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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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头衔, 嫁给了这个夫君。

    老鬼是女鬼,那更加离谱了。要承认自己被女人各种层面上地吊着打, 然后还荒唐地嫁给了这个女人。

    不论哪一种情况, 较真起来都糟心。

    胤禛本是事事分明的性子,可不得不逼迫自己在这件事上糊涂些。

    脑不想为净。虽然逃避无法解决问题, 但是很有用, 真就相安无事地过了两三年。

    眼下,故意模糊的问题又被重新提及。

    其实不是武拂衣主动起的头,但谁叫这家伙把话题歪到了选秀年上面。

    胤禛心里不得劲, 他正儿八经地问今年是什么年,怎么就被答偏了。

    像他这样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怎么可能询问选秀与否,肯定是说三年一次的会试!

    “你怎么了?”

    武拂衣瞧着胤禛的脸色,恰似乌云乱舞而黑压压一片。自己刚刚有说错什么吗?不就是说了今年选秀不进人。

    不是今天才决定的。

    早在前年,正月闹出了海氏差点害弘晖落水,顺势与康熙说了近些年都不进新人,要专心把四个孩子先养好。

    忽然,她灵光一闪。

    胤禛脸色有异,该不是从不进新人往深了想,想到四阿哥之后几年都没孩子会被旁人认为不行了。

    武拂衣组织语言,劝说:“依我看,四个孩子本就是多了,何必去管别人怎么想。外头有风言风语,我能充耳不闻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说着拍了拍胤禛的肩膀,示意他想开些。

    “反正还有隔壁老八垫底。如果真觉得想堵旁人的嘴,那你就以武氏之身假装怀孕再流产。放心吧,你想怎么演,我都配合。”

    胤禛:?!!

    老鬼究竟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是联想了什么诡异内容?为什么快进到假孕又流产搞出来了?

    照理来说,正常人没有前情提要,是听不懂这一番话的来由。

    偏偏,胤禛立刻回过味来,弄明白了武拂衣走偏的脑回路。几近一字一顿地冷声强调:“爷、没、有、不、行!”

    “行行行,你最行,是我不行。”

    武拂衣颇为宽空大量,不在这种小事上伤人自尊。

    她认了又如何。

    个人性向,使用着四阿哥的身体,对女子身躯不敢性趣。

    哪怕胤禛顶着武氏的身体,又不是真狐狸精转世,不可能把她迷得五迷三道。

    胤禛丝毫没被宽慰到,反是一大股郁气在胸口被堵得不上不下。

    有心再辨几句,但话到嘴边就哑了。不论讲什么,都不可能让老鬼用他的身体实际操作。

    一时间,气氛僵住了。

    该说是胤禛单方面僵住了,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才正确。

    到头来,不得不承认武拂衣说得对。

    四爷府现有的四个孩子足够了,三男一女只要能好好培养长大,以康熙的性子不会对儿子催生。

    这点从胤禩身上就能看出来。

    尽管老八成亲几年没有孩子,但一开始没有逼着他添人。

    后来,康熙直接指了张氏给老八做侧福晋,根本不是催生,而是不满意八福晋手伸得太长。

    郭络罗氏插手了政务,更是与索额图行事搅和在一起,这才是真要命的。

    康熙应该是没有直接证据,否则绝不是让八阿哥的府里多一个张氏那么简单。

    对比来看四阿哥,他有四个孩子的前提下,只要不搞独宠就行。

    什么是独宠?以康熙、德妃或绝大多数宫里人的思维来定义,四阿哥让武氏有封号,又生好几个孩子才叫做独宠。

    对标康熙的做法,他近些年非常宠王嫔。十五、十六、十八阿哥,都是王嫔生的。

    宠是一回事,但爱重是另一回事。哪怕王嫔有了三个儿子,儿子们也颇得圣宠,可入宫十三载始终不得正式封号,只是以姓氏相称。

    说了一圈,四爷府之后几年没孩子不是问题,最多也就是让人讲四阿哥醉心公务。

    至于再往后?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度深谋远虑。

    胤禛勉勉强强说服了自己,他做事并不喜欢得过且过,但有的事深思不得。

    对于将来可能遇上哪些问题以及解决之道,将那些猜想与答案深埋于心底。

    由他来生孩子之类的,是绝没有想过。

    绕了回原点,老鬼活着的时候是男是女,似乎变得毫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吗?

    有的疑问,自我糊弄压下去一次,可它再度冒头后就很难无视其存在。

    这感觉好比皮肤痒,看上去很正常没有虫子叮咬痕迹。可意识到了痒,就想去挠一下,不挠的话是会越来越痒。

    胤禛竭力忍耐,脑内与这种“心痒”做着拔河式挣扎。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一言不发就要立刻离开。

    这会使用三十六计的上上计。先走为上,眼不见心不烦。至于会试的事情,等到明天说也行。

    武拂衣却不干了,一把拽住胤禛,把人给直接按回了椅子上。

    “你就学不会好好说话吗?是你说有事要谈,结果板着一张脸就离开,耍我玩呢!”

    这就伸出左手,一根接一根,接连比出三根手指,理直气壮地质问起来。

    “我帮你数了,你进门就讲了三句话。‘我有事和你谈一谈。’,‘今年是什么年,你还记着吧?’,‘爷、没、有、不、行!’。

    三句过后,你冷着脸就走。爱新觉罗·胤禛,你自己听听,你这是来谈事的态度?!”

    胤禛的走为上计遭遇半路拦截。

    面对质问,强撑住没有心虚理亏。他正正经经地来,是武拂衣先把话题给带偏了。

    “今年是会试年。我本想来说科举考试里能会发生的变故,我们趁此时机可以做点什么。是你,鬼扯到选秀年上,还说起什么假孕演戏。这种时候,你说怎么谈正事?“

    胤禛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

    不对!这视角变成他坐着,必须抬头仰视站着的老鬼。哪管什么礼数,索性生拉硬拽把人给拉回摇椅上坐着。

    武拂衣没有拒不配合,但人坐了下来,依旧不认为带偏话题的主要责任在她。明明是胤禛说话不够直接,摆出让旁人自行琢磨的态度。

    “如果你一进屋就开门见山,我能想偏?”

    武拂衣紧接着道,“何况,你板着脸转身就走的起因还没交代清楚。给你个机会,有事往直接了说。”

    话赶话至此,胤禛反倒是没法直接问了。

    一旦提问「你以前是男是女」,就彻彻底底暴露了他纠结反复的心情。

    “是,我的错,不该一言不发就走。”

    胤禛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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