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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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眼尾的那一抹殷红却是叫人无法忽视的,沈枫眠厌倦地闭了闭眼,失了血色的薄唇轻启道:“滚……”

    “小眠,都是朕不好,”许意安双手为他暖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瞧着眼前人这幅样子是满目的心疼之意,“今日丝竹之声并非朕与他人有些什么,可朕今日的确是同比思细作商谈政事食言了,待小眠好些了朕任由你处置可好。”

    沈枫眠看向她的眸子里满是复杂,他好似一直都被许意安这人蒙在鼓里,如今她确实是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而他却不知该不该信许意安的话,什么任他处置,不过那他拿孩子哄罢了。

    如此想着,沈枫眠心中愈发的委屈,眼中蓄满的水光早就挡都挡不住,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在软枕之上,别着头对这话不做理会。

    那只冰凉的手上青筋极显,剧痛传遍了四肢百骸,就连青筋都轻颤着忍受着蚀骨的痛。

    “朕心中从来就无他人,只有小眠,也只要小眠。”许意安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若是小眠不信,朕便当着小眠的面滴血立誓,若是今日有半句虚言便……”

    “你还嫌我不够痛,”沈枫眠的声音有些干哑,他哪里舍得许意安这番,“太吵了,安静些……”

    第70章 大梦一场空

    耳边往日好听的声线愈发惹得他心烦, 许意安的声音聒噪如夏日蝉鸣,实在叫他烦闷得很不得堵住她的嘴。

    他本是带了荷包欲给许意安个惊喜,未曾想许意安才真是让他惊喜了一番, 眼下在说什么也无了用处,沈枫眠强撑着精神便见产翁同崔太医走了来, 崔太医脸上的神色亦是不大好。

    原本女子是不可入产房这等地界的,但崔太医医术了得,许意安还是对着太凤君的话心有余悸,是生怕沈枫眠再有个什么不测, 便允了她进帘内以保凤君平安度过生产。

    “陛下, 凤君殿下的情况不大好, ”崔太医看着许意安为他擦拭脸上薄汗的手微微一顿, 急声道, “实在是胎儿尚小, 凤君殿下今日急火攻心才得以早产, 怕不会那么容易经过这产厄。”

    许意安眸中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猛地对上崔太医浑浊的眸子发狠道:“你可是着宫中的老院判,定要保住凤君与腹中的皇嗣, 若思有个什么闪失,你这院判也莫要做了。”

    许意安身上隐隐流出的杀意不加掩饰, 崔太医对于这话没有半分怀疑,若是今日太凤君当真有个什么, 她何止是再也做不成这个院判, 就连这条命都不知能不能保下。

    产翁知晓今日究竟有多凶险, 他不敢有半分耽搁, 速速端来一碗浓稠苦涩的催产汤, 顿时难闻的药味弥漫在栖凤殿内, 不禁叫人眉头微皱。

    “小眠安心生产,今日朕只在这处陪着你,”许意安的声音带着几分镇定人心的意味,不由得叫沈枫眠又信了几分,“一切有我。”

    整个产程进行的都不大顺利,沈枫眠身体底子虽好,但也架不住后期的亏空与腹中胎儿这般耗着,天边早已大亮,而沈枫眠这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许意安,我疼……”沈枫眠眼下瞧着没有半分寻常的气息,那碗苦涩药汁的难闻味道仿佛还在口中弥漫,同身上难忍的撕裂感一般难耐。

    崔太医亦是急得一头一脸的汗:“陛下,男子生产本就不易,如今正是凤君殿下头胎,亦是不慎早产,实在是预想不到后果如何……”

    “保不下也要保。”许意安斜了她一眼,先前看向沈枫眠的温柔之意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眸光,崔太医若是再说一句怕是会血溅当场。

    许意安极少这般暴戾,今日显然是真的因着此事有些慌了神。沈枫眠轻轻碰了碰她的小指:“我没事的,笙笙也不会有事的。”

    若是前些时日沈枫眠这般说她可能还会信上几分,可现在这人一缕长发就这么贴在汗津津的脸上,清瘦苍白的脸上便可瞧出他此刻的虚弱无力,以往淡色的薄唇早就没有了血色,俨然一副不久于世的样子,她怎敢信这话。

    “小眠……”许意安喉头一阵发紧,有些艰难的唤着他的名字。

    “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崔太医不必管我,尽力保下笙笙。”沈枫眠长睫簌簌的颤了几颤,才轻轻吐出这句话,却被身旁的许意安蓦地攥紧了手。

    许意安咬着牙显然是有些动了怒,却还是极尽温柔的对着他道:“小眠不许说傻话,朕的小眠定不会有事的,若是有什么也是要先全力保凤君。”

    崔太医还欲说些什么,就听那头的产翁有些惊惶的道:“怕是有些胎位不正,奴已然瞧见小皇女的腿了,凤君殿下快用些力啊……”

    胎位不正往往是男子丧身于产厄的原因,而当初听着太凤君却不是这番意思,倒像是他早早便知晓什么一般,他最是会使些阴险手段,实在是叫人不得不提防着。

    流竺这些时日一直跟着沈枫眠,偏这几日被派到京中探查吉斯国一事,如今听闻许意安唤着便速速赶来了,正是在殿外侯着,免得再误了陛下的要事。

    “唤流竺去偏殿等着朕。”许意安眸光有些暗沉,想来那些时日当真有什么事,那日沈枫眠落入井中之后,她便派人将那胆大妄为的宫女青石同小侍都发配了慎刑司,专程派人嘱咐慎刑司行刑的老翁用尽了法子折磨至死。

    沈枫眠胎位不正生产实在是有些困难,产翁神情紧张的看了许意安一眼:“陛下,老奴为凤君殿下按了许久,还是转不过来,殿下怕是要多多的遭些罪了。”

    “陛下,”门外是白芷出言唤道,“流竺有要事相报,说是禁军在冷宫墙角处搜查出了一贯刻了字迹的铜钱,一旁还有半面铜镜,倒像是巫蛊厌胜之术。”

    历朝历代西凉都是最抵制巫蛊厌胜之术的,偏越是不许什么,苏箐此人便越是要多多去做,许意安心中早有定夺,冷宫里搜罗处的物件定是苏箐不知何时派人埋下的,

    沈枫眠听闻这般说,眸中带了几分嘲弄,只觉着好笑极了,可嘴角只可这般无力地扯了扯,再也做不出别的动作。皇宫便就是这等吃人的地方,但凡有一个不小心就要葬身于此,听这她们般说,今日这些巫蛊厌胜之术显然都是冲着他来的。

    他如今本就不可分神,许意安最怕他听着此事多想,起身道:“小眠安心,朕处理完这些杂乱之事即刻便回。”

    沈枫眠眸暗淡了几分,任由许意安为她拭去脸颊上的薄汗却并未再言语,一张薄唇就这般死死抿着。

    许意安实在不忍看他这副模样,却还是咬了咬牙起身朝外走去。若是今日这些厌胜之术当真与沈枫眠今日产厄一事有关,她定然要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将当年涉及此事的人通通斩首示众。

    偏殿内,流竺将木盘中的一串印着花字的铜钱与肮脏的半面铜镜呈了上来,那铜钱许在冷宫的墙角那边埋了许久,那根麻绳已然脏污不堪,如今是带了深秋沾了露水的泥,细细的镶嵌在铜钱的凹陷之中。

    铜镜表面亦是剐蹭严重,也隐隐瞧得出着铜镜先前是雕刻的极为精细的,并非寻常百姓家所用的铜镜,是以,雕刻的细纹之中布满了泥污,同那贯铜钱放在一起尽显诡异之感。

    厌胜之术的阴狠不亚于蛊毒,若是请了些精通于巫蛊之术的人来将这些东西埋藏至皇宫内,没人能说得清楚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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