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恋爱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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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了一声,像气泡在咕噜咕噜,说了一句,

    “你这么晚才发现哦!”显珠赋

    崔栖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得她整个后脑勺都写着——我不高兴了。

    崔栖烬张了张唇,想说“我第一眼就发现了”。

    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池不渝又高高举起手,喊一句“这里!”。

    她顺势回头。

    看到穿碎花裙推行李箱的冉烟,以及在室内还要臭屁戴墨镜的陈文燃,两人热火朝天地冲过来,跟池不渝一人击一个掌。

    这对酒鬼情侣一共都只带一个行李箱。

    而池不渝和崔栖烬加起来,有三个行李箱+一个小皮箱。

    不对。

    她为什么要跟池不渝加起来?崔栖烬略带不满地驱逐这个想法。

    上了高铁。

    她们的座位正好并联两排,陈文燃火急火燎地去问乘务员可不可以翻转座位凑个四人桌,却被乘务员委婉拒绝——因为她们四个只坐三站。

    于是陈文燃安分守己。

    一屁股和冉烟坐在了15D和15F,还要回过头来悄悄表示不满,“我记得几年前坐高铁我们都还可以随便翻转。要是我们大学毕业那年去了毕业旅行,那都能在高铁上打一桌UNO了!”

    冉烟和池不渝放完行李箱回来,听到这句就翻了个白眼,“你从大一开始UNO到现在,还没厌?”

    实际上这对酒鬼情侣最开始就是打UNO认识的,据说当时陈文燃被冉烟赢到偷偷跑厕所哭。如今陈文燃已经不承认自己当时有那么愚蠢。

    只返过头眯眼盯着崔栖烬,装腔作势地摸摸自己的下巴,发出反派般的笑声,说,“重生归来,一场UNO,我要挖出崔栖烬那段情史里所有的一切。”

    池不渝在崔栖烬旁边的D坐了下来。扯扯裙子,按按帽子,然后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掏出口红慢吞吞地补了补,才又将小镜子收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在座椅上。

    听到这句话没有吭声,也没有大喊着加入陈文燃的阵营。

    崔栖烬半掀眼皮。

    把自己挂在脖颈上的颈枕拿下来,很自然地递给池不渝,才直视着陈文燃,讲一句,“无聊。”

    池不渝似乎歪了一下头。

    过了好一会,将颈枕接下来,盖在了自己穿短裙的腿上,小声说一句“谢谢”。

    动车开起来。

    陈文燃和冉烟返过头去,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高铁窗外风景开始流动,树木和蓝天吞咬站台,急躁浑浊的人工气息变淡。空气中飘出一款新香水的味道,类似于话梅糖加咖啡,萦绕到鼻尖,前调有些攻击性,后调却变得无比柔软。

    崔栖烬恍惚间脱口问一句,

    “你换香水了?”

    池不渝身上没有一处位置和她有接触,却又好像离她很近。她很近地说,

    “黑鸦-片,好闻不?姐姐送我的。”

    又是生日礼物。

    池水水永远不缺人送礼物。凡是能被想到的礼物,都有人会送她。不只一个生日是如此。池水水永远不缺人爱。

    “黑鸦-片……”

    崔栖烬轻轻重复这几个字,动车窗户吞掉一座山一个一个房子,她感觉属于自己的气味,也正在被她身上的黑鸦-片一口一口吞掉。

    最后落于一句,

    “挺适合你的。”

    不知道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会不会也像这般适合你。

    五十二分钟的高铁时长,比想象之中还要长。此时又正值下午,正是最困的时候。很快,前排的冉烟和陈文燃就没了声,应该是睡了过去。

    连一向活蹦乱跳的池不渝都困得头一栽一栽,整节车厢似乎只有崔栖烬精神饱满。

    动车又飞过一座山头,池不渝的头再一次快栽到崔栖烬肩上。

    可这个女人却每一次都能及时醒来,然后不明所以地发出一声“唔”,紧接着头一晃,两根麻花辫一飞,又晃到自己的靠背上。

    虚晃一枪。

    虚晃二枪。

    虚晃很多枪。现逐腐

    崔栖烬正戴着耳机看王尔德,被虚晃多次之后,终于不耐烦地将池不渝按到自己肩上,冷冷吐出一个字,

    “睡。”

    一个字落下,池不渝不晃了。但刚开始在她肩上也不敢动,头歪七扭八地靠着。

    后来,等崔栖烬翻一页,终于试探着,动一动头。还以为她没发现,像打游击战似的,等她翻页再悄悄,这里扭一扭,那里理一理,甚至还偷偷拿出小镜子看自己的妆有没有花。

    等崔栖烬看过去。

    又装作什么没有发生,瞬间闭紧嘴巴和眼皮,像掩耳盗铃。

    这个女人真的很会装睡。

    崔栖烬想。

    但装了几分钟,池不渝装不下去了,干脆自暴自弃,假装被空气呛到,咳一声,然后迷迷糊糊地讲一句,

    “崔木火你在听啥子哟?”

    崔栖烬微微侧头,“随便听一听。”

    池不渝“哎哟”一声,又磨磨蹭蹭地讲,“我好像有一点晕高铁哟。”

    说着。

    还又半掀开一只眼睛,悄咪咪打量崔栖烬的反应,等崔栖烬看过去,又佯装唉声叹气,说,

    “我想听歌哟。”

    崔栖烬觉得好笑。

    大概是今天天气真的很好。

    她没戳穿池不渝如此拙劣的装腔作势,只是摘下一只耳机,头也不转地给了池不渝。

    池不渝喜滋滋地接过,戴上,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过,就乱七八糟地跟着耳机里的孙燕姿哼唱起来。然后趁间奏,有些惆怅地讲一句,“我小时候一直觉得我会当很有名的港台女歌手。”

    她甚至还给自己限定了要在哪里出道。

    崔栖烬懒洋洋地笑一声,然后翻一页书,“后来呢?你有没有得金曲奖?”

    “没有。”

    太阳暖烘烘地照着池不渝有些惆怅的脸,她哼唱着“honey honey”,然后叹一口气,再讲,“长大以后我知道原来孙燕姿是新加坡的。”

    崔栖烬笑。

    池不渝也笑。然后又说,“才怪。”

    “其实是因为我后来又喜欢上了霉霉,然后我又想去当欧美歌手,妈妈说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然后把我抓去学书法,说让我静静心。”

    “原来你妈妈也不是什么事都顺着你。”

    “那当然,要是妈妈什么都顺着我,我现在不就成街娃儿咯。”

    “也是。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还是觉得《好运来》天下第一。”

    崔栖烬被她逗笑,书的每一页都在抖,像随时快被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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