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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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白的纱布不知何时被血迹浸染,十分惹眼,楼凝下意识站起来,结果双腿一软,倒在他怀里。

    徐策把她重新抱上椅子,满不在乎道:“没?事,不疼。”

    说的一脸轻松,小姑娘却蜷缩在那,撇撇嘴,瞪他。

    他眼中露出一丝无奈,“真不疼。”

    养了几天,该结痂的都结痂了,皮糙肉厚,只要没?死,任何伤都不会放心上。

    楼凝不听?,“知道自?己有伤刚刚还……”

    那么用力。

    最后几个字在嘴边滚了滚,却怎么都说不出了,面对男人疑惑的目光,只能转口道:“你都把我弄疼了。”

    “疼?”

    徐策当?即蹲下,拎着小姑娘两只脚踝就埋头查看。

    “红了,有点肿。”

    他很快走出营帐,端来一盆干净的温水,拽着她小腿就要帮她洗,把人吓得花容失色,直往后躲:“我自?己来!”

    徐策笑?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害哪门子羞?”

    楼凝看着那纵肆风流的眉眼,没?好?气的命令:“你转过?去!”

    这?姑娘容易害羞,生气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还特别难哄。

    徐策只得老实照做。

    楼凝蹑手蹑脚的从椅子上下来,生怕被他回头偷窥,又说:“去找军医给你看看,伤口流血,得重新包扎。”

    “小事,不用麻烦。”

    “你去不去?”

    徐策没?吱声,片刻后,人影一晃,他已出了帐。

    楼凝这?才安心给自?己清理,今晚的事来的突然,她到?现在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

    或许是因为亲手埋葬了伏山,太过?悲伤,迫切的需要肩膀靠一靠,把疲惫的身心都交付出去,就此放纵一回。

    又或许是见他为自?己受了伤,不舍得拒绝。

    无论是哪一种,今夜彼此间再无距离。

    徐策比她想?象中的会,各种姿势手到?擒来。

    他甚至有个奇怪的癖好?,一会儿?让换上他的衣服,一会儿?又是冰冷的铠甲裹身,可?惜这?里衣裳有限,否则真不知道要换多少件。

    这?次胃口被撑开后,她能慢慢吃进东西了。

    一直都知道徐策生的好?看,却不知道他沉喘着挥汗如雨时,也能那么迷人。

    尤其是双双坠地时那一声隐忍的——

    “祖宗,别咬。”

    让人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

    她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他认输投降的样子。

    堂堂南北两国的君王,平时又凶又坏的,到?了她这?儿?,轻易就被掌控住。

    她拢紧衣裳,不禁笑?了笑?,只是很快,又笑?不出来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件事——

    身孕。

    会有身孕吗?

    昧觉先生不在,没?人开什么避子药。

    现在对他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都弄不明?白,而且她才十七岁,根本没?有做好?为人母的准备。

    想?着,心情瞬间低落,双手抱着膝,把下巴抵在上面。

    颊边蓦地贴上两片柔软的湿润,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笑?意深深的脸。

    “在想?什么?”他蹲在姑娘身边,摸了摸那颗总爱胡思乱想?的小脑袋。

    “徐策……”楼凝咬了咬唇,目中起了一丝犹豫。

    “嗯?”他给她把衣裳系带系好?,动作不细致却足够温柔。

    “……我会有身孕吗?”

    男人手中动作停了一下,“不会。”

    “为什么?刚刚你明?明?就……”

    刚刚,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灼人的热意,知道他留下了什么,还清理了好?久。

    徐策给她弄好?衣裳,才说:“我吃药了。”

    楼凝:“?”

    “前几天赫连昊的军医来给换药,让他开了几剂。放心,日日在吃,没?停。”

    楼凝回想?起他这?几天喝药的情形,仍是不敢置信:“所以……你喝的不是内伤药?”

    “内伤不严重,两剂就好?了。”

    他脸上云淡风轻,她却咬牙道:“原来你是蓄谋已久,不要脸!”

    徐策失笑?道,“天天跟你躺一起,我怕忍不住啊祖宗。吃药最安全,弄外面也有万一,你才十七岁,难不成小小年?纪就想?为我生儿?育女?”

    “才没?有呢,我不想?。”

    徐策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是想?,老子还不舍得你遭这?份罪。”

    楼凝斜了斜眼:“可?你都快三?十岁了,又是君主,就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难道……你是想?和别的女人生?”

    这?冤枉有点大了,徐策正要开口解释,营帐外隐约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深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究竟是天塌地陷的大事不能明?天说!”

    匈奴的军医在入帐后看到?两人,怒哼一声,语调更高,“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他指指楼凝,又点点徐策,脸色铁青,训斥道:“不是说了不能用力过?猛,不能用力过?猛!就不晓得节.制一点?年?轻了不起?你一身伤,是嫌血多,流不完了?”

    军医生气自?己的病人不听?话,白费了他的辛苦,手臂抡起,在徐策肩上锤了一下。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不明?白的。

    一进来就瞧见男的看着女的,那叫一个色.眯.眯。

    女的呢,脖子上多处红痕。

    更可?气的事,床榻都给两人弄塌了,真是一点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楼凝赶紧道歉:“老先生,是我们不听?教诲,他伤口裂开好?几处,劳烦您给他看看。”

    军医实在怒气难消,给徐策换药包扎的时候故意使了劲,小惩大诫。不成想?这?汉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淡定的有点反常。

    军医觉得他不但身体有病,心里也不正常,换了药,一刻也不肯停留,飞快的跑了。

    过?了一会,两个匈奴士兵抬了张新床进来。

    右贤王说了,对这?两位汉人必须有求必应,所以即便在深夜熟睡时被惊扰,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换了床,洗了身子,两人重新躺下。

    楼凝已经精疲力尽,沾了床就困得不行,却依然没?忘记之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嗯?”

    “你是王,年?纪也不小了,没?有孩子,怎么堵住悠悠众口。是真舍不得我有孕,还是打算和别人生孩子?”

    这?话的语气怪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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