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我的夫君黑化了: 40.第40章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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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桑慈只当没听见。

    三人一行回到舍馆,还没落地,桑慈就听到了院子里“咕咕咕咕咕”的声音,她心头疑惑,绕过中间的江少凌问谢稹玉:“你听到了吗?好像是我院子里传出来的鸡叫声。”

    谢稹玉也蹙了眉,点点头。

    站在中间的江少凌脸上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带着作为师兄的体贴,“今日我想着是师弟生辰,所以一大早带着先前捕的野鸡过来,一只老母鸡可炖汤,另一只小公鸡可烤来吃。”

    他说完刚好一朵莲飞到院子正上方,桑慈本想直接跳下去,但谢稹玉隔着江少凌拉住了桑慈衣摆。

    江少凌不知两人在他身后搞的小猫腻,施施然往下跳。

    “哎呦!”

    下方传来他惊呼的声音。

    院子里只点了两盏灯,桑慈往下看,看到江少凌提着衣摆跳来跳去。

    谢稹玉扶额:“大师兄带来的鸡在院子里拉了一地。”

    拉了一地……

    桑慈一听就炸毛了,提着裙子就要往下跳,但想起下方地上的狼藉,硬生生忍住,看到江少凌在下面跳脚的样子,又忍不住笑。

    “活该!”

    小藤趴在一朵莲边缘,也在嚎叫着:“花丛花丛!”

    等江少凌用清尘术解决完一地狼藉,两只肥鸡也被谢稹玉处理完了。

    舍馆这儿没有厨房,临时搭了个火堆,谢稹玉又从芥子囊里翻出瓦罐来,把鸡炖上,另一只鸡则在一旁烤制。

    方才在陵水城时,桑慈买了好些点心吃食,此刻都摆在院中石桌上。

    江少凌亲酿的酒香醇无比,看在这份上,桑慈收回在外面挂牌写上“江少凌与鸡不得入内”的念头。

    师兄妹三人在月下吃了一顿简单的生辰饭。

    但桑慈十分怀疑爱酿酒爱喝酒的大师兄不过是找了个借口与人喝酒,他本就话多,喝多了后,左手拉着她,右手拉着谢稹玉,碎碎念:“待你们合籍后,也不要忘了师兄还孤寡着,要时常找师兄吃饭喝酒,今日我先为你们昏礼作一首诗,你们品品……”

    桑慈今日克制着没喝多,她忍了忍,忍到半夜忍无可忍,“你快把大师兄带走!”

    她才不要听大师兄一晚上唠叨!

    谢稹玉无奈地看了一眼抓着他袖子诗兴大发的江少凌,准备将他生拖硬拽带去自己那儿。

    但还没走一步,袖子就被拽住了。

    他回头。

    桑慈的脸因为酒蒸出红晕,她瞥了一眼同样看过来一双眼炯炯发亮的大师兄,手抓着谢稹玉袖子紧了紧。

    最终只哼声对谢稹玉道:“生辰快乐,明年我还给你过生辰。”

    谢稹玉点头,瞥到一旁的江少凌,将已到唇边的话压了下去。

    半醉不醉的江少凌也点点头:“师兄也给你过!”

    谢稹玉:“……”

    他心道,明年过生辰,绝不会让大师兄过来。

    桑慈看着谢稹玉揽着江少凌回屋,却没有立刻回去,她捏了捏袖子里也喝了些酒醉醺醺的小藤,放她回花丛里睡觉。

    她仰头看了会儿月亮,让带着凉意的夜风吹凉自己的脸颊。

    但脸颊上的热意却降不下来。

    那个吻……

    她忍不住回忆着,又小声嘀咕那可是谢稹玉主动的。

    ……

    桑慈很关心问剑宗魔骨一事的动向,后面两天向陆元英打听,知道云苍涯前辈已经让阮舒云前辈亲自去了一趟问剑宗便是松口气。

    这日傍晚,她陪着谢稹玉到了栖凤池旁,依然是那一处树洞。

    今日九月初三。

    栖凤盛会是九月初十,沈无妄将会在临近九月初十的时候到青陵仙府,若是谢稹玉闭关,那等他闭关结束,沈无妄就应该到了。

    谢稹玉弯腰收拾树洞内,上一回桑慈破镜后,这里没有收拾过,凌乱不堪。

    “你真要闭关破镜?”桑慈盘腿坐在一侧被他收拾好的小软垫上,仰着头问。

    或许出身凡尘,他更喜欢动手做清理这样的事情,谢稹玉将角落里的树叶清扫出来,一边应了一声。

    就一声,别的什么话都没有。

    桑慈可不像他,心思藏着掖着,难猜得很,她直接问:“是因为我问你何时破镜吗?”

    谢稹玉闻言看她,低声说:“不是。”

    “那是为什么?”

    谢稹玉将东西都收拾好,又铺上床褥,才声音平静道:“越强越好。”

    这话无法反驳。

    桑慈又说:“栖凤盛会规定金丹境以下弟子才可参加,你若破镜这次就参加不了了,除非破镜再压境,那这没必要吧?还有你别使用什么禁术……谢稹玉你听我说话没有!”

    正准备出去倒垃圾的谢稹玉:“……没用禁术,等我一下。”

    还不到用禁术的时候。

    桑慈气呼呼地看着谢稹玉出去。

    谢稹玉很快又回来,还带回来些果子,红红的,桑慈自然以为这是给她摘的,随手取了一个一口咬下。

    入口酸得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忙要吐掉,又看这儿被谢稹玉打扫得一尘不染,一时没能吐出来。

    谢稹玉忙伸手候在她唇旁。

    “好酸好涩!”桑慈吐出来后依然满脸酸得直哆嗦。

    谢稹玉忍笑,尽量不让她发现自己在笑,“这是大师兄让我摘的,一种酿酒用的果子,我没让你吃。”

    桑慈听罢就拿起一颗往他怀里丢去泄愤,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这味道有多难吃!”

    谢稹玉接住那颗果子,慢吞吞低头收好:“我不吃。”

    桑慈嗤笑一声道:“你说不吃就能不吃,你信不信我……”

    谢稹玉一下抬头看她,幽黑的眼直直看她,在她面前的树墩子上坐了下来,就看着她,“信不信你?”

    桑慈一下气势锐减,手指抠着裙摆上的刺绣。

    我都停下来不往下说了,你还问,也太没眼力见了!

    桑慈又羞又恼,可又想到是谢稹玉主动的,便又理直气壮,她的语气带着股狠劲,十分恶劣:“信不信我渡气把酸味都给你!”

    只有她自己以为的狠劲。

    在谢稹玉眼中,她像是被羞恼到的猫,又恼又羞地强行伸出爪子朝人拍来,对他来说却是没有丝毫痛意,有的只有痒意。

    有些事起了头就停不下来。

    他避开了目光,忍下乱荡的心湖,镇静道:“信。”

    他想起了她偷亲过来的一个吻,极轻极快,她若离开得慢一步……

    谢稹玉忽然说道:“你押了我第一。”

    他转换话题太快了,桑慈没反应过来,茫然一瞬,“你说什么第一?”

    谢稹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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