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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反派夫郎是偏执狂(女尊)》 50-60(第10/25页)
她若能做得一个利于百姓的君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女皇望着金霖的画像,长叹一口气,“而究竟谁为君,便要?看她们各自的本事了。”
郁枝鸢到底少了一分?君王该有的仁爱之?心,若是她能留手,则证明她能做好?一位贤明的君王,可若是她想她当年一般,用计对自家姐妹设下了套,皇位便该传给宓儿。
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她知晓郁云霁有能力将局势扭转。
“但川安王养兵一事,陛下也?不管吗?”月晚为她将鬓边龙凤花样的钗环拆下。
身上各样沉重?的配饰被月晚悉数摘下,女皇褪去了满身的光华,身上的疲惫难以掩盖:“朕兴许是真的老了,那到底是朕的亲妹,这些果决之?时,交由?后辈们去做吧。”
女“川安王想来也?快要?沉不住气了,青州,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一切只?看郁云霁要?如何安排。
今夜的国公府格外安静。
云梦泽在府中账务上圈画着,听了以荷的话,他唇角轻轻勾起些:“王夫总是能叫我钦佩万分?,火烧恭王府,当真是解气极了,他烧得可彻底?”
以荷摇头:“府上只?是书房与后院遭了殃,恭王殿下也?还活着,只?是面上被烧伤了,听下人说很严重?。”
“啊……”云梦泽拉长了气声,随后惋惜地摇了摇头,“只?是如此吗,我还以为会有多解气呢。”
以荷为他磨了墨,低声道:“公子,您如今已然站在了恭王殿下的身边,前?些时日您又提醒菡王殿下,这样,若是被发现了……”
“脚踏两只?船,那又如何?”云梦泽微微一笑,“我是云家的儿郎啊,大家族的儿郎,怎能不为家族着想,我暗中下注,小心谨慎总能得利。”
以荷没?有再质疑。
他们公子自小聪明,此事关乎整个国公府,公子不会拿整个国公府去赌的。
只?是,他一时间摸不透公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先前?在他看来,公子的确是对菡王殿下有情意?,可如今他为了国公府的利益,算计来算计去,不惧与虎谋皮,将每一个人都规划到了他的局中,连带着菡王殿下,连带着他自己的情意?。
公子当真是喜欢菡王殿下吗,还是因为,菡王夫这个位置能为云家谋取更多的利益。
以荷也?不明白。
他望着云梦泽的侧颜,半是同情半是敬佩,或许这才?是成大事的当权者。
云梦泽望着窗外的明月,唇角的笑意?渐渐淡去了几?分?。
他如今站在了恭王的身边,却也?是在尽心尽力为她出谋划策,若是郁枝鸢将来荣登大宝后想对他不利,他也?能够拿出可以制衡郁枝鸢的把柄,使她三思而行。
若是最后得利者是郁云霁,那自然皆大欢喜,即便郁云霁知晓他的行为,因着他频繁帮助,也?会原谅他的。
不论将来的帝王是谁,定国公府仍旧是定国公府,云家也?仍旧是屹立百年不倒的世家。
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他完全能弃暗投明,他是云家长子,他不会输。
这局棋,不论如何都得是云家胜。
——
子时,更妇刚刚敲过一番。
又到了男子每月该发作的小日子,孤启蜷缩着身子,艰难的喘息着。
即便如今没?有了贞洁锁的束缚,可这样的小日子依旧难耐,孤启咬破了舌尖,为自己争取一丝残存的理?智,此刻他很想郁云霁在他身旁,他想嗅她柔软的发丝,温暖的颈窝,虔诚的吻她的唇角。
“呜……殿下。”像是幼兽低低的悲鸣,眼尾一滴濡湿滚烫的泪啪嗒一声滴到软枕上,他胡乱摸索着郁云霁的位置。
身上的难耐愈演愈烈,孤启不愿让羞耻的声音从齿关泄露半分?,他抱紧了属于郁云霁的锦被,将头埋在了蓬松柔软的锦被当中,像是狂性大发的瘾君子想要?以此聊以慰藉。
半月堂的空气似乎也?跟着灼热了起来。
她的锦被上还残留着晚香玉的气息,晚香玉的味道像是最好?的安神香,能让孤启的心跳与不安稍微平复下来一些。
锦被染了孤启身上滚烫的温度,温热的锦被与他的身子契合,晚香玉也?严丝合缝的贴紧了他。
孤启大口大口呼吸着锦被里的空气,他阖着眼眸,想象着郁云霁就在他的身旁。他从未真真切切属于过郁云霁,作为成了婚的郎君,就连小日子也?要?一个人来捱。
小日子来临,男子总是多思的,这样慌乱的情绪将他整个人包裹。
今夜都如此晚了,郁云霁却还不曾回来,想来是生了他的气。
他骗了他的殿下。
可若是他不曾这般说,殿下会更生气的,兴许她会直接不要?他了,是了,京城心悦殿下的男子那般多,若是没?有他,殿下便能有更好?的选择,那些狂蜂浪蝶都会趁机将殿下围起来。
不,不可以,殿下只?能是他一人的。
“殿下,别不要?我……”似是痛出了呓语般,孤启蜷紧了身子,双手覆在狂跳的心口,低低哀求。
窗外传来野猫的叫声,喵呜喵呜的声响叫的人心痒。
“郁枝鸢不会善罢甘休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心中记恨着王夫与我,不知她何时会动心思下死手,王夫这边情况有些复杂,寻常也?要?看顾些,”郁云霁想了想,补充道,“不要?让他接触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她将身上还带着春夜潮气的披肩褪下,递交到弱水的手中:“今夜打起精神,恭王府那边也?要?继续盯梢,一旦有动静便来告知我。”
“殿下放心。”她道。
交代好?这一切,郁云霁朝着半月堂而去。
如今已是深夜,想来孤启已然睡下了。
她收敛了动静,只?手覆在腰间的长组玉上,生怕转身时长组玉碰撞出的脆响将他惊醒。
半月堂内一片昏黑,柔软而长的床幔也?逶迤在地,将床内的人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了一小点缝隙,这一道缝隙没?有被清辉关照到,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昏暗。
郁云霁将身上的束缚解开,只?着了一件寝衣。
她轻手轻脚的朝着床幔而去的时候,里面似乎传来一声细小的动静,似是奶猫的叫声,又似是男子的闷哼,这样细小的声音却使得她顿住了脚步。
正当郁云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之?时,重?重?叠叠的床幔内透出孤启喑哑的声音:“……殿下。”
一截儿白腻的腕子从床幔内探出来,其上还带着红痕,像是被人狠狠的凌虐过。
男子的皮肤本就细腻,她还记得初见之?时,她为孤启解开腕上的红绸,他的腕上便有这样的痕迹,只?不过今日的痕迹不同于那日,看着完全是被人掐出来的。
郁云霁的视线上移,顺着他的腕子向上看去,就见小臂的内侧还有残留着大片的青紫。
她想起今日郁枝鸢的话,眸中不由?得腾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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