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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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懿研墨的动作顿了下:“背后尽量别议论这些。”

    也就是听的人是他,若换个人听宋辰说这些,怕是早就悄悄记下当做拿捏他的把柄了。

    宋辰撇撇嘴:“知道了,这不是信任你么?”

    江懿笑了下,没再答话。

    宋辰说的未尝不是事实。

    洪文帝不过而立之年,还远远未到身虚体弱的地步。他也不如那些燕都纨绔般纵欲声色犬马之中,如何眼下也不该身虚体弱。

    江懿心头没来由地一悸,继而喉间痒了下,低低咳嗽了几声。

    宋辰听见他咳嗽的声音回头:“上次我要你去看大夫,你看了吗?”

    没看……

    江懿压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将那李大夫请来只给裴向云施了针,却没想起来宋辰叮嘱自己的话。

    他这段日子来确实经常心头一悸,时常咳嗽。原本以为是当时风寒的后遗症,眼下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往后还是成个家,多个人在旁边照顾你的好……”宋辰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绝对没听自己的话,“要不美人你跟小爷一同辞了官,咱俩浪迹天涯去。”

    这都什么和什么。

    江懿刚要说话,却忽地听见里头那厢房中一阵叮当乱响。

    他捏了捏眉心:“今日谢谢你帮忙。”

    “我再不帮你这鞠躬尽瘁的丞相大人都要累死了……”宋辰嘀嘀咕咕,“要我说,你干脆等洪文帝死了,自己当皇帝算了。”

    江懿拧着眉看他:“你真是生怕我不被千夫所指,趁早滚蛋。”

    他说着作势要去打人,宋辰嬉皮笑脸地窜到门边:“跟你开个玩笑的,别当真嘛。”

    说完他将厢房的门一关,逃之夭夭。江懿叹息一声,起身去里屋看那逆徒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

    门被推开时,裴向云有些惊慌地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又似乎牵扯到了小腹上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地蹲了回去。

    “你在闹什么?”江懿问他。

    裴向云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小心把瓷瓶碰倒碎了。”

    “那瓷瓶好端端放在桌上,怎么……”

    他的目光瞥见裴向云身上穿着的衣服,恍然,似笑非笑道:“穿这么正式给谁看的?”

    裴向云被人一语戳破了心思,瞬间脸涨得通红。

    “说啊,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江懿索性不走了,靠在门边:“方才听见什么了,吓得把瓷瓶都打碎了?嗯?”

    作者有话说:

    幼稚小心思√

    第128章

    听见那劳什子陇州州牧对你图谋不轨,吓的。

    若是江懿哪天说要找个姑娘成亲,裴向云想着自己纵然会难过,但到底也只会觉得难过,断然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顶多是个黯然离场,而后将这段执着了两世的情感悄悄藏在心里直到死去。

    可如果是个男的,那他心中的不情愿便多了起来。

    老师能接受男子,为何不能接受自己?

    裴向云知道他身无长处,唯独「听话」和「好用」勉强算得上一种美德,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拿来做让江懿选择自己的筹码。

    这些道理他都懂,他也十分自卑,一直觉得自己不好,配不上老师那样好的人。可若是换个人站在老师身边,他又觉得刺眼。

    我不配,别人看着也不配。

    江懿细细地看着他脸上表情变换莫测,觉得有意思。

    裴向云死了一回将心头的蛊虫拔除了,身上那几分不正常的暴戾也消失了差不多。原本一闹脾气就十分凶狠的双眸如今倒是显出了几分「委屈」。

    像是没有那个本事还非要吓唬人的幼狼。

    裴向云不知他为何看着自己笑,双眸慌张地扫来扫去,舔了舔唇,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敢将心里的话问出来。

    你心悦宋辰吗?

    若是不心悦,为何今天下午一直与他在外面聊天?

    裴向云的喉结动了动,又觉得自己实在没那个资格过问老师的私人生活。

    可那人却不依不饶地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将头抬起来:“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江懿眯起眼:“骗我?”

    “没有的。”

    裴向云轻咳一声,固执地不敢看他:“就是……不舒服。”

    江懿「哦」了一声,将手放开:“把这身衣服换了吧,今晚不出去了。”

    裴向云蓦地僵在远原处,有些茫然无措:“为什么?”

    “你又不愿意和我说实话……”江懿淡淡道,“死了两次还没长记性,你也是个人才。”

    “不是的,我不是想骗你,是……”

    裴向云脸上发烫,声音越来越小:“我不好意思说。”

    还学会不好意思了。

    似乎在地上跪得久了,他腹部的伤口压得有些疼,额上慢慢渗出一层薄汗来。

    江懿看着他一脸难受又不敢说的样子:“起来,苦肉计没必要,不好用。”

    “我没用苦肉计。”

    裴向云如获大赦,苍白着一张脸站了起来。可不知是疼的还是跪得腿麻了,刚起身便踉跄向前几步,险些又脸朝下扑倒在地面上。

    江懿伸手扶住他的肩,顺势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实话,我不怪你。”

    自从裴向云那样惨烈地死了一次后,江懿发现自己对他那不争气的脑子宽容了许多:“有什么不能说的?再大逆不道的事你上辈子不是都做了吗?”

    听着这架势是要翻旧账。

    裴向云就怕他翻旧账,老老实实道:“在想你是不是……”

    他声音顿了下,继而越来越小:“是不是心悦宋州牧?”

    江懿挑眉:“嗯?”

    还真是惊世骇俗的猜测。

    这狼崽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方才他在外头和你说了那样的话,你没生气……”裴向云闭上眼,索性将心中想的事悉数往外一倒,一副破罐子破摔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也心悦他,所以才没有生气?”

    “我心悦他与否,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

    裴向云心中嫉妒少,但不甘和委屈更甚:“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似乎是想着早死晚死都是死,于是他干脆什么都往外说:“我也可以不习武,可以照顾你一辈子,做一辈子饭,永远站在你身后,你……”

    前几句气势还是很足的,直到最后一句似乎又怂了,声音骤然低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江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饶有兴味地看了他半晌:“醋性这么大?可你不过是我学生,你应该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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