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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60-70(第7/15页)
矩,便将香囊赐了下去,而今日还想让小眠为朕亲自绣一香囊,免得哪日小眠未在身旁之时被别的男子所惦记上。”许意安眸中一泓温柔的情谊,就这么道出了他心中所有的担忧。
沈枫眠顿了顿,只应了声:“好……”
“至于小眠总认为这道疤难看一事,”许意安眸色晦暗不鸣,唇边的犬齿危险的露了出来,“朕倒是有一个主意,小眠不妨同朕试一试。”
第65章 画在了身上
说来也是奇怪, 崔太医都对这道经年已久的疤痕无能为力,许意安又如何能淡化。沈枫眠眸中还带着迷离的醉意,就这般偏了偏头带着不解看向许意安。
许意安轻笑一声, 带了些愉悦伸手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过一砚刚磨好的朱墨,取来一根紫毫笔舔饱了墨汁。
那朱墨他眼熟得很, 今日他实在是无聊的紧,便唤子烛为他磨了些朱墨作画,如今眼盲症好了许多,他便也寻思着为自己找些乐子。
虽是瞧不清物件, 可随意画几笔沈枫眠也是乐得自在。
朱墨原本是不许除帝王之外的人所用, 被发现便是杀头的大罪, 奈何许意安乐意宠着他, 只因某日他的一句无心之言被她听到了心里, 栖凤殿便也有了这等御赐之物, 往后的作画便也使得了朱红的墨。
许意安拿来墨汁作何?
不等他发问, 锁骨处便有一丝凉意袭来, 许意安竟是将朱墨滴在了他的疤痕之上。
冰凉的墨汁滴落在泛着燥热之气的身子之上,沈枫眠细细的战栗着呜咽一声, 朱墨就这般溅开几滴小的墨汁在身上,四散开来如同朵朵艳极的红梅。
朱红的墨汁在沈枫眠白皙的身子上显得格外显眼, 衬的那具玉体更是洁白无瑕,只想让人从上留下一些个印子。
许意安竟是以疤痕作梅枝, 将墨汁点在了他的身上作了一副雪意红梅图。
沈枫眠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他的身子本就敏感, 哪里经受得住许意安这般撩.拨, 偏这人就是存了心的要闹着他, 自己忍着也要他一同忍着。
“忍着些。”许意安开口声音便有些低沉, 叫他一时酥了身子。
许意安心眼最是坏的,眼下他身子敏感的都承受不住,她还是不肯收手,只会一味的欺负他,看他哭得收不住才吻上他湿润的眼尾。
许意安缱绻地抚着他柔顺的发丝,将桌案上的铜镜拿了来:“这不是好看多了?”
那面铜镜在烛光的照映下透出了他的样子,朦胧却看得清楚大概,露出的肌肤白皙显眼,许意安还恶趣味的轻声道:“小眠瞧,朕画的好不好看?”
沈枫眠只觉着羞愤欲死,别过了头不愿再去看那面镜子,可许意安诱哄着他,像是今日势必要从他口中听到好看二字:“小眠。”
那只手亦是不老实,沈枫眠不一会便只得败下阵来,水意朦胧的带了些哭腔:“好看的,妻主莫要再闹了……”
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白猫儿这幅勾人魂魄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难以把持,许意安呼吸乱了一瞬,直直俯身而下。
栖凤殿里的嘤咛令人脸红心跳,沈枫眠堪堪捂住了自己的唇,以免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看得出他的小心翼翼,许意安低低的笑了一声,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小眠大可声音再大一些,叫外头的人都听个仔细。”
得了沈枫眠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许意安指尖按上他柔软的唇瓣。
身旁传来一声当啷脆响,是铜镜与砚台双双落地,朱墨也跟着洒了一地,却无人有心再管这些,只是夜暖宫漏水,梦君恩。
沈枫眠身上被朱墨染得脏兮兮的,许意安丝毫不嫌弃这只被自己糟蹋得有些脏污的小花猫,待到夜深之时将猫儿浸在了浴桶里好生擦洗了一番。
白猫儿不知晓自己如今的样子如何,那双眸子紧紧的闭着,有些困顿般昏睡着,丝毫不知晓眼前女子望着他的眼眸愈发深沉,她看向他的眼神向来算不上清白,如今是更甚。
她一只手垫在了沈枫眠靠着浴桶的背上,细细的吻上了他的唇角,辗转又眷恋。
沈枫眠偏着头往一旁缩了缩,长睫也跟着颤了颤,带了几分惧意:“不,不来了……”
温热的帕子拭过他身子的脏污之处,许意安细心的将白猫儿里里外外擦的干净,这才把人整个裹起抱到了塌上。
只是天渐微明之时,许意安轻贴上熟睡那人的额头。
这些时日实在是朝中之事忙碌,沈枫眠再醒来之时便已不见许意安的身影,至于白茶流苏也未同他解释什么,只说是朝中出了大事,却是无论他怎么打听都未能听闻究竟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只是他仍记着昨夜许意安同他说的,她想要一个他亲手绣的香囊。
沈枫眠思来想去,好像鸳鸯多数女男都有用过,而龙凤以他目前的技艺还是绣不出来的,想了许久,他终决定为许意安亲自绣一个白鹤双飞的荷包。
时间还是赶得有些紧,沈枫眠唤尚衣局的绣郎为他备了块上好的布料做荷包面,多年不动了针线,如今上手还有些生疏,沈枫眠花了整整一天才修出了歪歪扭扭的雏形。
瞧着手上的勾线,沈枫眠犹豫片刻,复又重新修改了外形。
许意安好歹还是一国女皇,若是别着这么个丑东西出去,怕是会被大臣暗中笑话。
而他一是西凉的凤君,西凉最是讲究男子的绣技,若是叫人知晓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绣技竟是这般拿不出手,估计亦是会被男子们所笑话。
沈枫眠有些郁闷的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
不该怪他的,如今他眼睛还未好全,心中便为着许意安的事如此上心,就算修的有些歪歪扭扭,也是他这些时日看不大清的缘故。
他正这般想着,就听耳边传来许意安的声音:“小眠这是绣的什么?”
沈枫眠刚一回神便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瞬,随机有几分嗔怒:“怎会瞧不出来我绣的是何物?”
他为着将外形刻画的好看几分,是劳神费心的揣摩了一整天,都要忘记白鹤究竟长什么样子了,许意安却同他这般说,这可是拆卸重绣的第五次了。
那绣品被他凑的离自己近了些,许意安细细端详了好久最后才开口询问道:“小眠这是绣了两只肥鹅上去?”
沈枫眠脸色登时差极了,这简直是对他绣功最大的侮辱了。
“这是两只白鹤。”沈枫眠听见自己咬着牙这般道。
究竟是比翼双飞的白鹤也好,还是两只肥胖的白鹅也罢,夫郎瞧着可是有些气得狠了,许意安哪里有不哄的道理,自然是环上了他的腰身轻声讨饶道:“都是朕不好,朕竟是看走了眼……”
沈枫眠承认,自从有了身子他的心性是愈发的孩子气了,今日他是不打算那么快就原谅许意安的,须得将昨夜这人的罪行细细数落出来,叫她好生的认错此事才能就此作罢。
沈枫眠带着些怒气将那香囊拍在了桌案之上,他的手堪堪落在被面之时被许意安只手攥入掌心,那只温热的手包裹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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