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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天使杂货铺经营日志[全息]》 20-30(第20/30页)
白榆:“不是一个人,还有泽菲尔大人。”
“选址,一开始就在这里。”
泽菲尔抢话:“经营店铺是她的兴趣,这里是天使一族的领地,不会让她陷入危险状况的。”
大概率没说谎。
但这只猫的重点不是回答问题,而是引导听者,让他们产生“白榆被天使一族保护”的猜测。
风巽脑海中转过几个弯,事不关己地垂下眼眸。
寄长風果然被带进坑里:
“原来如此。”
她转头看向堆在桌子上的炼金物品:
“这些都是打算放在店里售卖的商品吗?”
白榆:“啊。”
她环顾一圈,没发现钱包空空和招财喵喵的身影。
“不是商品,是打算给债主哥哥,用来抵债的。”
她从柜台后绕出来,疑惑道,
“他们是离开了吗?”
寄长風:?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说的债主…是钱包空空和招财喵喵吗?”
排行榜上的玩家大多彼此相识,钱包空空和招财喵喵经常接仇杀的单子,没单子的时候还会去论坛上打广告,在玩家中的知名度还挺高。
白榆点头:“我和泽菲尔大人,用掉了他们的钱,需要用炼金物品和装备,来还债。”
白安雨饶有兴趣地摸摸下巴:
“所以,他们撞匕自尽后,钱包作为掉落物遗失,被你们捡去了?”
泽菲尔:“是我拿的,和她没关系。”
白榆:“但是,钱都花在,我身上。”
深潜:噗。
她盯着猫咪蓬松的长毛,嘴角疯狂上扬,一本正经地讲起了冷笑话:“我偷别人的钱包养你。”
泽菲尔:“……闭嘴。”
他总感觉这个人类的目光有些奇怪,默默把尾巴挪到白榆身后,和她的翅膀挨在一起。
寄长風:“呃,所以钱包空空说的辛苦钱是指?”
白榆思索片刻,试探道:
“当黄牛?”
“欸?”
风巽:“白榆用炼金物品和装备抵债,他们俩再高价转手出去。”
“哦,可能来之前就已经确定买主了,不然他们肯定会要求白榆制作市场价最贵的物品。”
她相当淡定地补充道。
寄长風:!
她抓抓头发,有些烦恼:“那我们岂不是错杀无辜了?”
因为钱包空空和招财喵喵的前科比较多,发现他们俩出现在这里,还讨论着“打破结界”的话题,她就下意识把他们俩认成对立阵营的坏蛋了,攻击的时候根本没留手。
没想到只是一场乌龙。
白榆:“杀掉了?”
她震惊地瞪圆眼睛,“噔噔噔”后退几步,缩回柜台。
幼年期天使站在柜台后方,双手扒在桌面上,悄悄盯着她们。
暗中观察.jpg
深潜被她紧张扑腾的羽翼可爱到了,立马开始栽赃嫁祸:
“补刀的是白安雨!”
寄长風毫不犹豫倒戈:
“没错!我们只打算让他们俩失去行动能力来着,我哥心狠手辣,非说要斩草除根!”
心狠手辣白安雨:?
他相当随意地指向风巽:
“是她交代的,我是负责监督的。”
风巽:……
她想起今宵月明的叮嘱,还有对方尚未兑现的小饼干,默不作声地背下这口黑锅。
风巽:“不算无辜,他们俩既然靠仇杀单子赚钱,就要有随时可能被杀的觉悟。”
反正会复活,那两个家伙谨慎惯了,身上带着的大多是绑定物品。
她说得毫不留情,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表露出来的态度也足够坦诚。
白榆稍稍放松下来。
虽然她和风巽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有过信件联络,算是半个笔友,所以,她对风巽的信任度要稍微高上一些。
风巽观察到她的情绪变化,知道这个话题算是带过了。
她抬起手,把捡到的死亡掉落物放在柜台上:
“这个也是你用来抵债的炼金物品吧?”
白榆:“是的,谢谢姐姐。”
她伸长手臂,把幸运怀表拨到自己这边。
幸运怀表的指针似乎挪动了些许,停留在雾霭较重的区域。
白榆疑惑地眨眨眼睛。
游戏面板跳出来,浮现出一段文字。
【运气是守恒的,不是在自己身上,就是在别人身上。某支队伍正在远离厄运,于是,聪明的怀表决定让暂时的所有者趁机倒霉——“加油,只要迈过这道坎,你就会迎来充满幸运的一天!”】
白榆:?
有关幸运怀表的资料缓缓浮现在脑海中。
——“运气”就像是一个沙漏,你在某个时间点,可能会变得格外倒霉。
白榆有些恍惚:
“原来,会提前倒霉啊。”
泽菲尔:“毫不意外。”
他甩甩尾巴:“没有从天而降的馅饼,想要得到某件东西,必然要付出对应的努力,如果连努力都不愿意,就只能用已有的东西来交换,这就等同于失去。”
听起来有点复杂。
不过,白榆已经完全理解了幸运怀表的本质。
它没办法带来幸运,只是以某种方式支取特定时间段的运气,再把所有运气积攒到一处,制造出“好运”。
柜台上的炼金物品堆成一座小山。
她恭恭敬敬地把幸运怀表压在最下方。
解决完这个小插曲,白榆仰起头,看向远道而来的几位顾客:
“需要,购买商品吗?”
“食物,素材,炼金物品,装备,都有售卖。”
她想起风巽在修缮店铺上的花费,补充道,
“可以打——”
话还没说完,白榆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手腕处传来一阵湿漉漉的触感。
她缓慢地低下头,发现位于手腕内侧的标记如同晕染开的墨点般,正在缓慢扩大,污泥般的触手缓慢蠕动着,像是活过来一般,爬向指尖。
泽菲尔:“闭眼!”
【您的伙伴:泽菲尔 发动了风魔法·圣灵显现。】
狂风呼啸着掠过她的耳畔,指尖传来针刺般的痛感。
一片漆黑中,白榆听见某种黏稠的响动,像是千万种重合的呓语,又像是千万道癫狂的尖笑、千万种悲哀的恸哭。
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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