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基建狂魔那些年[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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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围绕着的这些人,被拿来跟郑相比, 都是对郑相的一种侮辱。

    哪怕郑嫣跟许安然,都与郑相产生了矛盾, 选择了离开,但这是双方理念上不合导致的。

    无论是郑相对妻子、孙女,还是许安然跟郑嫣对郑相,都不存在实力上的过分轻视。

    倒是坐在许安然对面的女人,看着祖孙二人都给出了这样的推测,她也相信了几分。

    论对郑相的了解,应该不会有人比她面前的这对祖孙更强了。

    这对祖孙说,郑相会借着这件事辞官,那郑相应该就真的会辞官吧?

    “看来,大林要乱了。”女人叹了口气。

    对方这种真情实感的感慨,倒是让祖孙二人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齐齐望向了这个女人。

    无论是许安然,还是郑嫣,对人的情绪,都很敏锐。

    这个女人对大林的态度,与外来者的身份,有些不相符。

    郑嫣手指动了动,些许异样,被她掩饰了过去。

    许安然倒是很平静,开口问道:“姑娘,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你们与大林之间,可有关系?”

    祖母!

    郑嫣抬眼看向祖母,脸上出现了一抹惊愕之色。

    许安然只是朝着孙女笑了下,然后,目光又落回到了那个女人身上。

    女人倒是并不意外许安然会直接问出来。

    对方虽是郑相的夫人,但是,对方的性格,却似乎是郑相一贯最不喜欢的那类女子。

    说来也奇怪,一个致力于打压“有野心”女子的男人,竟然会倾慕于一个“有野心”的女子。

    将一个有才能有野心的女子,以爱情跟亲情为蛛网,将尚且年轻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的女子黏住,扯入后宅。

    喜欢的,明明是有抱负有才能的女子。

    却偏偏喜欢将这类女子打造成独属于自己的贤妻良母。

    一旦对方变了,又会在多年后,相看两厌,另寻“红颜知己”。

    若对方不变,依旧会在多年之后,相顾无言,闹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这些以郑相为首的男人,到底都是什么毛病?

    带着对这位许女士的复杂观感,女人还真就很坦诚地说出了她的身份:“关系嘛,在多年前,我是跟着人一起出海,从大林逃亡离开的‘余孽’之一,这也算是有关系了吧?”

    第77章 荒岛建国(31)

    从大林逃亡离开的余孽之一?

    “难道你们多年前, 真的被卷入了鬼蜮?”

    对方的回答,既让人意外,又很合理。

    是啊, 唯有当初逃出去的那一批人,才有可能在活下来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换成本土的其他势力, 不是埋头争权夺利,就是不敢做出这样的大动作, 只为了带走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许安然待在丞相府这些年, 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管。

    有关大事,她多少能知道一些。

    曾经有“余孽”逃出去, 并在被追杀途中失踪, 疑似卷入了鬼蜮这件事, 她是清楚的。

    眼前的女子,身形魁梧结实, 看起来与如今大林的女子截然不同,一定要说,更像是许安然小时候曾见过的女子模样。

    那时的女兵女将还不少,绝不是被故意养得娇弱的样子,便是相貌姣好的那些女子,也会每日打打由那位开国皇后传下来的五禽戏, 来增强体魄。

    有人是不易被晒黑体质, 所以每日晨练,也依旧是一副皮肤白皙细嫩的模样。

    但也有不少女子, 哪怕不需要下地做事,也会每天跑跑步, 打打拳,皮肤更偏向于蜜色。

    就像是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女子,容貌普通,但给人一种舒朗、强壮的感觉。

    就算是有成年男子与之搏斗,不靠技巧,只靠体魄,都未必是这位女子的对手。

    对方身上还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肃杀之气,如果没猜错的话,对方的身份,应该是位将军?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女将军了?

    许安然失神了片刻,又很快回过神来。

    对方正大大方方地回答她:“原来你们称呼魔鬼海域为鬼蜮?这名字倒也贴切。没错,我们当初的确是被卷入了魔鬼海域,也就是你所说的鬼蜮。当时大风暴来袭,出海的船只险些沉没,在被大风暴卷着走了一段路后,风平浪静之后,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就是一片陌生的海域。”

    “在那里,我们扎根并发展了起来,十年过去,就有了如今的……蓬莱国。”

    “蓬莱。”许安然轻声念着。

    这个名字来自于传说中的海上仙山,如今成了对方所在国家的名字。

    许安然只看这群返乡人的穿着打扮以及言谈举止,就能推断出,对方所在的那个蓬莱,绝不是什么偏僻小国。

    但是,大林虽腐朽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就算蓬莱国真在十年之内,形成了一个小国,与大林正面对上,依旧还是势弱的一方吧?

    自己与孙女,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对方应该不会用她们来要挟那老东西,她相信这个女子,能清楚明白,对于一个执政的男人来说,便是感情再深的妻儿老小,也可舍弃。

    那老东西,更是其中最冷酷的那一个,不能用常理去推断他的行为,只能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才可能推断到点子上。

    “我们是直接去蓬莱吗?”许安然很平静地说出了不得了的内容,“如果不急着回去,我知道一座金矿的地址,沿着河继续走,不到十日就能到。那金矿的地址,是我一个姐妹在几十年前告知与我的,除我之外,应该已无人知晓了。”

    没说她那位姐妹到底怎么了,她只提醒:“那金矿还未被人开采,若是需要,可派人先将那里的金矿开采了,一同带走。”

    “以你们的实力,便是一座矿,几日时间,应该也能开采出一部分了吧?”

    “这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王的第一份谢礼了。”

    ……

    临海一艘大船上,言白看到飞鸽传书传回来的消息,忍不住哈哈大笑。

    方鸿就在他身旁,好奇问道:“陛下为何发笑?”

    言白就将传回来的信递给他看。

    方鸿看完,也是惊喜:“金矿!若是真的,那的确是该高兴!”

    言白却道:“我笑,却不是因为此事。”

    方鸿不解,洗耳恭听。

    言白就说:“我是笑大林那位郑相!他自恃是个英雄,自以为聪明绝顶,却不知道,自己因为偏见,已是自断一臂。”

    想必,在另一个时空,那位郑相能够成为乱世中的枭雄,成为帝王,也少不了他身边的“贤内助”的帮助吧?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曾经见识过另一方天地的人,不愿再做别人的附庸而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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