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女主她每天都在演: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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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来,还有靠了一手剑术的关系。

    白鹿书院不禁杂学,骑射弓马、剑匠织药,三项能得甲标,便能进楼。

    “褚小姐不愧是宰辅大人的千金,”森柏拍手,“好!便赌!”

    “彩头是什么?”

    褚莲音道。

    “若我输了,写一份罪己书,每日对着门口念上一遍……”

    森柏还未说话,就被褚莲音打断了。

    “你读罪己书于我何用?”她道。

    “那你想……

    “若我赢了,我和表妹这一年的粪,都归你挑了。”

    森柏一愣,紧接着,牙便咬了下去:“若你输了,我这一年要挑的、包括输给李岫的粪,你和你家小表妹都挑了。”

    “成交!”

    褚莲音拿笔出来,不一会写就一份契约。

    两人同时按下手指印,又将契约给了旁边的旁边——

    那座位空着,却摞了厚厚一叠各种“契约”。

    那是朝玉公子的座位。

    便是他有一年不在,可其他学生也默认他的地位,若将契书放在那,便等同于由朝玉公子见证。

    旁边学生“啪啪”鼓起掌:

    “两位,赌得可真大……”

    那是粪。

    挑粪啊。

    **

    在褚莲音将她和江蓠一年的挑粪任务拿出去赌时,江蓠正手持弓箭,站在一个靶前。

    靶子的红心正对着她,一人一靶相距约莫百米。

    江蓠右手从箭壶里取出三支红羽箭,搭在弓弦上。

    箭尾的红羽在风中一抖都未抖,她拉起牛筋制成的弓弦,弓如满月,三只箭“咻的”飞了出去。

    三支箭同时正中红心,红羽因力量的余波抖了抖。

    靶前的一位检查了下靶心,敲了下铜锣。

    一位先生看着这小娘子细若嫩柳的手指,以及纤细窈窕的体型,道:“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

    “甲。”

    他道。

    其他几位先生也纷纷道:

    “甲。”

    “甲。”

    ……

    一溜六个甲,毫无异义。

    一箭三雕,百步穿杨。

    就算是男子,这实力也称得上上乘。

    山长捋了捋胡子,道:“前两项,一项作诗,一项射箭,你都得了甲等,接下来一题便至关重要。若没得甲等,你就失去了进入甲字楼的机会,可入乙等;若得甲等,你后续也不用再考。”

    江蓠上前,在山长的“再选一题”中,取了一张上岸上的纸。

    纸上只有一个字,便是——

    “字。”

    要考她写字?

    江蓠想着,待要提笔,又觉不对。

    脑中隐隐闪过什么,过了会,她将手中先生的笔放下,去笔架上重新拿了一支最简单最粗陋的笔。

    笔间的毛色黑白间杂,笔尖都是岔开的。

    这世间最差之笔不外如是。

    而后,江蓠又取过砚台,拿起长案上的白玉瓷壶,往砚台里倒了一点清水。

    清水落入砚台,砚是最普通的墨锭,而后细细地研墨。

    “细草微风,力道适中,不疾不徐。”一位先生赞。

    “墨色均匀,细腻如水。“一位先生叹。

    江蓠拿起岔了毛尖的笔,蘸墨,落笔。

    “笔走龙,呃——”

    另一先生话还未完,突然停住了。

    其他先生都凑过去,看着宣纸上那字。

    江蓠将笔置于笔架,静候一旁。

    屋内静得像是一切都停止了。

    突然,一人拍桌:“好!”

    他道:“这人字,好!”

    “一撇一捺,顶天立地,为人。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为人……”耳边似有另一道更清冽的声音在说。

    江蓠想:那是何人的声音?

    山长也过来,拿了这纸道,“这字,甲等。”

    “甲等。”

    “甲等。”

    “甲等。”

    ……

    五位先生均无异议,到第六位先生表态时,他却突然道了声:

    “等等。”

    话落,他出了去,行色间有些匆忙,过了会,拿了张纸进来:“诸位先生且看。”

    他道:“这两张字,有何不同?”

    江蓠也看到了那张字。

    大概是写了有一阵了,纸张微微泛着黄,墨迹也干得退了些许色,满张宣纸,一个“人”字,银钩铁画,酣畅淋漓。

    “乍一眼,这字几乎出自同一人。但细究起来,也是有些许区别的,江学生的人字,更不受拘束、洒脱飘逸;而这张纸上的人字,却更淋漓傲气,当是一个……”

    山长直接念出了发黄纸张上刻着的小印:“朝。”

    “沈朝玉?”

    “对,”那纸来的先生率捋胡子,“正是我甲字楼学生沈朝玉的。”

    “他入学那日,也抽到了这一题,也写了这个字。”

    说完,他转过头,亲切地问江蓠:“学生,你这字师承何人?莫不是与沈朝玉一同学的?”

    江蓠却微微出了神。

    她这字啊…

    好像也不像当初教她字的先生。

    她盈盈福了一礼:“我先生并无名气,不过是当年我阿爹在晋阳府内聘来的一位寻常的教书先生。先生,可是我这字有问题?”

    “无。”

    那先生和煦地笑。

    江蓠这才舒了口气。

    “晋阳府的话……”另一先生却似想起什么,“定国大将军曾在晋阳府镇守近十年,莫非你与沈朝玉有旧?”

    江蓠摇头:“并无。”

    “那是寻了同一个先生?也对,晋阳府地处燕北,读书人并不多,聘到同一个先生倒是极有可能。只是那先生既有这般好字,如何会寂寂无名?”

    “大隐隐于市,黄生,你着相了。”

    “也对。”

    几位先生在那聊天,江蓠便也并未插话。

    等过了会,那第六位先生给了个“甲”字后,山长取来一个“甲”字牌,那牌是木做的,中间甲字中空,大小如玉珏模样。

    他将“甲”字牌递给江蓠,嘱咐她不能丢,若进甲字楼,需这甲字牌。

    江蓠拿过“甲”字牌,福了福身,道:“多谢先生,多谢山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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