭都没?有,才会觉得撑得。多吃几口,习惯了就好?,相信我,凝凝。”

    楼凝还是摇头:“我怕烫……汤很烫、烫人……”

    “你身子虚,不能吃凉的,烫的驱寒。”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似含了无限委屈,“亲手为你准备的饭菜,赏脸吃一口……就当?可?怜可?怜老男人。”

    最后楼凝被他缠得实在没?办法,又见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点君王威严也没?有了,简直就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孩,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点了头。

    片刻后,他得意的哼了一声:“凝凝,新添的菜,很新鲜,看看小嘴抢着要吃,哪里是吃不下?娇气的姑娘,要吃饱点,身体才能好?,知不知道?”

    楼凝一口吃撑了,差点噎住,眼中顿时水雾蒙蒙,声音也开始发?颤:“……一会儿?你把汤吹吹,吹凉了再喝好?不好?……汤好?烫……”

    第 56 章

    喝完汤已是下半夜, 徐策骗了她,根本不给她吹凉,满满一碗, 还是滚烫的喂了进去。

    他哄着她把胡人送来的三套衣服都换了一遍。从床上,到地上, 再到案边,椅子旁……那些胡服被撕破了, 落了满地布帛。

    他会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问:“多少下?凝凝, 现在是多少个?五下?”

    那天她的话, 他一直记在心里, 这是每个男人都必须较劲的东西。

    “凝凝, 告诉我, 多少?” 在她话不成音的要报出数时,又低下头, 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如烈马,在迷迭小道上驰骋不歇,最后穿过河流, 激得白浪一波波翻卷,再散开。

    温和的缠绵柔如春雨浸润, 却也带着万物生发的力道。

    楼凝的神智被冲涌得一片空白,只?知?道在心里数着数, 然后告诉他,求他。

    到最后,也记不清数到了多少,迷迷糊糊间, 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一看,外间晨光熹微, 隐约的光线已经洒了进来。

    “徐策……”

    “嗯?”他捞过湿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若无?其事的拎起衣服一件件穿好,不需要歇,也不喊累,给她掖了掖被,“你睡吧,睡醒了洗。”

    楼凝浑身疲软,根本没?有力气起来,脑袋沾上枕头就呼呼睡去。

    她真的太累了,呼吸很快就轻软均匀,温热的气息柔柔拂在徐策手背上。

    慢慢的,帐中鼾声如雷。

    徐策摸了摸她脑袋,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转身出了营帐。

    话是那样?说,但他快活完了,没?忘记她的讲究,打?了几盆热水来,给她清洗擦拭。

    楼凝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被人?抽了脊骨似的,浑身散架。她睁开眼,看见的还是从东方的天空投射下一缕金黄光芒,不由揉了揉眼,奇怪道:“我才睡了一会儿?吗,怎么天没?有大亮呢?”

    “睡了一天一夜。” 熟悉的声音蓦然吹入耳中,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睡得香,他却没?阖眼,坐在案前绘制逃跑的地图,总算在刚刚大功告成。

    图上路线详尽,从阿姆河到安阳,到洛城,再到胡汉的关?隘,沿途小道河流山坳,无?不涵括。

    “什么?”楼凝也顾不得身上不适,撑起身,“你怎么不叫我呢?”

    “折腾一夜,怎么舍得把你叫起来?困就再睡会。”

    他相信她的本事,也不着急。

    绘好地图,还要准备水粮马匹。

    此去路途遥远,不能停留,到达关?外第一城,洛城,才算安全。干粮不用带太多,这几天问他们要点存着,一路野草丛生,也不缺河流溪水,马匹可食用,这些倒不是什么难事。

    楼凝瞧他那副从容的模样?不免有些好笑?:“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那么信我,就不怕我失手吗?唔……或者,有没?有可能我已经和右贤王联手,诓骗你,等你放下戒备,然后置你于死?地呢?”

    徐策收好地图放入怀中,抬头看她:“凝凝,你晚上叫的时候要是能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停,我会很开心。”

    “徐策!”她抄起枕头砸去。

    很可惜,没?砸到人?,也没?落到地上,被他稳稳的抓住,又送回她腰后。

    “总是这样?,说生气就生气。”

    “还不是你胡言乱语。”

    “肺腑之言,我确实爱听。”徐策在她耳边停了一刻,微笑?,“干劲十足。”

    “徐策!”她在他心胸口捶了两下,板着脸说,“是你为了我和爹爹奋不顾身,正好,正好又看你那么可怜才答应你……我心善,你可别?误会了。”

    徐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为你奋不顾身的是别?人?,也会答应?”

    “当?然不会,我才不会!” 她脸庞红了红,拧眉委屈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生气了,他却低声笑?了,笑?完后赶紧哄人?:“说傻话也较真,你是我的人?,我的祖宗,谁敢为你奋不顾身,老子宰了他。”

    楼凝气呼呼的推他,腰间却有一双手臂扶过来,轻轻一带,将她搂在怀里。

    “如果这次能安然逃回去,请楼老为我们主婚,好不好?现在是南北两国,以后会是整个?天下。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徐策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想起从前,原本宁和的心逐渐变乱。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也不再追问,把她抱的更紧,恨不得揉入身体里.

    火攻有利必有害,东风难测,匈奴营帐如麻,稍不注意风向,遭遇下风,非但乱不得对方一隅,还会引火上身。

    此计虽好,但险,需万分谨慎。

    军队作战时,会由士兵排好战斗队形,手执草把,筑沟垒,挖沟堑,每隔五步,疏密均匀的堆放柴草,避下风,借助气流轮回。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现下,没?有士兵,挖不了沟堑,筑不了沟垒,只?有两个?人?,四只?手,和一些草把。

    楼凝将心思放在了赫连昊的粮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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