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我的夫君黑化了: 20.第20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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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多的不解来。

    桑慈可不想听他此时说她不想听的话,拉着他转身继续走。

    房门还是早上她离开时的样子,她连门都不用推开,带着人直接进去,还不忘记让谢稹玉关上房门。

    谢稹玉另一只手拿着伞,只好动作略显急促地收伞关门。

    桑慈的房间,他已经很久没有进来过了,此时他的视线一抬,下意识地扫过这里每一个角落。

    博物架上多了许多凡间的小玩意,很陌生,不是他带回来的,梳妆台上多了一些珠花,娇美活泼,很衬她。

    他从前只会给她买单调乏味的簪子。

    谢稹玉默默收回了目光,垂在腿边的手握了握。

    桑慈松开了他,往里走了几步,直接到衣柜那里,她低着头在最下面三格翻找。

    她这里常年会备着谢稹玉的衣服,都是她做新衣服时顺便让人给他做的。

    因为谢稹玉他节俭,下山赚了灵石,一半花在修炼上,另一半则都是花在她身上了,一件衣服可以穿很久,甚至破了也舍不得丢,还会自己打补丁。

    有一回她看见那补丁就眼睛疼,气呼呼指着他丢自己的脸,不许他在外穿有补丁的破衣服,后来每次做新衣服,就会给他也做。

    谢稹玉穿黑色最好看,所以,她给他做的衣服大多玄黑色。

    桑慈想着,很快就翻到了给谢稹玉做的衣服。

    只是,那衣服是春衫,显然是半年前做的。

    而如今是酷夏了。

    桑慈盯着那衣服发了会儿呆,取了新的中衣出来,板着脸走出来递给他,“你先换上,外面换洗的衣服,你自己有吧?”

    谢稹玉目光落在中衣上,瞬间明了,他点了下头,什么都没说,也不多问,垂着眼接了过来。

    桑慈心里却很难受,转身快步往屏风后走。

    如今谢稹玉已经金丹,自然是能使出清尘术这样的小术法的,可桑慈修为低,即便是这样的小术法,都舍不得用灵力来施展,她往常都是会和凡人一般沐浴梳洗,已经养成了习惯。

    且还要谢稹玉同样也要用水清洗身体再换衣,若是他不方便清洗只用了清尘术,那只要能换干净的衣物,她同样也要求谢稹玉换下脏衣。

    这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

    谢稹玉看桑慈给了他衣服就转身去了屏风后的浴间,便也转过身来,他给自己施了个清尘术,再脱衣,拿起干净的中衣。

    桑慈不喜用熏香,但是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慕楼峰后山的兰花香,又有些不太像,淡淡的。

    她的衣服总会染上点这样的味道。

    谢稹玉先换好下身,拿起上衣时,他忍不住低头嗅了嗅。

    桑慈不想浪费时间沐浴,所以施了一个清尘术,头发随意用发带在脑后绑了一下,快速脱下了衣服准备换上干净的衣裙。

    当她将衣物脱下时,目光瞬间被自己左胸口上多出来的印记吸引了。

    那是一片翠色树叶,像是上一世谢稹玉喂她吃下的那一片。

    呈扇形,和银杏叶相似,叶脉却是鲜红色,如血管在里面汩汩流淌。

    桑慈怔住了,伸手摸了摸那片叶子印记。

    谢稹玉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叶子?为什么重来一世后,会出现在她心口位置?

    “谢稹玉……”

    身后传来桑慈的声音,伴随着她从屏风后走出来的动静,谢稹玉没想到她这么快出来,动作有些慌乱地从衣服里抬起脸,抻开衣服把手臂套进去。

    桑慈从屏风后出来就看到谢稹玉动作有些急促慌张地套上袖子,心里有些疑惑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可很快,她就看到了谢稹玉胸口长长的伤口,也不知道有没有处理过。

    反正看起来像是没有,虽然结了痂,但伤口隐约像是溃烂。

    桑慈快步走过去,一把扯开了他刚刚着急掩上的衣襟。

    谢稹玉两只手还揪着衣襟,被桑慈一扯,顿时面红了,“小慈……”

    “这是沈无妄打的?”桑慈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谢稹玉低头看着桑慈的神色,漆黑的眼睛直直看着她,眼底有些许疑惑,他说道:“还好,不重,他没怎么伤到我。”

    话语里多少有些替沈无妄说好话的意思。

    毕竟,桑慈喜欢他。

    虽然他木讷,但他这半年来看着她和沈无妄相处,看过她看沈无妄的眼神,他知道她喜欢他。

    桑慈从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所以即便刚才她说退婚一事不作数,他没有太当真。

    桑慈只和谢稹玉对视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有些恼怒道:“我不喜欢他,不在乎他伤得重不重!”

    她这怒意无处发泄,只能自己气自己,毕竟是重生前的自己被蛊惑了。

    桑慈仰着头认认真真对谢稹玉道:“我不喜欢沈无妄,我不要和你退婚,这事当没发生过,还有,以后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什么妖魅魍魉。”

    只恨自己刚重生回来,还拿不出什么证据,否则直接戳穿他。

    日头上来,空气里有些蒸腾的热意。

    谢稹玉有些面热,他移开了视线,一时不知该回桑慈什么。

    脑子里却想着,婚已经退了,怎么能当没发生过呢,在师尊的见证下,当年师叔给他们定下的婚契已经解了。

    让他离沈无妄远点,她说沈无妄不是好人。

    他心中的酸意里不自觉搅了一些蜜,忍不住垂下了眼睛。

    桑慈拉着他在软榻上坐下,倾身上来将他套上袖子的中衣扒拉下来。

    谢稹玉坐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下身现在只穿了条袴,立刻涨红了脸,取了外衣盖在自己腿上。

    桑慈全然没注意到他急促的呼吸和匆忙的动作,她的注意力都被谢稹玉的身体吸引住了。

    谢稹玉生得白,又常年裹着衣服,皮肤很白,在逐渐亮堂的房间里透出冷凝的色泽,但上面却布满了各种伤痕。

    除却新鲜的那道横穿胸口的剑痕,还有各种已经愈合了的伤口,看起来是不同武器造成,还有一些妖类的爪痕,清瘦而覆着薄肌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伤口一路蜿蜒到腹部,桑慈又盯着他被盖住的腿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一把掀开那件衣服。

    谢稹玉忙扭过了身,避开她的目光。

    桑慈的视线一下被迫落在他的后背,他的身体紧绷着,背肌隆起,脊柱那儿凹陷成一条沟,一路往下延伸到袴腰带以下,没入进去。

    流畅又结实。

    她心跳有些快,心想,谢稹玉的身体可真漂亮。

    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视线放在他同样纵横着伤痕的脊背,新旧伤口交错。

    桑慈其实没见过谢稹玉的伤口,以前她总是理所当然地想,谢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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