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恋爱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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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崔栖烬没带伞, 只好踏着步子一路小跑,到唱片店楼下的时候,二楼传来一道特气急败坏的嗓门“你等一下!”,崔栖烬在朦胧雨雾中茫然抬头——

    池不渝从楼梯口噔噔噔跑下来,把那把昕蓝雨伞塞到她手里头,然后又什么也不说,就是噔噔噔跑上去。崔栖烬迟钝地把那把伞打起来,老旧底片里多了一把昕蓝的鲜亮雨伞,伞面移开,香樟树延伸到二楼,树叶上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滴,啪啪啪地砸到伞面上,变成昕蓝色,空气潮闷,池不渝又从二楼栏杆探头出来,手从袖口探出来,挡在头顶,哼一声——

    “明天早上还我吧!”

    从那以后,崔栖烬每天下班,路过中点,都会习惯性抬头看一眼二楼。有时候池不渝也会恰好在撑头看她,有时候又不在,不知道池不渝最近是在做些什么要紧的事。于是崔栖烬每天都忘记带伞,再也没有那么讨厌乌云。

    来回几天,太阳和乌云停战。

    崔栖烬每天带在身上的两个手机,终于有一个响了——

    是【拯救崔木火】的群聊。

    自从她们从乐山回来之后,这个群聊再也没有过动静,状态很像以前念大学,每次冉烟和陈文燃吵架,四个人也要自动分边站,表面都不私自联系。

    但其实,偶尔池不渝也会私下里来问崔栖烬一句——陈文燃同学还生气不?

    或者,崔栖烬看到陈文燃的死样,也会迫于无奈,十分不耐烦地去找池不渝汇报情况——陈文燃担心冉烟这几天没有想她。

    后来,陈文燃和冉烟分手第六次又和好,总算学会在腾讯会议里开“分手复盘”会议,在分分合合里终于变成稍微成熟一些的大人。

    如今。

    还是这四个人,位置好似却发生变化。

    冉烟在里面发:【最近天气不错,我们要不要出去踏青?】

    陈文燃很快附和:【就是,四月份不出门踏青算什么过春天?】

    然后开始艾特剩余的两个人。

    池不渝没有发言。

    崔栖烬打了好几行字,都反反复复地删掉,最后只是枯燥无味地发一句:

    【6号天气还可以,天气预报讲这一天的降雨量是0mm】

    陈文燃在群里秒回:

    【崔栖烬你真的很喜欢看天气预报,做什么都要看一眼天气预报再决定/白眼】

    然后又跑到私聊窗口,来敲打她:

    【服了,你是不是傻啊崔栖烬】

    【别说0mm降雨量了,就算那天下冰雹你肯定也要去啊】

    崔栖烬没有回复私聊。

    她很执拗地想——如果下冰雹,那还是不要去。不管怎样,她还是希望,那天是个好天气。

    之后冉烟又在群里发:【水水可能是还没有看到,她最近挺忙的,夏装要准备上了,经常都不在工作室,在外面跟着表姐跑东跑西】

    难怪。

    难怪这几天她尝试了提前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提前出门,都没有再看到她。

    崔栖烬放下手机。

    六点准时下班的时候,看到自己手机里忽然多了一个群,点开一看,最新消息是一条灰底小字的提示——

    池水水修改群名为“四月六号踏青青0.0”-

    踏青青……不对——

    踏青的地点约在一个露营公园。

    天气预报没有误判,六号的确是个好天气,又正值清明假期的最后一天,穿着五颜六色的人群成群结队,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撑起五彩斑斓的小营地。

    崔栖烬到的时候,看到陈文燃已经在那片人工湖附近占了一个位置,叼着根小布丁在撑遮阳伞,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崔栖烬绕了一段路,选择从小草比较少的地方踏过去。

    陈文燃一看到她就瞪大眼睛,拿着小布丁指着她,大惊小怪地问,“你怎么气色这么好?”

    “还好吧。”

    崔栖烬心不在焉地把自己带来的食物和餐布铺开,往四周看了一眼,“冉烟呢?没和你一块?”

    “她和水水今天去南边了,等会一起过来。”陈文燃一边打量着她,一边说,“让你卖惨你还化个妆过来,生怕水水觉得你这几天过得不开心是吧?”

    “我确实没有那么惨。”崔栖烬懒洋洋地说。

    一路,都忍着偏头痛的眩晕感,这会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反倒是稍微好一点。她一睡不好,就会犯偏头痛。

    今天起床之后的气色确实不好,像大病一场。不化个妆过来她怕自己看起来真像个女鬼,要真是这么出来,也怕池不渝又要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跑过来,到时候又要生她的气。

    “那我上次去看到的难道是鬼咯!”陈文燃翻了个白眼。

    接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凑过来,一只手很随意地搭在她肩上,摸了摸下巴,

    “不过也不只是你一个人这样……”

    崔栖烬看了一眼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蹙了蹙眉,刚打算推开。

    陈文燃又自顾自讲,

    “听冉烟讲,水水前阵子过得乱七八糟的,我都还蛮心疼的……”

    崔栖烬打算挪开陈文燃的手顿住了,有些犹豫地攥了一下手指,

    “她……过得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啊!”

    陈文燃语气有些惆怅,搭在她肩上的手狠狠一拍,

    “说是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待着,你想想,水水诶,水水平时不管出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找来表姐和朋友来哭哭了,就上次吧,你生病了她在我们群里发的那些语音……”

    崔栖烬没有讲话。

    攥紧的手指缓慢用力,扣紧指节。也许陈文燃的话里有夸张成分,但她也没有让陈文燃不要继续讲。更莫名的,突然忘记把陈文燃搭在她肩上的手移开。

    于是等冉烟和池不渝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陈文燃一边吃着小布丁,一边将一只手搭在崔栖烬背上。

    崔栖烬微微低着头,盯着草地,听陈文燃说着些什么,表情看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们在背着我们偷偷说什么?”

    春天到了,池不渝穿旗袍的季节也到了。她拎包包,穿一身很漂亮的青黑色旗袍,很优雅地拿一把配套颜色的扇子。

    但她一边说这句话一边飞快地给自己扇着扇子,以至于这句话听上去有些鬼鬼祟祟。

    冉烟说,“不知道。”

    池不渝“哼”一声,小扇子扑呀扑的,好一会,才瓮声瓮气地憋出一句,“而且她怎么一直没把陈文燃同学的手挪开喔?”

    冉烟想了想,看了看那边的两个人,“对崔栖烬来说是有点奇怪,但是也没什么吧?”

    “我们来打赌!”

    “赌什么?”

    池不渝一下把扇子合拢,隔空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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