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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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看得许意安心中微微抽痛,崔太医确实是这般说过,可她没想到偏偏今天犯了这场病。

    沈枫眠不由得上手覆上了抽痛不止的小腹, 却是身子突然一轻, 竟是被人打横抱起。

    他慌乱一瞬便搂住了许意安的脖颈, 眉心仍紧紧蹩着不肯吭声。

    栖凤殿里乱了套。

    子烛方才从这些时日送药的小侍身上发现一个巫蛊娃娃, 那娃娃绣的精致, 细看能看得出有些沈枫眠的影子。

    娃娃的后背绣着他的生辰八字, 小腹赫然插着一根极粗的银针, 对孕夫行这般巫蛊之术是在是歹毒。

    凤君这些时日身子不适, 不宜知晓这些分神动怒,那小侍就这么被人看守在了柴房。

    崔太医赶来之时, 沈枫眠脸色已是一片惨白,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

    沈枫眠不知自己怎的一回事, 方才他只是一时嘴馋,接过了身旁侍人递来的一小盏酒, 却未成想自己会因这一盏冷酒腹痛难忍, 说来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眼前的崔太医面色凝重的为他诊了脉, 仅片刻脸色大变:“陛下, 凤君殿下本就胎像不稳, 如何能喝活血化瘀的红花酒, 老臣看得出殿下这些时日还用了麝香,这一胎是需好好将养的。”

    沈枫眠闻言腹中更是抽痛不止,直至崔太医的银针扎至他的小腹之上,这才有了些力气问话:“太医这话又是何意,如何叫胎像不稳?”

    自他嫁入宫中还未与许意安曾有过什么,眼前的老太医这般说又是何意,便是污了他的名声。

    眼下身子正是难受着,不宜思虑过多,他忍着干呕抓住了身旁那只温热的手才有了几分真实之感。

    崔太医幽幽叹了口气:“陛下当初所说,要将这胎皇嗣拿下,免得凤君身子还未养好便受生育之苦,可这胎若是小产被拿了下来,对凤君殿下的身子伤害才是最大的。”

    “麝香与红花酒是怎的一回事?”许意安眸色沉得吓人,看向了身旁的白芷。

    白芷忙站出来道:“启禀陛下,今日宴席之上并未有人给凤君殿下送上酒,如何会有红花酒这等大忌之物,至于红麝香,奴婢是更不知晓。”

    “这是不可能,”崔太医正色地摇了摇头,“殿下这殿内现如今还有几分麝香残余之味,只是剂量颇小,似是用了多时了,定是有人存心加害与凤君殿下。”

    “殿下这些时日都有好生喝着崔大人开的安胎药,照理说胎像早就该稳住了,”子烛细细的眉头皱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着许意安道,“陛下可还记得先前为殿下煎药的小侍?”

    那个身上带着熏香的小侍,她如何不记得,沈枫眠当初甚至为着这么一个侍人同她争论。

    “先是以麝香动了凤君的胎气,再用红花酒落胎,”许意安唇角勾起一丝带着冰冷的笑,眸中的怒意更甚,“成莫枝韩可真是好计谋。”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那成莫枝韩便是阴沟里的硕鼠,若有一日未将他赶尽杀绝,就必然会被这般滑手的大鼠咬上一口,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沈枫眠的身上。

    “栖凤殿既有不忠之仆,便交由流苏亲自审问。”许意安攥紧了手心里的那枚玉扳指。

    流苏乃是她的贴身暗卫,将人交予流苏处置,届时定然只会给他留下一口气。

    腹中的绞痛好了一些,是崔太医行的针起了作用,沈枫眠的心却还是冷的,叫他觉得周边的所有人,包括自小同他一起长大的子烛,都是陌生的很。

    所有人都是知晓的,唯独瞒着他自己。

    他如何会怀有身孕,崔太医只道是皇嗣,那他又是何时怀有许意安的皇嗣?

    头痛欲裂,一颗心亦是如坠冰窟,小腹的疼痛远不及心口莫名的钝痛,沈枫眠袖中的手缓缓蜷起,他又被许意安骗了一次。

    许意安此人说谎成性,可他如今彻彻底底的被困在了宫中,一个眼盲的男子如何能在京中立足。

    他是有些心悦许意安的,可他的心悦不该是许意安拿来骗他的资本,心中的钝痛使得他鼻头微酸。

    微凉的指尖拭去了他眼角的一丝湿润,就听许意安轻声道:“小眠可还是有什么不适?”

    “离我远一些。”沈枫眠挥开了她的手,唇角扯起讥讽的笑。

    这人不知哪里来的脸面,这般骗了他如今还同无事人一般,怕是早早会将他弃之于不顾。

    崔太医撤下了几根银针,将药方递给了白芷道:“殿下的眼疾亦是麝香这般伤身的药材所引起,不过安心调养慢慢便会好的,这些时日切莫忧思过度。”

    “朕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许意安眸色复杂的看着一旁胸膛起伏的男子。

    突然知晓自己有了身孕,换别的男子亦是不能接受,更何况是她这般骄傲的小眠。

    沈枫眠努力缓和着情绪,眼前烛光的一片昏黄简直灼烧了他的眼眸,使得他愈发的委屈。

    若是他未曾嫁入皇家,便不会有这么一出,更不会有这群人联合起来骗了他这么些个月。

    “许意安,这般可有意思?”沈枫眠冷笑了一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覆在了他的小腹上,用了几分狠劲,像是要将腹中的皇嗣推出。

    轻薄的苏绣寝衣被汗浸的有些洇湿,隐隐看得清小腹上被他按出的青紫痕,许意安握住了那双有些颤抖的手,将人揽入怀中,生怕他再做出什么。

    “小眠,别这样。”许意安紧紧地抱着他道。

    沈枫眠嗤笑一声,身形有些晃了晃:“你真叫我恶心。”

    若是两人之前便有些什么,即使他不记得,许意安也当告知他,如今这番戏耍他,真是叫人心中恼恨。

    他不愿为这般道貌岸然之人诞下皇嗣,眼下他亦不愿同许意安在一起。

    他明显觉着许意安的身子僵了一下:“小眠……”

    “我这般眼盲的男子只会给陛下丢了颜面,如何能端坐在凤君的位子上,”沈枫眠自嘲的笑了笑,“这凤君之位陛下还是另寻其他男子吧,想来大臣们亦是会赞成的。”

    一国凤君便是国家的颜面,都是世家大族最是出色的男子,如何该是一个眼盲的男子。

    “崔太医说过,小眠的不会一直这般的,小眠莫要在这样好不好?”许意安心中的闷痛更甚,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沈枫眠偏了偏头,那双有些空洞的凤眸叫人心悸,像是破碎的布偶一般:“许意安,还不明白吗,我不喜你了,我不愿做这西凉的凤君。”

    眼前的男子除了对她动情之时总是这副模样,他还是一心想着逃离她,没有半分喜欢她。

    听他这么说,许意安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胡乱的吻上了他的薄唇,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只将他堵得更深。

    今日的许意安没有半分的缠绵悱恻,失控的意气凝结在唇齿上,她单手扣着沈枫眠的后颈,就这么铺天盖地的吻来,满是侵略的像是想将他拆吃入腹。

    孕期的男子身子是极为敏感的,哪里经得起许意安这般强烈的撩拨,他早就有几分受不住了,可许意安的力气极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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