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郎是偏执狂(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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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殿下,”孤启指腹摩挲着她光洁的手背,心疼道。

    “伤的是?左手,不影响看?文书的。”郁云霁好笑道。

    她倒是?觉得,孤启眼?下这幅样子,还算可爱。

    只要他不发?疯,怎么都是?好的,她倒觉得今日这伤得很值。

    孤启欲言又止,他看?着郁云霁纤长的睫,问:“殿下,你不怪我吗,今日是?我先?拿起了匕首,若非如此,殿下也不会受伤的……”

    “没关系的,我有拦着你啊。”郁云霁缓缓睁开眼?眸。

    那双含情眼?在?车舆内夜明珠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孤启心跳像是?漏了半拍。

    或许他的形容不准确,可这双眼?眸当?真是?极好看?的,莹亮如琉璃,尤其是?此时,郁云霁的眸中只有他,还带着一抹狡黠。

    孤启很想俯身亲一亲她的眼?睛。

    他想亵渎他的神灵。

    孤启堪堪忍住,他道:“殿下何曾拦着我?”

    郁云霁分明只救了他,让他免受那一刃,却不曾在?他对孤善睐横刀相向的时候拦着他。

    郁云霁眉头扬了扬:“若非我弹出暗器,孤善睐此刻怕是?一命呜呼了。”

    就?在?孤启抽出匕首的那一刻,郁云霁也摸上了腰间的一枚玉扣。

    孤启的匕首握得很紧,那时他是?冲着孤善睐的脖颈去的,不达目的决不松手,若非她弹出那一枚玉子击中孤善睐的肩头,此刻他早已被孤启割破喉咙,血溅当?场。

    她擅长瞄准,上学期间便练就?了这样的才能。

    饶是?被安排坐在?最后一排,她依旧能将手中的粉笔头,或是?什么小纸条精准的投进前门的垃圾筐中。

    只是?如今这项才艺有些生疏了,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却不曾想正中他的肩头。

    若非他吃痛俯身,今日当?真要出人命了。

    真好。

    所以他的殿下出手了,可即便说是?阻拦,也不曾拦着他的动作。

    “怕你打?得不够尽兴,我只得出此下策了,否则今日一事远比眼?下还要麻烦,怕是?要误了府上的公事。”郁云霁被他抚的手心痒痒,轻轻回握了他。

    所以殿下根本不在?乎孤善睐如何,她只在?乎他有没有出气。

    从来没有人这样照顾过他的感受的,父亲护不住他,旁人只会欺辱他,唯有殿下。

    他今日本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思,父亲不在?了,而他对郁枝鸢的心思,多?年?以来只是?笑话,他想在?这一刻结束一切,让孤善睐为父亲偿命,让这些罪魁祸首通通不得好死。

    可在?这样的念头将他包裹时,他想起了殿下。

    她不嫌弃他,不论他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殿下都会对他温和?的笑着,即便今日面对如此诘难,她也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他的身边。

    她对孤姝承说的话犹在?耳畔。

    殿下说了,他是?她的王夫,即便捅出天?大的篓子,她也会为他填补,站在?他的身边。

    他原以为这些都只是?场面话,殿下这般良善,可他做过太多?对不起她的事了,她只是?为了不让他在?娘家跌份,却不想,她当?真这般想的。

    “殿下……”孤启深受感动一般,轻轻蹭在?她的肩头。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殿下。

    郁云霁没有应声,这两日太过劳累,她已然昏睡了。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孤启眸子晦暗不明,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叫嚣着。

    他想亲亲她。

    想亲亲她的指尖,亲亲她的长睫,尝尝她的红唇……

    这般想着,他也这般做了。

    孤启虔诚的捧起了郁云霁完好的那只手,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她。

    心跳如擂鼓一般,他捧着郁云霁手轻轻颤着,像是?旅人找到了最后一滴甘霖,可这一滴甘霖却如同鸠酒,只会让他越饮越渴。

    指尖带着的芳香传来,圆润温软的指尖被他唇瓣轻轻触及。

    那一瞬,孤启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尖叫,他仓促地抬眸,看?着郁云霁仍旧沉睡的侧颜,一个大胆的念头再也遏制不住。

    “殿下……”他轻轻呢喃着。

    他凑的那张艳丽的面孔近了些,郁云霁长睫轻轻颤了颤,似乎悠悠转醒,他当?即坐正身子目不斜视,好似方?才不并未发?生什么。

    郁云霁没有醒。

    孤启松下一口气,贪婪的望着她,唇瓣上似乎还有她身上清甜的晚香玉味,他咬了咬有些干燥的下唇。

    他将心思埋起也没关系,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他怎样都好的,而在?此之前,他敞开自?己卑劣的心思,想尝尝那朱唇。

    一颗心好似要跳出来,孤启兴奋的面上带了绯红,连同耳尖如火烧,他凑近,细细嗅着她身上的淡香,感受着她温热的鼻息洒在?耳畔的酥麻感。

    就?在?两唇即将贴上之时,他蓦然间对上了那双莹亮的眼?眸。

    那一瞬,好似他卑劣的想法被尽数剖开,整个人全然裸.露在?郁云霁的面前。

    孤启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嗫嚅着唇瓣,说不出解释的话。

    郁云霁声音叫人分辨不出喜怒,只是?她的眸子太过冷然:“你想干什么?”

    ——

    溪洄将一捧土埋在?花圃中,拿起一旁的山泉水,认真浇灌着面前的新种。

    “太师怎么突然想起种晚香玉了?”芜之不解。

    太师向来低调,他喜欢朴实无华的小花,像那种色泽艳丽亦或是?香味浓烈的,是?鲜少给予关注的,更何况是?在?月溪阁内种下。

    他将泉水浇灌入松土,随口道:“不过闲来无事罢了。”

    芜之偏了偏头,看?向桌案上堆成小山的文书,没有再问。

    溪洄看?着湿润的泥土,许久没有做声。

    郁云霁兴许会喜欢的,她身上便是?这种香味,当?然了,他也不是?专程为了她种下的,只是?如今到了春日,月溪阁需要增添一些新鲜的色彩,郁云霁常来,也能常常看?到。

    待到夏秋时节,她便能来月溪阁同他一起闻香赏花了。

    他起身将喷花壶拿起,掸了掸衣摆上的湿土,随后一丝不苟走进了内室。

    “芜之,”他唤道,“去百宝阁将那瓶祛疤花膏拿来。”

    芜之问:“太师可是?要给菡王殿下送去?”

    这东西可是?极为难得的,乃是?溪洄当?年?醉心于炼药之时研制而成,且仅有这一瓶,用的更是?珍贵的药材,可谓有市而无价。

    溪洄炼制的药,毋庸置疑,效果?自?然是?极好的。

    可这东西耗费了他将近一年?的心血,岂是?随随便便就?能送人的。

    “殿下受了伤,我作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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