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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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喜欢你”的buff,他哪还能说得出“不”字啊。

    后背腰部露出的一截皮肤贴上办公桌的木料,冰冰凉凉的,正好抚熄了他此时身体里翻涌的热意,克里琴斯觉得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才折腾了一晚上。

    炽树在做准备时,发现克里琴斯那儿已经变得柔软,可以迎接他了。

    ……也觉得温度好像要比以前都高了一点。

    大概高了接近0.5~1度吧。

    他这会儿也有点不对劲,脑子里擅自蹦出来个很糟糕的念头:这要是进/去的话得多爽啊……

    停!

    炽树恢复理智地想。

    克里琴斯都生病了,真的不适合吧?

    然后克里琴斯就又亲吻过来,像是一只平时很高傲的猫咪,突然心情很好,主动在你面前躺平,要你摸摸他。

    炽树挣扎了一下,心想,先把人安抚住,再抱过去测吧。

    克里琴斯这时则基本上已经迷糊了。

    他想,反正他都已经表白了,那他现在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反正他们俩什么都做过了,最害羞的“我喜欢你”他都已经说了,还能有什么更害羞的呢?

    克里琴斯听见炽树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宝贝,你是不是在发热?”

    他还以为是在表述,说:“好像是在发热……”

    炽树又问:“怎么不吃药?”

    克里琴斯已经乖乖自己躺好了,去拉住炽树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在,我为什么要吃药?”

    炽树看他朦胧困惑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没听懂。

    炽树长叹了一口气,不敢碰他,要把人抱起来,热息呵在他的脸颊,说:“不是普通的发热,Coti,你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浓了,我想,你是易感期到了。”

    “要是动/情的话,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还是吃药解决吧。”

    我易感期到了吗?

    克里琴斯茫然一下,他说:“不应该啊,我应该是下个月月底才来易感期。”

    好胜心又又又冒了出来,克里琴斯想到先前炽树易感期发生的事,心想,他总不能输给炽树吧,炽树都能控制住!他才没有那么没自制力!

    克里琴斯嘴硬地说:“就算真来了也没关系,又不碍事,和平时一样弄就好了。”

    一时间,炽树举棋不定。

    诱/惑和理智的天平摇摆来回。

    克里琴斯躺在他的办公桌上,深色胡桃木衬托得克里琴斯肤白胜雪,深青色的卫衣领口已经被乱糟糟推叠上去,露出肚皮,和他年少梦中千百回梦见的模样一样乖巧可爱。

    克里琴斯难以忍耐地又来拉他的手,扭了扭腰,水润的眸子把他望着,用催促的、着急的、有点委屈的语气说:“我喜欢你,我都说我喜欢你了。你也喜欢喜欢我吧。”

    第56章  “孕/囊,好难受。”

    这谁能忍?

    理智快炸掉了。

    炽树额角绷紧, 满是涔涔汗珠,一只手撑在克里琴斯的身侧,另只手把他们一起握住了。

    克里琴斯早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甜美的愉悦之中, 眼睛半睁半合, 两只手都在用来给自己寻觅快乐。

    炽树就没见过克里琴斯这副模样,尤其还是限定大学生装扮,让他脑子也跟着发热, 快疯掉了。

    不过到底克里琴斯是个alpha,又不是omega, 在易感期的发/情状态里,按照逻辑判断,炽树认为应该要让克里琴斯多进行释/放, 这样就能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

    他的确卑鄙地想了一下要是这个状态能够多持续一会儿就好了, 那他可以占的便宜可太多了。

    但他实在是爱克里琴斯, 哪里舍得让克里琴斯难受那么久。

    克里琴斯今天格外经不起触/碰。

    碰两下就湿淋淋了。

    不说内裤,衣服、裤子都黏/潮得一塌糊涂,炽树的手也是, 但低头一看, 克里琴斯不光症状不减,看上去还更严重了,脸红透了,神志更不清晰,还一个劲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

    跟个只知道做的小傻子一样。

    他又觉得可爱, 又觉得心疼。

    与此同时,炽树心中也浮现出一丝迷茫, 等等,在这个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对他说的喜欢是真心的吗?

    大家都是alpha, alpha为了能/爽,可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出口的。

    可能刚才克里琴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呢。

    炽树不无焦躁地想。

    然而,他没空进行深想,因为克里琴斯还在蹭/他,一边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让他再多碰碰自己。

    那他还能怎么办?

    他的小祖宗都这么说了,肯定只能遵从。

    原本冰凉的木桌桌面被克里琴斯的体温熨热,已经不再能让他觉得舒服,而且动来动去的,腰背时不时地会被桌上的笔之类的东西磕一下,挺难受。

    克里琴斯自个把挂在脚踝的裤子给蹬掉,伸手说:“去床/上。”

    炽树一把把他捞起来,本来要公主抱,克里琴斯又不高兴:“我又不是omega,凭什么是你抱我?!”

    炽树:这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怎么胜负欲还突然冒出来一下。

    于是调整发力点,他跟扛麻袋似的把人抱去卧室,往床上一搁。

    昨天才把床搞得乱七八糟,被单都拿去洗了。炽树没想到今天克里琴斯又回来,所以床上铺的是一套普通的白色床单,基地发的制式套装。

    他穿得的是军装正装,算是礼服,不能随便弄脏,炽树就想先把衣服给换下来。

    刚要直起腰起身,克里琴斯居然追着黏了过来,恨不得挂着似的,抱着他的脖子要把他强行按回到自己身上,着急地问:“你去哪?”

    假如这是个娇弱的爱人,那被这样抱一下也会柔柔的吧,但克里琴斯是个军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的脖子差点被勒断。

    炽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手,说:“我换衣服。宝贝,你也把衣服换一下吧。”

    克里琴斯居然乖乖听话了:“哦……”

    他就脱个外套的功夫,感觉有什么仍在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是克里琴斯的衣服。

    再回头,发现克里琴斯身上已经没有布料了,一只腿盘着放床上,一只腿挂在床边晃荡,正看着他,说:“我比你快。”

    炽树又好气又好笑,反倒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克里琴斯看着他,像拿他当下酒菜一样,眼神带点害羞,但视线却并无遮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上下扫视,催促他:“快过来,你怎么动作那么慢?”

    满屋子都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甜滋滋的,甜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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