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枕边虫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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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光脑铃声响起,兰瑟接通电话,他站起身朝酒店电梯走去。

    戴维倒是没想到兰瑟这次这么快就来了,就仿佛刻意等着时间,领着兰瑟上楼的侍从见状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得知兰瑟二十分钟前就已经在酒店大厅内守着,戴维诧异挑眉,无他,兰瑟实在太配合了,想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忽然变成了听话顺从的小羊羔,只会让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瞥了眼兰瑟手里拎着的袋子:“这是什么东西?”

    兰瑟将袋子递过去:“莲子百合桂圆汤。”

    戴维皱眉:“你带着过来做什么?”

    兰瑟:“…雄子这昨天咳嗽了。”

    戴维闻言瞅了兰瑟一眼,显然是不相信兰瑟会有这么好心,他不可能让自家雄子吃来路不明的事物,他拿过兰瑟手中的甜汤,冷声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别打那些歪主意!”

    雄子的身体有专门的膳食老师负责,吃的喝的都是最营养的套餐,不缺兰瑟这一碗什么莲子汤。

    “赶紧去做准备,等会雄子就要到了。”

    兰瑟没说话,他看着那晚莲子汤随手被丢在一侧,在戴维冷然的催促声中,他走进了洗浴室。

    ……

    埃洛酒店2801。

    光影晃动,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极浓,像是花开颓靡时的香,浓郁却显出糜烂的艳。

    坎特斯呼出一口气,眉间的褶皱终于有些许缓和,他伸手拿了根烟,精壮的肌肉因为汗水显出釉质的光泽,白色的烟气盘旋而上,在他指尖缠绕,他深深吸了一口,细长香烟瞬间少了一半。

    “咳咳——”

    一条西裤挂在床沿,蜿蜒地落下半截凌乱的暧昧,坎特斯咳嗽一声,薄唇溢出苍白的烟气,他站起身,忽然感觉身下传来一股细微的拉力,他垂眸。

    细白瘦削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手。

    坎特斯没说话,但他也没甩开兰瑟的手,他静静地保持站立的动作。

    兰瑟口中塞着口球,舌根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肿胀,从头到尾他一直很安静,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吗?现在的兰瑟比第一次好得多,起码现在的他符合情虫的标准。

    一切已经结束,手是自由的,但兰瑟没有解开口球,他仰着头,指尖勾着坎特斯的手指,很轻,像是害怕被拒绝。

    从坎特斯的角度,他能看见兰瑟轻颤的眼睫,浅色的瞳孔,些微泛红的眼眶,被迫张开的嘴巴因为长时间挤压,无法很好控制唾液的吞咽,晶莹的水泽顺着修长漂亮的脖颈流下,竟然显出几分荒诞的美感。

    像是一个礼物,邀请他解开捆束的包装。

    坎特斯伸出手,指尖拂上兰瑟嘴里的口球,拨弄了一下,更多的唾液控制不住地溢出。

    坎特斯没有解开兰瑟嘴里的口球。

    他让虫把兰瑟接了出去。

    “雄子。”

    坎特斯缓缓掀起眼皮,他看见戴维拿着检测仪朝他行礼,这是例行的惯常,坎特斯伸出手臂。

    戴维见状,戴着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掏出针管抽了一小管血。

    二次分化之后,坎特斯的信息素一直不太稳定,和头痛症一样,这都是因为等级过高导致的后遗症,因此必须定期监测,尤其是结合热将临前后,务必时刻警惕,此次结合热已经延期,比预计的时间晚,为此这段时间戴维一直忧心忡忡。

    戴维收起了检测仪,如释重负:“万幸,雄子您的激素水平处于正常范围。”

    “雄子,大公在大宅等您。”

    坎特斯嗯了一声,他由着戴维替他完外套后出了门。

    门口,工作虫刚收拾好房间出来,推车上摆着需要换洗的床单和物件,坎特斯余光一扫,忽然停下脚步,他的视线落在餐车上的旧袋子上。

    洗到发白的灰格子布袋,和高档豪华的酒店格格不入,坎特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布袋属于谁。

    见坎特斯被冲撞拦住了去路,戴维眉头一皱,上前训斥不懂规矩的侍从:“雄子还没走,收拾什么?不懂规矩!”

    坎特斯伸手拿起了格子布袋,戴维见状朝一侧的护卫看了一眼,无声质问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好巧不巧地被雄子撞见。

    打开格子布袋,坎特斯看见了一个陶瓷保温碗。

    坎特斯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是一碗莲子百合桂圆汤,用保温碗装着,隔了一晚上,已经不热了。

    上辈子加这辈子,坎特斯第一次知道原来兰瑟会煮汤,其实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会知道兰瑟会烧饭煮汤,他和布朗尼相依为命,不可能不会煮饭这种生存技能,只不过他从来没在坎特斯面前展示过而已。

    “雄子,是我们的疏忽,这本该是丢掉的东西。”

    戴维伸出去拿保温碗的手落了空,迎着他错愕的视线,坎特斯把那份甜汤带走了。

    第27章 第三夜 现在的兰瑟还不会深|喉……

    2801。

    哪怕是戴上了口球, 堵住了唇齿,亚雌未免也太过安静。

    兰瑟很能忍,坎特斯一向知道这个道, 若非紧缠发颤的肌肉在信息素的刺|激做出强烈的反应,他会以为兴奋的只有自己。

    付钱来享受,可只有他独自辛苦, 得不到回应, 那岂不是冤大头。

    坎特斯点了根烟。

    压抑含糊的声音传来,从坎特斯的角度, 他能看见兰瑟单薄发颤的背脊,后者一向对烟敏感,显然是被烟气呛到了。

    单薄的肩胛骨颤颤, 胸腔因为咳嗽打抖,每咳嗽一声就颤一下, 苍白的肌肤此刻泛着红,浅红深红淤红, 像是一朵朵被揉开的花。

    插花之中有一门技巧叫做醒花, 其中坎特斯记忆最深的是醒荷花。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连着根茎折下, 用清水洗干净泥土和脏污,剖开最外层的遮挡,残损枝叶将被毫不留情地处掉,将根杆倒置灌水, 直到那狭长而窄的小洞中灌满清水,用力扇打,一下两下三下。

    蔫头耷脑的花苞会在这暴力之下饱吸水分,这叫做深水灌花,精心呵护的花苞蔫巴紧闭, 好声好气供养着却不愿开放,只能手动开花,将那紧紧闭合的花瓣折叠,平折、倒折、三角折,被揉打得不得不开,偏偏得吃了苦头。

    坎特斯拿着香烟的手指一顿,他再度吸了一口,脑中的刺痛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变得麻木,连带着神经都迟缓了,他身后将手中尚未吸完的烟掐灭了,他朝着发抖的兰瑟吹了口气。

    “咳咳——”

    老话说,冲着对方脸上吐烟,不是挑衅就是调情。

    坎特斯眯着眼打量着,他看见单薄的背脊再次沉闷震颤,两块肩胛骨格外突出,像是振翅欲逃的蝶,他看见白皙修长的脖颈再度泛起了粉,不仅脸咳红了,连身上都红了,看起来还真是可怜。

    坎特斯就这样眯着眼看了几秒后,他忽然伸出了手。

    大手贴上了被啃咬的脖颈,指尖尚未收拢,他感受到了一阵潮湿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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