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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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宫中便真的不如外面自在,也难怪殿下不喜,宫中的景与吃食他早都腻味了,实在没有什么能够吸引着他。

    揣好那封信,子烛如往常般要迈进栖凤殿的门,却被门口守着的白芷阻拦住:“子烛公子且慢,陛下还在殿内与咱们殿下商讨要事。”

    “要事,什么要事?”子烛一头雾水。

    殿下若是有什么大事都会同他说,可他这些天没听闻会有什么要事啊,难不成殿下开始不同他交心了,有了别的心腹了?

    “自然是……”白芷一时不知晓该怎么跟眼前这个男子解释,“总之我们奴才是不能进去的。”

    她不愿意解释,子烛探究的看着她,直到白芷被看的有些心虚。

    这确实是要事吧,关乎着西凉未来的储君,关乎着她能被几个团子追着叫白芷姑姑,

    她可没有骗这个纯情的小侍男。

    殿内金铃的脆响愈发急促,听得子烛有些心慌:“殿下当真没什么事?”

    “陛下在里面,凤君殿下又怎么会有事,子烛公子放心就是了。”白芷怕他不相信,一脸严肃的道。

    子烛狐疑的看着她:“没事你又笑什么,真是怪。”

    白芷都有些自我怀疑了,上次陛下这般说她还是在上次。

    她欲哭无泪:“咱家的嘴天生就是如此啊……”

    子烛不欲同她争论,只听着内殿的动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殿下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呜呜咽咽的不肯发出声响,估计是怕他担心。

    “殿下哭得厉害,陛下可真能欺负人,我们殿下那里有这般哭过?”子烛愤懑的看着白芷。

    骗他说无事,他又不是聋子,殿下分明是被欺负了。

    他倒是没看出来,陛下私底下居然是这等女子,真是可怜了他们殿下。

    沈枫眠玉颈上淡色的青筋突起,破碎的呻.吟从嘴边溢出之时,便被许意安堵住,不许他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还在他耳边恶劣的警告道:“白芷与子烛都在殿外,小眠若是出了声,他们可就都知道了……”

    他闭了闭眼,尽量不使自己出声,可这人心眼坏得很,嘴上说着不许他出声,一边动作又狠的不行,实在是太过折磨人。

    子烛在白芷的阻拦之下并未前去救驾。

    他的理由充分,殿下这些时日为着西凉碧波大战一事烦闷,今日这般许是又被陛下发现了什么端倪,不过依照陛下对他们殿下的宠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这等事他是插不上嘴的,只消等着陛下与殿下妻夫二人在里说清楚,他自然是不便进去的。

    所以待他进去的时候,得到的便是一个刚哭得眼角泛红,已经没有力气同他讲话的殿下。

    殿下衣冠还算整齐,并没有什么痕迹,想来方才两人也是只动了动嘴,可当他伸出手接信的时候,子烛还是敏锐的看见了他手腕上的一圈红。

    陛下居然真的对殿下动手了。

    殿下虽是久经沙场的男子,可女男力量悬殊,陛下要是想对他大打出手,殿下恐还会没有还手之力。

    可陛下分明那么喜爱殿下,怎会做伤害他的事,将人伤成这副模样。

    “殿下也莫要太难过了,”子烛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他没有喜欢过女子,更不知男女之情该从何安慰,只尽量说些能让他开心起来的话,“陆公子与贺公子那边来信,说是安排的差不多了。”

    陆允江那边为西北军增了不少势,再加上皇商贺家的金银粮草,这边便安排的差不多了。

    碧波向来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主,心思阴狠毒辣不得不防。

    虽说是将战事定在了三月后,可他还是放心不下,西北军早早就准备好,以免碧波小国突然偷袭打得措手不及,他偏要先下手为强。

    他要提前离宫,免得碧波又生什么奸计。

    “西北军那边又陆允江与贺枝繁,说起来本殿还能放心些,可这边该如何?”沈枫眠轻声道,因着身子的不适眉头也跟着微微蹩起。

    他知晓许意安在朝堂上所说要亲自出征碧波,是想彻底解决西凉碧波多年的战争,唯有将碧波纳入西凉的版图,叫他们输的心服口服,他们才甘心俯首帖耳。

    可他早就有所打算,此番出征他是势必要去的。

    只有亲手砍下碧波王女的脑袋,了却他为母报仇的一桩心事,他才能安心与许意安待在一起。

    他不得不走。

    那许意安又会如何,此事是要瞒着她的,想到她看不到自己后的慌乱无措,甚至是癫狂,沈枫眠心中便一阵难言的酸涩。

    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又如何能顺顺当当的在一起,他还需要做很多很多。

    他不愿做依靠妻主的浮萍,做她身后的娇软男儿,他想与许意安在高处并肩而立。

    “殿下分明是舍不得陛下。”子烛为他端上一盏冰果酥酪,小声嘀咕着。

    “舍不得也是要走的,朝廷那边我帮她清理奸佞之臣,战场上不许宫夫插手,我便偷偷去,了却我的心事也是帮了她的大忙。”沈枫眠苦涩地扯了扯唇角。

    *

    宁古殿。

    太凤君靠在有些脏污的塌上,没有半分活人的样子。

    这些时日他不许人们进来伺候,全都将人轰到了院里,只每日这般怔愣着。

    许意安的侍人们可是忠心极了,不论他如何收买都无动于衷,宁古殿里漏风,可若是他想传信便又是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看着这般样子,朝堂上估计都默许了许意安的行为,先前发誓效忠于他的大臣们早就不见了踪影。

    许是死了,或是换了主子。

    腹中的小崽子也是死气沉沉,如今都已经七月有余,也给不了他半分回应。

    它最好是死了,这般他或许还有翻盘的机会。

    夏末炎热至极,鸣蝉的叫声使得他愈发烦闷,宁古殿蛇鼠猖獗,老鼠们硕大也不怕人,从他身旁经过也是常有的事。

    许意安将他关进宁古殿,便就是要报复他。

    他把这野种在宁古殿关了六年,如今许意安藏拙使得他放松警惕,转头就把他关了进来。

    想到许意安那张像极了梁太夫的脸,苏箐脸色越来越差,恨不得挖出梁太夫的尸首一顿鞭挞。

    肚子是痛的,头也是痛的,苏箐简直要昏过去。

    这哪里是太凤君,眼下看来在大臣子民们的眼中,他早就不是了太凤君。

    苏箐越发的觉出不对,手中的佛珠被紧紧拽住,腹部的疼痛使他跌坐在地,紧紧捂住抽痛不止的隆起:“来人……”

    殿外无一人应声,不知道都做什么去了。

    腹中那半死不活的孩子如今可算是有了活气,拼了命的挣扎,仿佛被人扼主了脖颈一般。

    “来人啊。”苏箐眼前阵阵漆黑,地上逐渐溢出一大滩不详的血水。

    他隐隐有了自己的猜想,今日的安静绝非巧合,这孩子他是生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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