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咸鱼x野狗[末世]: 第100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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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该死!”顿失一臂一腿的巨人仰天长啸:“你们都该死!!”

    而在包嘉乐浑然天成的歌声下,石系异能者——壮汉满眼冒金星,头疼欲裂。

    意识到这个石灵已在交锋间落到下风,他决策果断,吼出一个字:“爆!”

    这一声暴露了他的坐标,数粒射击红点对准额头。

    他没有犹豫,立马抓起身旁一个喽啰挡枪。

    石灵收到命令,全身上下超百颗石头宛若一盘散乱的弹珠,轰隆隆朝地面滚落。

    好不容易爬到它肩上的叶依娜,本想切头结束战斗,反倒被一块石头击中胸脯,被冲力带上高空。

    山峡间风力呼啸,气流絮乱。她置身其中,宛若暴风雨下一片破布,被胡乱地抛起来又掉下去,久久找不到平衡。

    胃酸疯狂泛滥,呼吸被掠夺,眼膜也被尖锐的石砾划破。

    ……猎鹰在哪里?

    心想着猎鹰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帮助她脱离险境的人,叶依娜艰难地掀开眼皮,举目四望。

    没能在杂乱的战局中找到那只翱翔夜空的鸟,手腕却忽然被另一双冰凉的、细腻的掌心握住。

    她回头,看到长发散开的唐妮妮。

    恍惚间,就像看到错乱的金色荆棘中,钻出来一朵涂满血的瓷玫瑰。

    奇怪的意象联想。她想。

    唐妮妮面无表情,只是眨眨眼睛,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漫天石块乱飞,只需伸指这里划一划,那里划一划,便有了一条旋转石梯蔓延至地下。

    他足尖落上去,好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成精,也像八音盒里轻盈起舞的芭蕾舞女。

    金色发梢化作曳长的波浪,在空中蜿蜒出优美的弧度,一直拉着自己的好朋友小浣熊回到地上。

    两分钟不到的间隙,白发祁屿跑上阶梯,祁越拖刀紧随其后。

    他跑得很快,脸上面具摇摇摆摆,流苏打了结。

    “祁越。”少年的音色碰撞过台阶,生出一点空灵质感:“你变干净了,为什么?”

    对方懒得回答,他不管,偏要接着问:

    “祁越,你变高兴了,为什么?”

    “杀人不好玩,吃人不好玩,贺闻泽也不好玩。”

    “我很久没有觉得高兴了,为什么你要高兴?”

    “什么玩具让你高兴?”

    “为什么你又在生气?”

    祁越全程:“管你屁事。”

    恶心吧啦的伶鼬,叽里咕噜哔哔叭叭说个没完,吵死了。

    他一步跨过四层台阶,刀刃距离祁屿的后脑勺仅毫米之遥。

    “祁越。”

    “我真喜欢跟你玩。”

    祁屿说着向前一跃。

    空中旋身,双臂展开,面朝着他下落。

    祁越不甘落后,随之起跳。

    一粒粒燃烧的黑暗种子好比流星,划下斑驳的火痕。

    石屑星星点点擦过皮肤,弹眼后拖着烟尘轨道。

    他们沐浴着月光,在一片声势浩大的烟火星空中坠落。

    血管里炽热流动的液体也好,心脏剧烈的搏动频率也好,这就是活着的感觉。

    训诫所老师说过,活着就是杀人,或者被杀。

    这个世界上只有杀和被杀才能给你带来真正的快乐和尊严。

    贺闻泽也这么说。

    可是祁屿突然觉得不对了。

    前两天,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潜到宁安基地。他在那里看到祁越,很陌生很奇怪的一个祁越。

    衣服干干净净,头发整整齐齐,像找到家的小狗一样,变得温顺又愉快。

    ——家。

    祁屿没有家,他从小就在训诫所。

    老师说‘家’是一个骗子,但如果它是能让人觉得新鲜和快乐的骗子,祁屿也想要。

    两人前后落到第二只石灵的肩上。祁屿仰面向上,双臂交叉,靠钢锯格挡祁越索命的刀。

    巨人大步走动,他们不由跟着□□右斜。

    金属摩擦间迸发出耀眼的光华,祁屿说:“祁越,我喜欢你。”

    祁越向下施力,祁屿收回锯刃,侧滚抓住石头:“也喜欢你的新玩具。”

    “找死?”祁越一刀钉住他的手背,他混不在意。

    任由身体重力拖着掌心一点点下滑,他仰起甜美的狐狸面具:“你不肯把玩具借给我,我也不想杀掉你们,所以——我能跟你们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变成一伙,就像以前那样。”

    祁越的回答是拔刀,踢头。

    祁屿重重落地,又用裂开的左手、血迹斑斑的右手,一同握住对方的刀尖。

    “不可以吗?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还是因为你的玩具不喜欢我?”

    伶鼬废话持续输出,好像不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就不罢休。

    为了能够专心打架,祁越终于垂下眼皮,很轻地嗤了一声:“你谁?”

    “……”

    他假装不认识他。

    刚才还说他没有名字。

    祁屿嘴角下沉:“你让我不高兴了,祁越。”

    话落,指间再次生出骇人的长条钢锯。

    他不顾近在咫尺的长刀,手指往上一扬,贴骨削下祁越的一片额角。

    代价是自己的侧脸也被生生插穿。

    “你很烦,生气也没用,没名字的——垃、圾。”

    祁越单手扼住脖颈,作势要砍头,实则虚晃一招,从下方斜劈掉他半只右手掌。

    “我、有、名、字。”

    “我、叫、祁、屿。”

    毛头小子屈起膝盖,祁越早有所料,一脚将其踢出七八米。

    下个瞬间,他五指抓地,一刻没停留,又朝猎物的方向飞速俯冲。

    恰逢第二只石灵爆炸自保,祁越在乱石中穿行,衣角猎猎作响,转眼扑倒站稳的祁屿。

    膝盖压着脊骨,他拽着他的双手,手指深入骨肉,将它们一一地扯断!捏碎!

    祁屿使用能力,断手即刻再生。

    这一次,他整只手化作锯子!

    抢在锯齿割断祁越的下巴前,一面镜子凭空出现,拦下突袭。

    锯子平齐断裂。

    澄澈的双面镜阻隔在两人之间,正面映出半脸血腥、惊悚如恶鬼的祁越,反面映着面具破洞、下唇被血染红的祁屿。

    近距离看,后者的白皮肤,全是深浅不一的白斑叠加而成。

    那是一种病。

    他生病了。

    身体、大脑和心好像都病得特别厉害。

    至于漂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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