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你儿子被黄毛拐跑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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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手机,“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同尘反问。

    路千里语塞,同尘转头对文小二说,“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

    文小二激动地举手欢呼,下一秒连人带箱子摔倒在地砖上,人和箱子都是实心的,发出的声响让路千里一时忘了追问同尘。

    他惊呼没事儿吧,背着书包急忙走过去,满眼心疼地扶起来行李箱。

    文小二,“……”

    “路千里!”

    文小二有行李箱垫背,根本没摔着,但是路千里这个行为还是触怒了文小二。小二爬起来,捡起书包往路千里身上扔。

    “你自己背,居然不扶我!”

    路千里笑着接住自己的书包,一手挂着一个书包。

    他伸手搂文赫,陪笑道歉。

    “青天大老爷,尘尘这行李箱他爹买的,可贵了。而且我是确定了你没摔伤才去接箱子的。”

    文小二哼声,“放屁,在你眼里肯定是尘尘最大,他的行李箱你都要爱屋及乌。”

    路千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

    为了挽回破碎的友谊,路千里表示下一顿他来请。同尘确信文小二没有摔伤后,狠拧了路千里手臂一把,给小路拧的嗷嗷叫。

    文小二说想去吃火锅,同尘看在他摔跤份上应允。

    为了庆贺同尘尘保送大学,同尘破天荒喝了几口酒。

    同尘拿手机用超绝自拍角度拍了几张合照,也幸亏几人帅的很实诚,否则根本撑不住着死亡角度,拍好后,同尘似乎把它们发送给了谁。

    可惜此时的小路在倒酒,雷达失灵了。

    路千里第一次喝酒应该是在小学一年级,那时候路昌云给追在他屁股后面求买玩具的小路浅酌了几口,路千里被辣红了脸,窝在被子里睡晕了一整天。

    路昌云因此睡了两周客房。

    直到初三,路千里再也没有会喝过度数超过5的酒精饮料。

    后来路昌云眼见自家臭小子已经长到一米八大个子,心痒痒,趁着小静不在家,又开了一瓶红酒,父子对酌。

    但失策在于,小路是不容易醉晕了,但红脸体质却保持到现在。

    路昌云望着小路的猴屁股似的红脸,十分心虚。趁着小静还没有回家,赶紧把路千里丢到隔壁去。

    尘尘则很少喝酒。一则向总不坑儿子,还严于束己,在家不是健身开屏就是下厨打扫卫生,除了过年很少碰酒。

    二则同尘对酒精不感冒,他不喜欢,也只知道喝了之后脑袋会不甚清明,所以很少碰。

    他们仨有分寸,绝对没有喝多,喝的量都只算浅酌,同尘便跟着他们一起喝。等路千里发现同尘反应迟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尘尘?”

    路千里试探开头,同尘盯着路千里的一张一合的嘴唇,伸手捏住他的小鸭嘴。

    路千里,“……”

    看来是很醉了。

    他不放心同尘一个人坐着,只好让大树先去结账,他让文小二扶住同尘,微微蹲下把同尘背起来。

    文小二把书包们往行李箱上一叠,轻松地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好涨,我们去河边散会步再回去?”

    文小二摸了摸鼓涨的肚子,别撑没了他的腹肌。

    傍晚时候,天色已暗。因为温差,拍案河浪荡漾着晚风,对于饭后消食的人们来说正正好。

    但同尘吃饭的时候嫌热,把外套脱了,外层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只有赵梧树有空手,他找到同尘的外套,披在同尘背上。

    “?手机在响。”

    赵梧树披衣服时,感受到同尘外套衣兜的震动,他伸手拿出手机,出于礼貌,赵梧树没有看手机。

    夜色里看的也不甚清楚。

    “接不接?”

    赵梧树看向路千里,路千里背在身后的手稍微收紧,同尘臀部受痒,迷糊中微微挣扎了一下,路千里便不敢随便动了。

    “接,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路千里说服自己。

    赵梧树便接力电话,他先开口,“喂?”

    听见赵梧树的声音,对面安静了几秒。

    文小二拖着行李箱凑上来,

    “怎么不说话捏?”

    对方挂断了电话。赵梧树听见嘟嘟的声音,“挂了?”

    下一刻,同尘手机里弹出消息。

    未知号码:我找同尘尘

    赵梧树眉头一皱,他原话念出来。

    路千里骤然握拳,“同尘尘?这也是他能叫的。”

    他让大树告诉对方,同尘喝醉睡着了,被人背着走呢。

    赵梧树便照做,原话念了过去。

    对方隔了一会儿才会消息

    未知号码:好吧,你记得告诉同尘我打过电话来

    赵大树死鱼面瘫,把手机递给文赫和路千里看,

    跟谁叫唤呢?

    文赫看着消息,神经大条如他都摸了摸脸,莫名道,

    “这人好自来熟,直接使唤我们呢。”

    到家后,路千里把同尘放到床上,转身去打了一盆热水。

    路千里先把同尘扶起来,去解同尘尘的衬衣纽扣。床上坐着的人面色酡红,乌黑瞳孔微微发散,闪烁迷离的光,呼吸间带出啤酒和葡萄果酒混合的醉香。

    路千里深呼吸,喉头可疑地滚动了两下。

    他屁股刚坐到床沿,同尘便跪在软厚床单里,路千里额头才到他胸口,同尘尘眼神冷傲地下视小路。

    路千里:“……”

    也行,这样还更方便他脱衣解扣。

    从下到上,解开到第三课纽扣,同尘手抵着路千里的脸,轻轻拍了拍路千里的脸,再试图把小路推远。

    路千里灵活绕手,迅速把他衬衣解开,闭着眼睛把睡衣套到同尘身上。

    或许是因为那股缠绕在他肌肤上侵略性的目光消失了,同尘稍微放松了一些,手指也不在抵触,反而放在路千里颈间有节奏的点触,心情不错的样子。

    路千里,“……”

    救命!

    他揪干洗脸巾,仰头抬手,为同尘擦脸。

    同尘抓了抓他后脑勺,被擦脸的时候不断往后躲。

    “给你擦脸呢,别动。”

    路千里坐直,一手臂绕过同尘大腿,紧紧抱住。

    他手大,手臂修长而结实有力,同尘跪在床单里没有着力点,挣扎无用。

    同尘躲了几次,发现躲不了,而且缠着他腿的手臂越收越紧,勒到他腿肉了。

    喝醉的同尘尘很快放弃挣扎,任由那只手隔着薄薄一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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