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恋爱脑: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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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天?”

    池不渝像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突然扯着嗓子大唱,“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2]

    她像一个自动点歌机器。

    然后又忘了词,一下卡了壳,闷着头喝一口奶茶,又张嘴,跳了一句,“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2]

    崔栖烬突然之间笑得肚子痛。这条街这么多人,只有她一个人笑成这样。

    池不渝唱完这句也不唱了。脸上笑嘻嘻的,凑到她跟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腮帮子,

    “你的心情好了点没?”

    崔栖烬脸上的笑敛了一半,“为什么要这样讲?”

    池不渝转了转眼珠子,喝一口奶茶,摇头晃脑地讲,“因为今天天气不好啊。”

    崔栖烬以为这个醉鬼又要开始唱阴天,或者是晴天。

    结果池不渝并没有唱,也没有继续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很突然地嘴一瘪,说,

    “崔木火我走路走得好恼火哟,太远咯。”

    像是在转移话题,很刻意。

    “十几分钟路哪里远了?”看在阴天的面子上,崔栖烬维持着耐心,“你大学的时候扬言减肥每天拿杯奶茶在操场怒走十几圈这样长的路。”

    “加油,你可以的,你还是当时的你。”

    “我不是。”池不渝垂下头,认输得很快,“我长大了。”

    不是来真的吧?

    崔栖烬狐疑地盯一会池不渝,发觉池不渝真的没有继续往前走的趋势,强调一句,“我可不会背你。”

    池不渝嘴角往下,嘴巴瘪得很不好看,看起来有点像生气。

    崔栖烬选择循循善诱,“再走十分钟就到了。”

    池不渝委屈地捶捶腿,说,“我今天拿蛋糕在春熙路找了好久好久,那里人好多好多,我手表都显示我消耗一千多卡了……”

    崔栖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有些犹豫,“那我——”

    话没说完,池不渝开始摇头晃脑,四处张望,然后突然跑向一个公交站牌下。

    崔栖烬跟上去。

    生怕她就这样趁着醉意跑到马路上去。结果池不渝只是凑到公交站牌研究了很久,最后喜滋滋地用手指戳着上面的塑料面板,冒着热气地讲,

    “我们来坐公车!”

    大半夜,坐公车。

    崔栖烬看了一眼,“就一站,坐完也还要走路,你确定要坐?”

    池不渝晕晕乎乎,头一晃一晃的,脑门快要碰到塑料面板,“坐嘛坐嘛坐嘛。”

    崔栖烬眼疾手快,拎着她的芭比小腕包,用了点力把她拉得离冷冰冰的站牌远一点,自己又凑到站牌面前看,

    “末班车是九点,现在可能没有——”

    “来咯!”

    话没讲完,她就听到这句声音很亮的话。崔栖烬下意识转过头,直接对上近在咫尺的车灯,刺得她立马阖紧眼皮。

    再睁眼,还没看到到底是哪一辆车,就先感觉到了拦在自己眼镜之前的掌心,软软凉凉的,间隙中透着一点光。

    她还没反应过来。

    捂住她的掌心就松开,抓住她的手腕,极其热情地将她直接拉上了车。

    那一瞬间她脸色苍白地被空气呛到咳嗽,踉踉跄跄地跟着这个醉鬼上了车,差点还以为她们在逃难,就像这次不上车就不会再有下次上车的机会。

    不过,只要和池不渝待在一块,就总有这种处于计划之外的意外。她都已经不意外这种意外的发生。

    反应过来时,是车门呲啦一声关上,车辆往前开,她和她已经一前一后地落座。这种车型仍旧没有并排座位,仍旧是复古的木质车座和全木的车厢和内饰,仍旧是卡通化的外观,十几年前的社区巴士,座位不多,功能落后,运行线路很短,如今还在运行。

    成都似乎就是一座如此恋旧的城市。

    崔栖烬有些陌生地靠在椅背,恍惚地看着窗外街景飞快掠过。

    没看几眼,就看到池不渝突然从椅背后探头出来,晕沉沉地趴在她的椅背上。

    先是往外看了几秒钟,用后脑勺对着她。过了一会,像是这边的风吹够了,脸又换了一边压着,面对着她,眯着眼用后脑勺来吹风。

    两颗绑起来的丸子还是没有松下来,冒出来的发岔被夜风吹得乱乱的。

    这时她闻到了她的味道,是已经变得极淡的柏林少女。她想她看到的风景她都没有看到。

    “崔木火我头好晕哦。”池不渝迷迷糊糊地讲。

    “忍着点,马上到了。”

    崔栖烬微微挺直背脊,侧眼,忽而看到在池不渝脸上流淌的车灯,红的,蓝的,黄的,都有,那些光在池不渝脸上像一个打翻了的调料盘。

    池不渝压着脸,蹙着眉,不太舒服的表情。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虽然崔栖烬这么说,虽然只有一站路,但她还是摸到了自己随身带的蓝牙耳机。

    拿出来,连接手机。

    瞥一眼倒在她椅背的池不渝,看池不渝被压得瘪瘪的脸。

    她叹一口气,想池不渝喝醉了可真麻烦。她用两根手指抵住池不渝的脑门,将池不渝的头从硬梆梆的座位上移开,将耳机塞到池不渝的耳朵里。

    接着在自己身上找了找,想找到一点东西给池不渝垫一垫,可翻来覆去,却只找到自己刚刚塞进衣兜里的纸袋。

    思忖了一秒,看在她掌心里贴着脸的池不渝,将纸袋垫在椅背上,再把池不渝的脸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反正里面的衣物也是池不渝自己的,池不渝应该不会嫌弃。

    池不渝果然没有嫌弃,咂巴了一下嘴,脸上的表情看样子舒适了一些。

    车外的风吹进来,崔栖烬打开网易云,随意地滑了滑,点开日推里的一首Twins。过了几秒,池不渝迟钝地摇头,

    “要普通朋友。”

    醉成这样了还能挑?

    崔栖烬看池不渝皱紧的鼻尖,服输地点开了《普通朋友》。

    池不渝满意地舒展眉心,又在风声里含含糊糊地问她,“你不听吗?”

    崔栖烬握着还剩一只耳机的耳机盒,“我不习惯和别人用一副耳机。”

    这种在现代社会十分常见的亲密行为,在她看来却十分尴尬。这种习惯大概沿袭于有线耳机时代,而两个人用同一副耳机,必然因为一根线捆绑在一起,从而限制行动距离,互相干涉一整首歌的时间,或者不只一首歌的时间。

    那时她就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直到如今已经是蓝牙耳机时代,她仍旧坚信用同一副耳机不是一个好的习惯,还是会将两个本来是自由来去的人,束缚在10米左右的有效距离。

    本来是一件好的事,结果变成束缚。

    池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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