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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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还未说话,一旁的一个壮汉便「嘿嘿」地笑了一声:“小兄弟,老子看着你挺生猛,原来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就怕了?”

    裴向云眸色一黯,旋即闭了嘴不再说话。

    他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自然知道这并非什么小打小闹,也绝对不是这群炊事班的人能应付的。

    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底气来拦截这乌斯小队的?

    裴向云想不通,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祈祷着不会出什么岔子。

    他们上了山,在前几天研究好的草垛后埋伏好,等着乌斯人经过。

    裴向云紧锁的眉一直没舒展过,锐利的目光不断地扫过一片蒿草,不知敌人会从何处而来。

    陈三坐在他身边喘了口气,低笑道:“其实你劝俺的,俺回去也想过。”

    裴向云目光顿了下,落在他脸上。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谁能乐意不要命?”

    陈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凄凉:“俺娘前几日走了,家里只剩个弟弟。她在时家里就揭不开锅,不然怎么送俺来入伍,不就是为了家里少一张嘴么?”

    “俺以为入伍了便好了,但谁想得到是来让俺做炊事兵的呢?”

    裴向云动了动唇,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静静地听着。

    “俺听人说,在军队里立了功,才能被官老爷表扬,才能拿着钱……”陈三喃喃自语似的,不知道在说给谁听,“俺之前还没想过怎么立功,但昨天家里来消息,说老母走了,连办丧礼的钱都没有,你说我能不急么?算了,你也不懂。”

    裴向云其实听不太懂他的方言,只依稀捕捉到了「母亲」和「没钱」这些关键词。

    他敛了眉眼间的冷意,轻声道:“我懂,我爹死的时候也没钱办丧礼,他们给他裹了张席子便丢出门去,让我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埋了。”

    陈三眨了眨眼,面上多了些不知为何的情绪:“你……”

    “没事……”裴向云安慰他,“反正也就是探个情报,我在这儿,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或许是相似的经历让他忽然获得了共情的能力,竟第一次下意识地将自己与对方划在了同一边。

    陈三看了他半晌,轻声道:“这次如果真的不行,俺也认了,不给江大人添麻烦,俺……”

    他话说到一半,忽地戛然而止。

    裴向云听见一道利刃破空而过的尖啸,心头倏地掠过不祥的预感,按着陈三的肩便向侧旁一滚,脸颊被溅上了滚热的血。

    他心凉了半截,还未开口,便听见陈三断断续续道:“有,有……”

    还活着……

    裴向云目光一凝,伸手抓起陈三扔在一边割草用的镰刀,翻身上了马,冲那些被不知名变故吓到的人喊道:“看好他!”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晚上还有哦么么么;

    最近几天都是存稿箱在工作,考试牲痛苦

    第53章

    那队被发现踪迹的乌斯人并不多,满打满算才七八个,甚至连个满编的「轻骑队」都算不上,比这群炊事班出来非要找死的二百五还少了三四个人。

    但就算只有两个乌斯人,也足以虐杀这群三脚猫了。

    陇西军营虽然有新兵进炊事班的习惯,但那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平时也要跟着大部队操/练的,往后有很大机会调进军队里,断然不是眼下这些二十七八还做着白日梦的老兵能比的。

    裴向云拎着那柄割猪草的镰刀,策马从掩体后一跃而出,不要命一样向那队乌斯人奔去。

    赌一把,赌他一个人能干掉眼前的所有人。

    赌赢了大家全须全尾地走,赌输了就一起死在这儿。

    方才伤了陈三的是柄羽箭,擦过他的脖子后便钉在了土里,箭翎还在空中微微颤抖着。

    裴向云面上逐渐氤氲开嗜血的光,才不管他们手里拿着的是弓箭还是什么别的武器,体内那好战的血脉在骑马冲出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沸腾了起来。

    上辈子无论是在陇西军营还是在乌斯,他都经历了比旁人更多的战场,其实压根没怎么把眼前这几人放在眼里。

    乌斯人刚开始伤了陈三后没看见其他伏军,以为把燕人打怕了,还没来得及思考燕人何时这样好对付,便看见一道黑影径直冲了过来。

    为首的那人还提着副弓箭,哼都没哼一声,便被人干脆利落地用不知什么利器抹了脖子。

    鲜血喷溅而出,站在他身后那人吓了一跳,声音骤然变得凄厉,用乌斯语大声说了句什么,调转马头便往后跑去。

    后面的几个乌斯士兵在听见喊叫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脚迅速地架好了弓箭,等着那不知死活的汉人冲过来。

    可裴向云根本不怕。

    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压根不管你用什么武器,只管把自己手里的刀剑递进旁人的心脏,哪怕结果是同归于尽。

    炊事班的人在裴向云身后喊道:“小兄弟,要我们帮忙吗?我们——”

    裴向云没空理会他们的呼喊,眸中掠过一道狠戾的光,纵然看见乌斯人在面前架起重弓,也片刻不停地继续向前,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挡住他。

    那柄割猪草的镰刀原本便不锋利,在炊事班放了几年都没换,顶多到了保养的时候顺带打磨一下,刀口早就覆了一层暗红色的铁锈。

    但这柄镰刀在裴向云手中却像举世无双的利器。

    他手腕轻动,那柄镰刀在空中转了一圈,精准地避开了乌斯人的重剑,俯下身从马头与那人手臂下的空隙中将镰刀递了过去。

    裴向云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生怕钝了的刀刃无法破开敌人的骨肉,在乌斯士兵从马上摔下去时也不忘再补上一刀,不消一会儿那支乌斯人的轻骑便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只幸存了一个活人。

    那人从未见过这样阎王降世一样的人,哆嗦着手脚并用往后爬,直到后背撞在一棵树上。

    裴向云慢慢驱着马来到他面前,一双黑眸中满是冷意地看着他。

    那乌斯士兵现在才发现这活阎王居然连一件护甲都没穿,身上只有一套劲装,而此刻将劲装染红的都是自己同袍的血,他居然毫发无伤。

    他嘴里下意识地吐出一句囫囵的乌斯语,像是在求饶。裴向云握着镰刀的手一顿,而后毫不留情地挥向他的脖子。

    割猪草的镰刀怕是这辈子都没饮过这么多血,此刻那层暗红色的铁锈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泛着不祥的暗光。

    最后一个乌斯人软软地倒在地上,裴向云面无表情地调转马头,向那几个炊事兵藏身的地方走去,心中却不似面上那么平静。

    他胸腔中那股平息已久的戾气再一次叫嚣着翻腾了起来,横冲直撞着五脏六腑,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意与暴虐席卷了半边理智。

    这似乎是这辈子他第一次上战场。

    哪怕是这样不入流的「战场」。

    上辈子江懿见他实在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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