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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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金额也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后来狮子大开口。

    这一点,是陈建立后来因为入室抢劫伤人潜逃,被判远超坐牢期限的最后一根稻草,敲诈勒索,金额巨大。

    只是这一次。

    陈默主动说:“不用找杨家了,我给你钱。”

    “你给我钱?”陈建立啐了一口,明显不信,“你都还没有十八岁,杨家能给你多少零花钱?”

    陈默说了个数,在陈建立眼睛放光的时候,开口说:“这钱也不是白给你的,要求就两个,你去杨氏公司大楼面前找一个叫杨跖的,他不见你大可以闹,他们绝对不会吝啬再多给你一笔封口费。其二,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非要让我参与,我就拿着转账记录让警察叔叔请你去喝茶了,陈扬两家的事上了法庭,你应该知道结果的,成交吗?”

    陈建立还有点怀疑:“你就一点不偏向杨家?还给我钱让我讹杨家?”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陈默耸肩,风吹得他额前的碎发飞扬,露出的那张完整的脸看起来一脸无辜,“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我能做什么呢?我今天更没有见过你。”

    “没见过。”陈建立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哈哈大笑,“对对,没见过。”

    陈默在这贪婪的声音中,抬头看向远处的那条大河。

    此时的河面看起来风平浪静。

    ……

    陈默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一下子顿住了。

    身边瞬间涌上来几个人。

    “操!陈默你干嘛去了?这么半天。”

    “就是,搞得我们以为你遭绑架了。”

    “老席!人找着了!”

    “这儿!”

    陈默的视线在围在身边的几个室友脸上绕了一圈,又抬头看向十米外正一步步走来的人。

    陈默甩甩手上的水,“没事,我就上了个卫生间。”

    “你离不离谱,上个厕所跑这么远。”

    “我们找你找疯了,电话也不接。”

    陈默一愣:“抱歉啊,手机没电了。”

    陈默话落的时候,席司宴已经走到近前。

    “手怎么了?”他第一时间问。

    陈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所谓,“噢,碰着点脏东西。”

    齐临几个人这才发现,陈默卷起的袖子底下,从手肘到指尖被他用水洗得通红,像是要搓下一层皮来。他白,有的地方甚至有隐约的皮下出血点。

    齐临:“……再有脏东西,你这,我都要怀疑你和老席到底谁有洁癖了。”

    席司宴没说话。

    只是抬眼淡淡往陈默身后通往不知哪里的地方看了一眼。

    然后收回视线,说:“走吧。”

    “走吧走吧。”陈默招呼其他几个人,“先去理发店。”

    结果他刚出巷口往右转,就被人扯着转了一百八十度。

    席司宴声音平静,“先去扎针。”

    “我想先去理发。”陈默看了看握住自己腕骨的那只手,怀疑:“庞老说最后一次针灸会前所未有的痛,你是不是借此故意报复我呢?”

    席司宴顺着他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然松开。

    “报复你什么?报复你自己耽误了时间?”席司宴冷酷无情,“庞老今天有家庭聚会,七点就会离开医馆,你怕也得去,别找借口。”

    意图被识破,陈默放弃:“那我自己去,反正最后一次了。”

    陈默确实不太想让人跟着了。

    医馆技术确实好,可庞老下针一次比一次狠。

    陈默上一次虽然能忍,结束的时候也差不多被后背的冷汗湿透了,人老中医自己都说最后一次是上次痛觉的双倍,陈默可不想丢人现眼。

    结果席司宴看了他一眼,“你哭就是了,没人看你。”

    “谁他妈要哭了!”陈默给气的,这话都出来了。

    后边并排的几个人听了个囫囵。

    “默哥,你哭了?”

    “啊?哭什么。”

    “老席你把人气哭了?你说你也是的,不就去了个厕所,你至于。”

    陈默顿住。

    回头指着对面路边的一家理发店,冷冷一笑,“要不你们就先去那家,让理发师把你们的脑子也一起修修算了。”

    几个人:“……”

    不好意思啊。

    告辞。

    第26章

    那天的圣草堂, 为了排上庞老的位置,来的人很多。

    在一众才刚开始就因为心理原因各种“痛痛痛”“轻点轻点”“行了够了不要再继续了”的各种病患的声音当中,跟着老中医忙前忙后的最小的徒弟倒是发现了一特殊存在。

    病人才十七八岁, 学生模样。

    膝盖上就有严重的创伤性风湿骨痛。

    庞老说, 经过药物在体表烧灼, 针刺经络传导,他应该才是今天这些病人里反应最大的一位。

    可惜, 从头到尾,这位最强烈的反应就是捏在扶手上青筋微微绷起的手。

    额头至锁骨那层细密的冷汗,在某个转头的瞬间, 不小心贴到了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的腰腹上, 忍过最长的那段不适, 再回头时, 脸上早已恢复如初。

    小徒弟奇怪问师父,“那不是席老爷子的孙子吗?怎么在这儿?”

    “人陪同学来的。”

    小徒弟心想我当然看见了。

    他意外的是,他和这个同学看起来关系不错, 难免让人觉得意外。

    毕竟小徒弟几次跟着师父去席家老宅,见着这位席家新一代年轻人时,他总是一身金纹衬衫站在老爷子身后, 身上没有多少普通高中生的影子。

    看起来更不像是个会忍受别人把冷汗蹭到他衣服上的人。

    可现实却是。

    蹭人衣服上的人毫无自觉。

    被蹭的人也像是无所谓。

    结束后。

    “还去找齐临他们吗?”陈默甩了甩被汗湿的头发,起身扯着胸前的衣服闻了下:“针灸后暂时不能洗澡, 不过我得从重新买套衣服换上。”

    席司宴收拾着东西走在他后边。

    翻着消息,“他们已经弄完去吃饭了, 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买衣服?”

    “行, 顺便给你买一套, 你洁癖这么重, 我怕你晚饭都吃不下去, ”

    寻常不过的对话,从医馆门口逐渐远去。

    小徒弟心想,嗐,搞错了,蹭人的人注意到了,被蹭的人还真有洁癖,而且到了不能忍的地步。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看见,外头华灯初上的路边,他眼中那个不能忍的人,低头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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