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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仙侠文原配攻略错人了》 50-60(第3/14页)
宫花园里那二十三位青年才俊,闻夕迟这次没有过多犹豫,带着元初划开一道虚空,紧接着消失在了海里。
元初在最后一刻给元荀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她要去魔界做客一段时间,之后便毫无心理负担地跟闻夕迟来到魔界了。
魔界和天界、人界同处在一片天空之下,有人界作为天界和魔界之间的缓冲地带,魔族和天族虽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一直以来倒是没有发生过较大的摩擦。
然而自从千年前上一任魔主死亡,又没有强有力的魔族能够镇压散乱的人心,统领魔界,局面就发生了变化,魔界变成了一盘散沙,慢慢地就变成三界之中的三不管地带,成为野心家、犯罪分子的天堂。
闻夕迟虽然有上一任魔主的血脉,但魔族奉行弱肉强食的规则,他们并不会因为闻夕迟的血脉而归顺于他,其他但魔界躲避通缉的仙族和人族就更加不会听他的话了。
闻夕迟要想统一魔界,做名正言顺的魔界之主,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打,将所有不服的魔打服,打出名声,打出威望,如此便能让魔界上下效忠于他。
咳,扯远了,如今的闻夕迟还只是个身负魔主血脉手下却没有多少人可用的光杆司令,闻夕迟带着元初来到魔宫。
魔宫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宫殿,而是上一任魔主开辟出来的一方小世界,他陨落之后,魔宫便被封闭起来,只有继承了魔主血脉的人才能再次将魔宫打开。
闻夕迟揽着元初的腰,凌空而立,魔界的环境十分糟糕,猛烈的飓风将他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不过他怀中的元初被他护着,连根头发丝都没被风吹到。
他聚起一道风刃割破掌心,鲜血滴落,到了半空中的某一出位置便停止了下降的趋势,凝滞在半空中,随后便像是进入了一个神秘的黑洞中,消失不见。
紧接着,空气中荡起一阵涟漪,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元初看到一座比她当初住的羽徽宫还要大百倍、巍峨壮丽、充斥着冷酷肃杀之气的宫殿群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声恢宏磅礴、沧桑古朴的钟声以宫殿为中心,迅速传向魔界的各个角落,向魔界中的所有人宣告,魔宫的主人,回来了。
有魔从修炼中惊醒,看向魔宫的方向,眼底神色未明。
闻夕迟揽着元初的腰,落在魔宫主殿,象征着魔界之主的王座上,王座看起来十分宽大,并排坐着两个人足以,然而闻夕迟却不。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魔界,受到这里浓郁的魔气影响,闻夕迟的举动比之前大胆了许多,他将元初按在他的膝上,元初被迫无奈地侧坐于他身上。
他一手搂着元初的腰,另一只手落在元初的红唇上,沾着血的拇指腹擦过元初的唇瓣,暗红的鲜血像是给她涂上了红色的口脂,越发衬得她娇艳动人。
闻夕迟眼神微暗,扣着元初纤腰的手紧了紧。
元初无意识舔了下唇,尝到咸咸的铁锈味,她皱了皱眉,不过下一瞬,身体里因为初到魔界,仙力与魔气产生冲突而造成的不适消失殆尽,她低头看向闻夕迟还在流血的伤口,眨了眨眼。
“初初,魔界之中不适合仙族生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他在元初耳边轻语,然而落在元初腰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分毫,可见是多么地言不由衷。
元初将闻夕迟话当成耳旁风,她握着闻夕迟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从怀中拿出一瓶伤药,倒在他的伤口上,她一边给闻夕迟包扎伤口,一边教训他:“受伤了都不知道先包扎上药,你身体里的血很多是不是?”
闻夕迟连看都没看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眼,反而眨也不眨地看着元初,“初初……”
“闭嘴,别说话,我在上药呢!这手不想要了是不是!?”元初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闻夕迟:……
等侍一来到主殿复命时,便看到他家少主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元初,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霸气。
而他印象里与世无争、乖巧软糯的海族公主,则像他们魔族的母老虎一般凶巴巴地瞪着他家少主。
但他家少主却一点也不生气,看起来反而……很开心?
侍一:我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作者有话说:
这是今天的更新。
第53章 得寸进尺
侍一匆匆避开视线, 不敢去看他家少主这副“威严尽失”的模样。
元初察觉到殿内的第三人,又后知后觉她如今坐在闻夕迟膝上的姿势不太雅观:若从第三人的角度看过去,实在像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君王旁若无人地亲密的妖妃。
不过元初是个脸皮厚的, 除了耳尖因为羞涩而有了些许热意,面上倒看不出来多少窘迫和不自然的神色, 她镇定自若地拍掉闻夕迟的手, 从他膝上站起来, 坐在他身上的位置上, 一脸正气地目视前方。
侍一不敢抬头去看,若不是实在有要事禀报,他恐怕早就找个借口退去, 如今只垂眸道:“少主, 属下已经将夫人安置于螭龙宫中。”
螭龙宫是魔宫的主殿之一,这座宫殿是闻懿嫁去天界之前的居所, 此时回了魔界,自然是要住进以前的宫殿里。
侍一提到母亲, 闻夕迟脸上的神色凝重了许多,他问侍一:“母亲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秉少主,”侍一愧疚地将头埋得更低了,“属下无能, 夫人被困于心魔中昏睡不醒,属下才疏学浅, 不能将夫人从心魔梦靥中唤醒。”
闻夕迟顿了下, “我知道了,雾娘还没消息吗?”
侍一回道:“据她的婢女说, 雾娘去人界游历了, 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
闻夕迟挥了挥手, 让侍一退下,脸上重新布满了阴云。
元初能感觉到闻夕迟的心情十分糟糕,似乎压抑着怒火,不过这番怒火不是冲着她,也不是冲着侍一,而是一种面对困难时,以自己无能为力的怒火。
按理说以元初凡事能避则避的性子,应该只当没有察觉到闻夕迟糟糕的心情,当一个合格的摆件。
然而元初看见闻夕迟攥紧了拳头,白色的纱布又被鲜血浸湿,她不禁叹了口气,伸手握住闻夕迟的手。
“松手,你这伤好不容易止血了,如今又被你折腾裂开,你这么折腾自己,是真不想要这只手了吗?”
柔软而温暖的触觉落在闻夕迟手上,包裹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闻夕迟紧绷的身体一僵,随后看着低头拆解纱布、重新给他手上伤口上药的元初,僵硬的肌肉又慢慢松懈下来。
鉴于某人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一回生两回熟,这都第三回了,元初已经娴熟地掌握了替别人包扎上药这一门技术,她飞快地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将上好的药粉洒在闻夕迟的伤口上,又动作麻溜地将他的伤口严严实实包扎起来。
其实以龙族的身体素质,这点小伤即使不上药,第二天也能痊愈不留半点痕迹。
闻夕迟看着元初微微出神,直到元初在纱布上打结时的力道压迫得伤口隐痛,他才回神,对元初道:“我想带你去看看我母亲。”
闻夕迟虽用的是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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