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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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店看到老板在整理铁架上的货品,掉在地上的那捆绳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深棕色的,很粗。

    而她的手很白, 手腕很细, 绑上应该会很痛,他不想弄坏她,因为就算死了, 也应该泡在福尔.马林里有完整的尸.体。

    所以只看了几眼并没有买。

    可谁知道他处处为她着想,她却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明白她的所有难处, 在这一个月里都配合的非常好,可她却在这期间就和别的人不清不楚。

    所以在重新和她有接触的那天,偷偷去杂货店买下了那捆绳子。

    光是看着绳子, 都能想象到她被绑起来的样子零碎到有多美。

    最重要的是, 她说她喜欢。

    他也喜欢。

    衣不蔽体, 她的手脚白皙如玉, 粗绳连绑, 泛出红色痕迹, 在不开灯的卧室里果真很美。

    “裴斯延你疯了?!”

    闷雷吞噬残破尾音, 窗户并未严丝合缝,风急浪高吹晃黑色窗帘,溜进卧室的风吹进了口。

    结实又羞怯的捆绑令宋晚清动弹不得,风和力使不断翻涌的海水冷热交替。

    裴斯延像一只天性凶猛从牢笼逃出来的兽,正咀嚼将他送入牢笼的罪魁祸首。

    给她全部,给她撕裂的痛苦。

    他嘴角微微弯起弧度,弯下腰吻她的额头,神情快要和黑夜融合,声线尽是骇人的冷戾,“晚晚,你那天说你喜欢绳子,我就买了,是不是对你很好?”

    手肘和膝盖紧贴,宋晚清撇过头不让他碰,却逃不过他的撩拨不受控制地仰头长吁,“你先松开我!裴斯延你真的疯了!”

    “谁逼的?”他掐她的脸逼迫她转过头,声线温柔到畏怯,“是你,晚晚,我就不应该放你出这个门,让你有和别人不清不楚的机会,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

    她的话总是发颤,舒快和惧怕在她脑中反复横跳快要炸裂,“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裴斯延,你为什么总不信我……”

    “我怎么信你?”

    裴斯延用指腹很轻地抹她嘴角,又轻轻舔抵,“你和他喝酒让他碰你这里,我怎么信你?如果我不去找你,那下一步呢?让他像我这样对你吗?他能有我让你舒服吗?宋晚清,你怎么总喜欢看别人?还是说你嫌我给你的太少了?”

    “我没有!”又多了不同的力。

    宋晚清难受地动了动脚,绳子却越来越紧,闭着的双眼在黑暗里偷偷发红,蓄满的泪液不小心往外溢出,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裴斯延,我没有让他碰我,我想着吃完就快点回家找你了……”

    指停。

    借着较弱光色看到了那滴泪,裴斯延理智被拉回些许,心像被绞,用指腹抹去,吻了吻她的眼角。

    又变了。

    他说:“晚晚,你别哭,对不起。”

    像认罪般,裴斯延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处,想牵她的手十指紧扣,可碰到那根绳子后指尖骤然颤了颤。

    收回手,又开始搅乱她的呼吸,夺走她的身体。

    那些亲眼所见的画面和她的话混在一起,他不知道该信哪一个。

    她太爱撒谎了,总是没有分寸,总是不和他确认关系,总是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那在遇到他之前呢?也像刚开始对他那样对别人展现自己的媚态吗?被别人碰过吗?怎么碰的?有像他这样碰过吗?

    “痛……”

    脖颈被他的臆想咬破了皮。

    他没有就此放过她,搓弄使她想要扭动的敏感,闷声问她:“宋晚清,你还有没有对别的人做出过像对我那样的举动?”

    皎洁月光下的玫瑰早就被他一片片撕碎扔在了地,没有露水,干枯到发不出声音。

    宋晚清缓缓睁开眼,望不停摇晃的天花板,身体已经习惯他的存在。

    脑海中回想的全都是今天下午做的决定。

    她想和他在一起,带他去看看她以后的学校,带他去看看她以后生活的地方,然后告诉他以后就算来找她,也可以用回家这两个字。

    因为她知道他的出生和家庭环境不好,平时会情绪敏感,所以想带他进入自己的生活让他在云平能够放心。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决定。

    长睫轻颤,垂眸时带下滚烫的泪,她轻声回答他:“没有……只对你这样,你信吗?”

    他停下了,但耳边只有自己心底的声音

    画面的冲击力令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以他答了句:“不信。”

    好奇怪,窗外的雨怎么越下越大,怎么全都落进了眼睛里。

    枕头不停被泪浸湿,宋晚清的双眼越来越模糊,四周变得混沌,那天夜里摔过跤的心脏再也爬不起。

    她本不相信爱的,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决定,好不容易朝他迈了一步,他却将她否定的彻彻底底,亲口告诉她宋晚清做了个很愚蠢的决定。

    果然,没有爱能信,都带有目的,都只是说说而已。

    被捆绑的手脚,没再有挣扎的迹象。

    躯体内的灵魂,又一次的四处游荡。

    第一次的悸动,被扼杀在疾风骤雨的夏季里。

    *

    很酸胀,很疲乏。

    结束后,宋晚清被裴斯延抱去洗完澡后就缩进被子里,侧躺蜷缩着,一直望着窗帘被打湿的那一块痕迹。

    等他洗完澡进来房间,她立刻将眼睛闭起。

    关了灯。

    床陷下去些许,腰肢被手紧圈,刚洗完澡的热气烫着她的后背,一阵干净的沐浴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呼吸撒在她的后脖颈。

    有些痒,她稍微动了动。

    “晚晚,我知道你没睡。”他的嗓音清冽,沁着柔和,“这些天我都在家陪你。”

    宋晚清将头又低了些,声音无力到很虚,“过两天我就要离开。”

    “别想了,你哪都去不了。”

    “裴斯延,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没了声。

    可没声,就是答案了。

    宋晚清也不想说话折腾了,总之不管说什么,她都要离开。

    *

    这两天裴斯延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把她当成废物一样来养。

    有人伺候也挺好,宋晚清就这么被他关在家里,做了睡,做了吃。

    有时候他还会抱着她坐在书桌前,让她看着他整理心理学的资料,她坐不住,便故意撩拨他在书桌上来了一次。

    裴斯延喜欢她的主动撩拨,更喜欢听她的曼声而吟,但她偏不开口,这两天也偏不和他说一句话。

    他来了脾气,就会撕咬她的唇让她发出声音,可她依旧死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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