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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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胤礽不是合格的太子,可胤禩难道就堪当大用吗?

    老八看起来是礼贤下士、孝顺长辈,实则是长袖善舞、擅于钻营。

    交好何焯,因为何焯被皇上破格提拔;笼络福全,因为福全是皇上最好的兄弟。

    如若不然,常宁与福全都是药石罔效,为什么老八近亲福全而不关心常宁?

    还不是因为常宁能力平平,从未得到重用。哪怕一样是胤禩的皇叔,但得不到嘘寒问暖。

    如果胤禟搞区别对待,能用他与保泰打小就是狐朋狗友去解释。保泰是福全的儿子,胤禟更偏心皇伯父,因为与其儿子玩得好。

    胤禩则完全不同,近两年他才与福全渐渐走得近了。

    康熙认定了这一点,对胤禩再难喜欢起来。

    太子没有被废,而论长胤禔也没遭到厌弃,老八就开始暗中拉拢人心。

    老八是干什么?自己还活着呢!他凭什么所求甚大。

    这下更是坚定此前的做法。在废太子一局中势必要一颗弃子,那就非老八莫属了。

    废太子的念头起来了,却不是立刻一拍脑袋就能做的。

    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可缺,胤礽的党羽会不会反扑?其他的几个儿子有何反应?朝中动荡要如何平息?

    诸如此类,有太多问题要思考。

    康熙更要面对一个关键问题。

    废掉胤礽又该选谁做继承者呢?如何保证这个新选的储君不重蹈覆辙?

    “皇上,雍郡王求见。”

    梁九功的通传声,打破了乾清宫死寂。

    这句话也让康熙精神一震。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种前所未有的想法,从此刻开始萌生。

    康熙下意识调整了坐姿,正襟危坐着说,“传他进来。”

    武拂衣进殿。

    今天,是来呈上大清的第一块自制怀表。由于她接连参加葬礼,制作怀表进度比预计慢了十来天。

    入内,敏锐地察觉情况有变。

    康熙瞧四阿哥的眼神与以往不同,更多了几分审视,那是在做某种重大决定前的观察。

    “儿臣给汗阿玛请安。”

    武拂衣暗暗警醒,但表面上似乎毫无所查,与往日表现得一模一样。

    “平身。”

    康熙打量着老四,是有好些日子没瞧见他。

    老四不用上朝,本来面上还领了一份给胤祥修宅子的差事,而十三阿哥府落成后,他的工作也就是做完了。

    近期,听说人在自鸣钟处捣鼓零件,是从十月初就一头扎了进去。

    除了在常宁、福全的葬礼上露过面,平时请安问候折子不断,却没瞧着他往人堆里凑。

    康熙不咸不淡地说,“朕可算是瞧见你出洞了,可是带来了好消息?”

    “幸不辱命,儿臣制作出了的钟表一块,立刻前来呈于汗阿玛御览。”

    武拂衣当做没听出康熙的语气有异。这段时间皇上接连死了两个老兄弟,心情不好阴阳怪气也正常。

    这就将怀表递给梁九功转交。

    康熙接来细看,发现这小玩意甚是精巧。

    从表盖、表盘、指针无一不做工精细,其上标着十二时辰的刻度,而被一根细金链子穿着表头。

    这个发明让人内心欢喜,别小看一块表,却让人觉得扬眉吐气。

    自鸣钟从西洋购买得来,而设立内务府制钟处好些年了,也不见一件像样的新作品问世。

    那些匠人照葫芦画瓢,但根本没有技术突破,无法制作出一刻不差的大钟。老四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不就立刻把西洋笨钟给比下去了。

    对比自鸣钟与人一般大,手上的怀表比巴掌还要小。

    由大到小的改变,浓缩的不仅仅是工艺,还有对于钟表原理的极致认识与运用。

    可谓量变引起质变。

    虽然心中称赞不易,但脸上毫不显露分毫。

    康熙轻轻抚摸了表盖,立刻它放到了书案上。似乎一块表不值得他奖赏什么。

    他严肃地问,“你在制钟处两个月,该不就是弄出这个小玩意吧?还做了其他正经事吗?”

    这问话的语气严厉,意思很明显了。

    若是雍郡王给不出其他说法,搞钟表像是玩物丧志了。

    武拂衣当然有备而来,取出了『论实验课的重要性』折子。

    “陆放翁说得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儿臣以为理学院不妨增添一门实验课,可以从钟表原理观测开始。”

    康熙接过折子读了起来,其上提到的实验课当然不只拆卸、拼装钟表零件。

    如果说钟表尚会被认为是奇巧淫技,但利用数理格物对于修建堤坝防洪泄洪的帮助,那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重要民生议题了。

    搞模型,预演防洪实验等等,折子里提出了诸如此类的想法。

    归根到底,实验课是训练一种思维,让理学院的学生们在动手操作的过程中摆脱泛泛空谈。

    老四,是做实事的。

    比起太子的放纵享受,老八的笼络朝臣,老四脚踏实地的实干精神很难不令人欣慰。

    康熙再次坚定了这一想法。“还有几天就过年封印了,今年你就放个小假。明年春节后,你去工部转转。哪怕免了你去上课,你也不能闲着。”

    武拂衣却不想去。

    她这人有个优点就是不忘初衷,初衷之一,不早起参加朝会。

    康熙尚未看出面前这人的躲懒想法,想到老八笼络朝臣,也是加了一句。

    “早朝,你倒是不必来,给朕专心阅览工部的卷宗就行。土木水利、机械制作、矿冶开采等等,每一项都给瞧瞧有哪些需要改进的。”

    至于理学院的实验课,是必须搞起来。

    但谁做老师,还要斟酌一番。让老四上场固然可行,却有令人担忧的部分。

    此刻,康熙并非担忧老四做实验课的夫子,能把一众学生给收入囊中。

    他在操心另一件事,老四的折子固然传达了严谨治学、脚踏实地的精神,但也透出一个倾向。

    以老四严厉的性子,会不会给学生们过大的压力,迫使一群人不得不跟着他学会拆家了?

    老四在折子上写了,不劳汗阿玛操心,是在制钟处把实验课的教具都给准备妥当了。

    康熙却持保留意见。

    这一回老四给准备好了钟表实验用具,但下一次指不定要学生自备器材。宗亲王公、朝中大员,会不会向他来投诉老四?

    武拂衣敏锐察觉出今天康熙态度有异,却没往太歪的地方想。

    保险起见,她决定回去咨询胤禛。论揣摩圣意,还是亲儿子对亲爹了解得深刻。

    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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