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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26-30(第11/12页)
快,窗外的雨水顺势飘了几滴进来,带着微凉拍在人的脸上。
许意安将人搂过,抚着他顺滑的发安抚道:“都过去了。”
她在宫中便听闻了沈老将军的死状有多凄惨,如今又是雨夜,他难免触景伤情。
埋在她的颈窝里,沈枫眠抽噎道:“以往母亲还回来梦里看我的,可我每次见到母亲都会哭醒,母亲便不来看我了。”
静谧的马车内是滴滴答答的雨水声与他小声的哭噎,听得人心中也跟着难过。
“母亲知晓我怕鬼,就再也不来看我了,可是我现在不怕鬼了,母亲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胸前的衣襟被他蹭的一片濡湿,沈枫眠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许意安轻拍着他的背:“小眠不哭,都过去了。”
他掉了一路的泪,呜呜咽咽的停不下来。
“呜,”在最后一个哭音出口前,一双软唇堵住了呼之欲出的哭声。
沈枫眠瞪大了眼,却被撬开了牙关。
他被吻得身子阵阵发软,嘤咛着推开了许意安。
“不哭了好不好。”许意安眸色暗沉,有些不舍的松开了他的唇。
*
原本在南风馆将焚身的可怜女子,如今怀中抱着一个沉睡过去的郎君进了客栈。
身子久久散不去的反应使许意安黑了脸,对着身旁熟睡的人咬了咬牙。
好,他可真是好得很。
撩.拨了她这么久,如今到了客栈便自己昏睡了过去,独留她一人备受煎熬。
眼前熟睡的人呼吸间还带着温热的酒气,混合着那股冷香,令人心驰神往。
许意安在他眉间印上一吻,一夜无眠。
许意宁来到之时,怔怔的盯着她眼下异常显眼的一片乌青:“皇姐?”
许意安满眼的心疼,心中的愧疚之感亦是一涌而上。
她皇姐本就不易。
在宫中便被太凤君所束缚,暗中出宫调查朝堂之事居然愁成了这副样子,反观她昨夜还与夫侍夜夜笙歌……
许意宁心虚地低下了头,上前仰着笑脸给她捏肩:“皇姐不必这般上火,江南一事有臣妹盯着,皇姐放心就是。”
许意安脸黑,而罪魁祸首则在一旁端坐着,好似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许意宁看着眼前这位备受朝堂大臣争议的皇姐夫,许久有些迟疑地道:“皇姐夫头上的簪子可否拿与臣妹看看?”
她进门时便注意到了沈枫眠头上的簪子,那舒展的竹叶,甚至上面盈盈的几滴露珠都被雕磨栩栩如生。
这玉的成色极为难得,看起来反倒是像母皇当年及其宝贝的那一块玉料。
沈枫眠不知她为何上来先向他讨要簪子,但还是将头上的玉簪取下递给她。
那玉料触手生温,一股难以言喻的淡淡馨香扑鼻而来。
“这是那块香玉?”许意宁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枫眠。
太凤君竟舍得把这种玉料打磨成簪子送给沈枫眠,当年他可是自己都舍不得用,这哪里是传闻中的不喜?
“我瞧着也像是,”谈及太凤君送的簪子,许意安若有所思地道,“我倒是觉着他不会这般好心,想必有什么古怪。”
可簪子又能有什么古怪?
“玉簪不同与银簪,若是想以银簪害人,可将簪子在药材熬制的水中泡上数月,而玉簪却不吸附药性。”许意宁想不出其中能有什么。
如果真是如此,那太凤君是有多讨厌这位皇姐夫,竟不惜把这么一块千载难逢的料子作为簪子给他。
许意宁试探地看向沈枫眠:“皇姐夫,不若交由我几天?”
沈枫眠抿了抿唇:“可如今,回京的日子逼近,届时到了宫中,太凤君若是看不到这枚簪子会恼火。”
他每每遇见太凤君之时,都能觉出他的目光扫过他头顶那枚簪子,并有意无意的嘱咐莫要丢了。
而被他污蔑秽乱后宫那日,便是太凤君见他头上没有戴那枚玉簪,为此又是一顿斥责。
这玉簪定是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皇姐夫放心,臣妹认识位雕玉的老匠,待我在府内寻一块好的玉料交予她,叫她打出一枚看着一模一样的。”许意宁有了主意,笑着道。
她们这位父君最是有心计,常常出一些不寻常的计谋,打的人一个错不及防。
若是不提防着他点,估计早就命丧深宫,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许意安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撇下与霖王商谈的许意安,他独自出了客栈。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中还满是泥土的芬芳,屋檐下的几只燕子还围着碗口大的燕窝飞来飞去。
颇有几分谁家新燕啄春泥的意味。
少倾,半空中有只信鸽咕咕叫了两声,他一抬眼就见鸽子转了几圈后朝他飞过来。
那鸽子在他小臂上落了脚,理了理翅膀上的羽毛,乖乖站着等他取走腿上的信。
信鸽偏偏在霖王与许意安在的时候飞来,他万万不能被两人发现,一切还需小心谨慎。
展开那封信,沈枫眠瞳孔微缩。
李婧冉前些时日给子烛传信,说是严持盈与当年他母亲西凉碧波大战之时有些关联。
可当时他们也才是舞象之年,若真与严持盈有关,那她的心机与城府恐怕也太深了些。
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会有这般狠的心。
严持盈又为何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从最初的关怀备至与百依百顺,到最后的相看两厌。
甚至当时两家早已退婚,严持盈又为何要将沈家逼迫到此等境地。
沈枫眠只觉脑中一片混乱。
许是昨夜喝的太多了些,他压根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如何回来的客栈。
他不记得自己醉酒后会如何,难不成是他昨晚闹得凶了些,不然许意安如何会眼下一大片乌青。
沈枫眠收起那封信放走了鸽子,这才回了屋内。
待再回屋之时,就见霖王带来的男子靠在她的怀中,许意安则是不满的赶人:“朕今日叫你来是商议国事的,你怎的这般不成体统?”
那夫侍在帝王面前也不敢造次,每每要起身坐的远一些,都会被许意宁拉回到怀中。
许意宁眸中带着探究的笑意:“皇姐,该不会真如臣妹所说,你至今没有碰过男子们的半根手指头吧?”
许意安被自家皇妹这般打趣,多少有些挂不住面子:“哪里还能没有碰过手指头。”
许意宁再也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皇姐,你这下可真是坐实了民间给你取的称号。”
作为西凉的傀儡女帝,她的传闻多了去了。
可她如今都已经是及冠之年的女子了,母皇便是人丁稀薄,而她是连半个丁都没有。
起初人都说她眼光高,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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