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枕边虫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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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巴掌印怒目而视:“这张脸怎么能服侍雄子?!我不是说过了吗,协约结束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你的脸你的手你浑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属于雄子!”

    兰瑟没说话,耳鸣让戴维的声音变得有些空。

    “快去拿消肿剂来!还有药膏!”戴维朝仆侍喊了一声,他看着一言不发的兰瑟,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这张脸肿成这个样子怎么能见雄子,幸好雄子今天参加晚宴。”

    兰瑟忽然抓住了戴维的手腕,后者一惊,想要挣脱,可手腕上的力量出乎寻常的大。

    “你做什么?!”

    “坎特斯去参加晚宴,什么晚宴,雪莱也去了吗?”

    戴维猛地甩开兰瑟的手,他朝着护卫使了个眼神,后者上前双手其下压住了兰瑟,戴维站起身,他揉了揉发疼的手腕,神色很冷:“看来今天必须教你一点规矩了。”

    “第一,称呼雄子用尊称。”

    “第二,你没有资格过问雄子的行程。”

    “第三,不许带不三不四的东西给雄子!”

    脖颈环是大家宅为雌奴配备的物件,方便掌控,窒息和电击惩罚不会留下伤痕。

    ……

    贵族间的聚会总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坎特斯身边从来不缺开屏求偶的雌虫,贵族为了保持优秀基因,他们想尽办法通婚生下来的种,外貌上绝对属于上等,其中不乏有比兰瑟年轻漂亮的。

    他们更乖顺、更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他们?试着和他们玩一玩,他不吃亏,对方也感恩戴德,毕竟高级雄虫的信息素极其珍贵,只要做好安全措施,也不会留下麻烦。

    贵族家的雄虫都是这样成长的,哪怕他雄父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浪荡子。

    他为什么不试一试?

    坎特斯尝试了,他听从雄父的安排去了宴会,去见那些极尽手段讨他欢心的雌虫。不知道是怎么回来,每当他触碰那些雌虫,当他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他胃里就一阵翻滚的恶心,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冷不丁地攥紧,无法呼吸。

    “雄子,您又头疼了吗?”

    戴维一直密切关注坎特斯的情况,例行监测表明雄子近期的身体数据并不想,他看见坎特斯捂着头掏出了烟。

    坎特斯没说话,脑中密密麻麻针扎一般的疼痛,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尽管车子已经开得格外平稳,他胃里翻滚,口中涌上一股酸水。

    戴维眼含担忧,示意司机加快速度。

    未来得及点燃的香烟被咬断成两截,掉落在地上。

    这段时间,他头疼次数越发多了,偶尔是针扎的刺感,时间很短咬咬牙就能忍受,有时候又是长时间的顿疼,像是有谁把手伸进了他的脑子里搅和。医生检查不出来任何问题,也给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攻宝又开始头疼了……】

    【感觉自从坎特斯和兰瑟闹别扭后,不,是从他们分手以后,他身体就一直很不好】

    【虫族医学这么发达都查不出什么问题,有没有可能这根本就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

    【说不定是系统对攻放弃做任务的惩罚……】

    【不是已经电击过了吗?还有惩罚?系统呢,这不讲啊!】

    【系统好像遁走了,自从攻放弃做任务之后,它就不见了,垃圾系统!】

    【按照这个道的话,只要攻宝重新接受任务就能不头疼了?受难道是什么十全大补丸,舔一舔就能包治百病?】

    忍过针|刺般的疼痛,坎特斯重新点了根烟,视线落在直播间弹幕的讨论上,指尖缭绕的烟雾将他冷峻的脸庞遮掩得若隐若现,他伸手按下了车窗键,冷风涌入,裹挟着风雨带来的潮意,吹散了指尖的烟气,露出他紧绷的下颚,他开了口:“去酒店。”

    一个合格的秘书必须做好两手准备,戴维知道坎特斯今夜赴宴,他非常希望雄子能在宴会上看见个合心意的,但难保事与愿违,雄子眼光高万一没看上,酒店临时准备可来不及,因此他早早把兰瑟安排妥当了,如今看来,两手准备确实很有必要。

    坎特斯今夜喝了不少酒,脑子虽然还算清明,可步伐却稍显踉跄,戴维将坎特斯送进了房间。

    坎特斯径直朝床走去,长臂一伸,落了空,但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隐隐作痛的头忽然平静了下来,酒醉的疲乏涌上,坎特斯觉得眼皮沉重,四肢好似灌了铅一样,让他不想动弹。

    “过来。”

    坎特斯按着眉心,沉沉吐出一句话。

    没有回应。

    坎特斯不悦睁眼,视线扫向床榻,他看见了兰瑟的背影,他缩在床头一角,背对着他,安安静静,对他的要求无动于衷。

    “睡着了?”

    坎特斯嘀咕了一声,他今天很累,间歇性的头疼让他这两天没睡过好觉,他想起了直播间的弹幕的说法。

    疼痛宛如毒蛇将他的智吞噬,他费力撑起身,他朝着兰瑟靠去。

    坎特斯看见睁着眼的兰瑟,下意识问了一嘴:“你没睡?”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迟钝,坎特斯倒也没生气,他伸出手,他想要靠一靠。

    兰瑟躲开了他的手。

    神经猛地疼痛了起来,坎特斯咬牙捂住了头,眼前的一切似乎昏花开来,他一把掐住了兰瑟的脸,声音冷沉:“躲?”

    “躲什么?”

    掺杂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兰瑟的脸上,浅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坎特斯冷嗤的脸。

    “对你好一点就得寸进尺了。”

    “不想卖?”

    坎特斯抓住了兰瑟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的声音裹着冷沉怒气:“还是说不想卖给我?”

    口球被摘下,坎特斯眯着眼再度逼近:“不说话?”

    手指探入口中精准地抓住了舌,毫不留情地夹住扯出,指尖被沾染晶莹粘腻,坎特斯冷笑一声:“明明有舌头,却要当哑巴?”

    酒精的作用下,情绪会被放大,那些压抑许久的情感发酵在某一瞬间迸发,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你不是要钱吗?”

    坎特斯拽着兰瑟来到了桌子前,他伸手拉开了抽屉,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捆捆纸钞,坎特斯拿起一沓钱拍在兰瑟的脸上。

    脸上的力道远比不上巴掌,甚至都称不上疼,可兰瑟却身体里的血液都僵住了,从头到脚冻成了块,动弹不得,无法呼吸。

    “你说你喜欢钱,我特地为你换的,比起支票,这些钱对你来说更有实在感,是不是?”

    轻柔的声音像是情人的低语,兰瑟嘴唇颤颤,他想要说话,可这一次坎特斯不给他机会了,滚烫的掌心堵住他的嘴,他听见坎特斯在他耳畔发出嘘声:“嘘——”

    “这些钱一沓是一万,这里总共是一百万,”坎特斯说着又拉开了下面的抽屉:“这里还有,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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