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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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说药是吃不下去的,就连往日最喜的糕点饭食也是吃不下去。

    “绿禾,将熏香拿出去。”太凤君接过金嬷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边的污秽。

    这些时日他上吐下泻,服了崔太医的药剂才稍稍好些,可痢疾之症时间也是太久了些,他难免觉出不对。

    朝堂之事太过繁忙,许意安好似无心朝政,现如今朝堂的折子统统堆到了慈宁宫。

    不待他细想,金嬷嬷又出言禀报道:“韩将军那边不是很顺利,东烬国力强悍,将军应付的有些吃力。”

    太凤君慢悠悠捻着佛珠的手一顿,原本阖着的杏眸斜了她一眼:“怎会如此,这一仗哀家有把握得很,东烬那边近些时怎会全心应战。”

    东烬的女帝便是那恶犬,虽是年纪尚小,但向来是个沉不住气的。

    据说,但凡是后宫里的几个主儿给她些气受,她便靠着本就实力强悍的不对四处征战。

    不知多少东烬的附属小国是因着东烬女帝受了气纳入的版图,想起来便有些耻辱。

    这般的恶犬近些时日应是无心应战的,韩竹月怎会输,西凉怎会输?

    “韩竹月可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太凤君恼恨的出了声。

    受痢疾之症的拖延,他如今但凡有要大动肝火的趋势,小腹便会阵阵坠痛。

    太凤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安儿最近许也是认清了局势,懂事了许多,梁太夫的谥号提上些日程吧,免得寒了孩子的心。”

    这对于许意安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她若是知晓,想必会感恩戴德的谢了又谢。

    金嬷嬷应声道:“那多日前跑丢的碧波舞姬……”

    她实在是摸不清太凤君的路数,那碧波舞姬瞧着便是心思极多的男子,当日用了些不堪入耳的手段逃出天牢,搅得天牢一阵慌乱,太凤君竟是坐视不理。

    “碧波人虽是阴险,那男子又能翻出什么浪花,且先瞧着哀家拿下西凉的大权,届时捏死一只小蚂蚱还不容易?”太凤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

    虽说是奔着江南的好茶去的,最终还是没能前去茶园。

    装了一些今年的新茶,许意安才带着他返了回京的路。

    这番是他所挑选的路,不会再出现那日晃荡至极,将人颠簸到怀中的情况。

    茶叶在马车中散发出淡香,清淡的味道浸透了两人的衣物,茶香染了满身。

    流竺虽说没有抓住在逃的成莫枝韩,却捡到了他掉落的金铃。

    金铃有些古怪,上面的梵语沈枫眠认得出,那是碧波国的诅咒之言。

    成莫枝韩为何要将带着诅咒的金铃时时刻刻戴在身上,还是说,戴在身上是为着诅咒谁。

    沈枫眠一时有些想不通,回头就见许意安正看着他。

    “作何?”沈枫眠微微扬眉。

    不待许意安说什么,马车外传来一声叫喊,马匹嘶鸣一声,受了惊似的猛地向前奔去。

    车厢一阵颠簸,白芷及时割断了麻绳,三人这才得以没被甩出去。

    沈枫眠稳住了身形,待听着周围声响愈来愈近之时,他从座下抽出一柄长剑。

    长剑出鞘,发出一声嗡鸣,沈枫眠闪身下了马车,便见眼前一群彪悍的女子,个个凶神恶煞,无一不是碧波人。

    真是笑话,西凉碧波势同水火,碧波人居然还能找出空档潜入西凉。

    “居然是圣宴将军。”为首的那碧波人讶然一瞬,桀然笑道。

    他动作极快,根本不给碧波人反应的时间,一剑刺穿了最近一人的喉咙。

    出手又快又狠,剑风凌厉令人一时招架不住。

    那股血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喷出,便被长剑堵住,直至长剑撤开才见血流如注。

    许意安眸色渐深,与他相背欲杀出一条血路。

    两人旗鼓相当,对上碧波几个小啰啰根本不在话下。

    顿时碧波伤亡一片,为首那人见状,阴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把粉末,直直洒向两人,身旁的碧波女子都跟着她闪身而去。

    沈枫眠一个没防备,竟是吸进去了许多,一时间有些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又是头痛欲裂,头脑中的一切景象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那粉末有些刺鼻,闻得他一阵恍惚,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许意安见他这般模样,松开了遮掩口鼻的袖口,屏息接住了那即将晕倒的人。

    怀中是那人有些瘫软无力的身子,碧波人最擅长阴险招数,此番不知撒的是什么粉末。

    耳边是许意安在唤他,可他的眼皮却是极沉,根本不能再度睁开。

    眼前景象逐渐灰白,再也听不到身边人的呼唤声,沈枫眠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栖凤殿。

    崔太医拧眉收回了手,语气中满是疑虑:“陛下恕罪,老臣从未见过这般药物,更不能分辨出其药效。”

    沈枫眠昏迷多日,却迟迟没有要醒的意思。

    许意安眸色阴沉下来:“朕要你有何用?”

    第33章 失魂症

    崔太医膝盖一软, 扑通一声脆在了地上:“陛下恕罪,老臣实在是没有见过这等药物,只知凤君殿下是中了毒才昏迷不醒啊……”

    许意安冷声道:“太凤君那边你照看不周, 凤君这边你也帮不上忙,如何当得起太医院院判, 自己下去领罚吧。”

    崔太医战战兢兢的提起药箱,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床上那人总算有了些动静。

    沈枫眠睁开那双凤眸,不同于往日的淡漠与清冷, 凤眸被水意浸湿。

    “子烛, 我的头好疼……”沈枫眠难耐的呻/吟出了声。

    醒来先喊子烛, 仿佛没有看到她一样。

    榻上的人似是还带着刚刚苏醒的迷蒙, 声音有些苏哑。

    许意安面色微沉, 还不等她说什么, 沈枫眠那双凤眸看向了她, 带着几分懵懂:“这位姑娘, 你可有见子烛?”

    崔太医手中的药箱掉落在地,感受到许意安吃人的目光, 她慌忙颤声解释道:“陛下,凤君这, 倒像是失魂症……”

    得了失魂症的人,通常便记不清往常发生的事情, 能将发生之事忘得所剩无几。

    而失魂症是最难治的病症, 大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诱发, 让人不愿回忆起过去。

    碧波的人龌龊心思实在是令人发指, 什么药能引发人的失魂症, 眼下沈枫眠这幅样子像是除了子烛谁都认不出来了。

    许意安眸子暗了暗, 沉声道:“我是你的妻主,不是什么姑娘,夫郎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沈枫眠认真的想了想,那张脸还微微有些发白,随即摇头道:“就是头特别痛,我怎不知我还有一个妻主?”

    许意安将他揽入怀中,柔声安抚道:“你也听太医说了,你这是失魂症,你只是暂时忘记了妻主。”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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