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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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周柯私下与江知羽碎叨,萧徽拒绝在谈话单签字,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申诉,说自己劳苦功高支撑着部门,不接受这种处罚。

    “他当自己顶梁柱呢,这儿没他没法转。”周柯无奈,“明天你们跑外勤,辛苦你多衬着点。”

    江知羽表示明白,有的遇到这类情况指不定充当好人,要去给萧徽做开导,但他不会这样。

    对方不主动对接信息,江知羽也不去沟通,当晚加班加点到深夜,戚述在旁边一边盯盘一边帮忙理材料。

    这次出差去临近的直辖市,开高速不过两个小时,甲方全程接送,这边总共有四个人赴会。

    同传两人一组,江知羽和萧徽做英法,另外的同事做英德,整场活动是全球线上直播。

    进棚戴上耳机检查设备,萧徽一直不讲话,似乎想等江知羽开口,可惜江知羽懒得包容这脾气。

    “晕车,我要去调整一会儿。”萧徽起身。

    江知羽冷淡地问:“半小时内能回来么?”

    曾经他和萧徽接项目,默认是萧徽做主导,自从江知羽负责投资者大会,从此两个人对半开,这件事本就让萧徽很难接受。

    听江知羽这样讲话,萧徽使绊子:“说不好,我在这儿就是反胃。”

    “去厕所多待一会儿吧,我最多可以等你三个小时。”江知羽颔首。

    他知道萧徽内心忿忿,自己六年前跨行过来白纸一张,如今当上部门总监出尽风头,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赞美,比如对方就不认可他如今的位置。

    余光里见萧徽离开,江知羽不露声色,有条不紊做好自己的事。

    这场活动从中午不间断地办到晚上,长达七个多小时,对体力和抗压能力是一种挑战,所以需要两个译员互相配合。

    眼前项目专业性很高,演讲的信息密度极大,全球直播时刻需要临场应变,如果依照国际标准,译员应该每二十分钟做一轮换,独自扛五个小时差不多是极限。

    江知羽设好闹钟,看到主持人登台,打开了“micro”按钮。

    与此同时,戚述看了眼腕表,搜索活动网址进入页面。

    他切换成法语频道,无线耳麦传来江知羽的嗓音。

    就着这个动静当成背景音,戚述的舌尖舔过虎牙,继续处理公务。

    大概过了半小时,耳麦里没有换人,不过江知羽习惯了三小时持续输出,戚述没有多想。

    他在看一份存量资产的清单,晃眼就到了下午四点钟,频道里依旧是江知羽的声音。

    这时候他算了下时间,已经发现不太对了。

    昨晚江知羽和他说过搭档的配合度很低,可是正常来说,萧徽无论如何也不该当场罢工。

    看到主持说中场等待嘉宾五分钟,戚述给江知羽发消息:[萧徽没来?]

    江知羽:[和他说好了时间没有来,我直接锁棚了,今天我做负责人,规矩是不听话就下岗。]

    这里收音非常敏感,闹钟只开了弹窗提示,江知羽看到以后连半分钟都不多等。

    同传棚里设备很昂贵,自然带有门锁,他一边听着演讲内容,一边垂眼转了转把手,整个过程就几秒钟,坐回去的时候流畅地开口翻译。

    萧徽大概是想让人稍微尝点颜色,拖了一刻钟就回来了,然而打不开门,给江知羽发消息也没得到回应。

    接连的演讲估计有六个小时,江知羽疯了??萧徽匪夷所思。

    而且,他故意拿走了自己的速记本,江知羽没有讨要,资料根本不够齐全。

    萧徽犹如被敲了个闷棍,在外边进退两难,尽管他还挂着翻译的工作证,但已经被江知羽完全架空了。

    他没办法在现场叫嚷,只能不停地给江知羽留言,江知羽一句都没有理睬。

    没有想象中的独木难支筋疲力尽,萧徽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环节推进下去,翻译全程没有掉链子。

    太可怕了,萧徽瞳孔微颤,他早就知道江知羽的专业水平,但低估了这个人的韧性和脾气。

    很快公司也发现了这事,给萧徽拨了电话,这时他几近崩溃,趁五分钟休息的间隙,求着江知羽开门。

    江知羽摘下耳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对这些讨饶无动于衷。

    他算不上城府深沉,这些年从一张白纸做到部门总监,全靠自己不断打磨专业水平,他不是不知道如何舞弄权术,但向来脊背挺直坚持着原则。

    江知羽从不做落井下石的事情,也看在前辈的面子上包容过几次,否则萧徽第一次惹他的时候,他就该使点绊子。

    现在,他觉得萧徽越过了这一行的底线,抛弃同伴不守承诺,把翻译这个岗位当成恐吓的筹码。

    江知羽不喜欢被拿捏,既然萧徽企图摆谱,那么他就来证明自己一个人也能办好。

    所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人都很诧异,甚至有同业泛起畏惧,江知羽还很年轻,已经锐利到让人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光是通过耳麦就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活动顺利散场,江知羽也接到了总部的电话,问他详细的来龙去脉。

    听着手机里的惊呼,江知羽不紧不慢整理着资料,有些纸上还有戚述帮忙写的笔记,字体端正有力,让他看了心情不错。

    他描述了自己事出有因,萧徽贸然离场出尔反尔,他不认为对方拥有进棚的资格,也不放心客户能交到这种人手上。

    上级感慨了一会儿:“你这样太辛苦了。”

    “我不觉得。”江知羽笑了下,“我喜欢这份工作,每一刻都是对自己的回馈。”

    出去长长舒了口气,萧徽已经走了,没有和他们一起坐车。

    江知羽在路上收到全员邮件,说萧徽因工作失误,公司决定做开除处理。

    辞职和被开除,两者性质很不一样,后者的离职证明都会清楚写上原因,往后求职都是污点。

    内部群里,有人百感交集地唏嘘,江知羽不会幸灾乐祸,也不会有任何同情,对此没发表态度。

    另外有人来夸他厉害,他一笑置之,看着颇为淡定。

    私底下,他不确定地问戚述:[你听到最后了吗?我气息有没有乱掉?]

    戚述:[没有,一直很稳,听上去有距离感。]

    江知羽怀疑他唬人:[整个过程都没有吗?]

    戚述回答:[我上次听到你呼吸很乱,你那时候还被抱在穿衣镜子前面。]

    江知羽:??

    他愣了一下,思考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然后热意不禁从耳朵蔓延到脸颊。

    他说:[我不喜欢镜子。]

    戚述很绅士地关心:[你觉得羞耻,还是蹭到镜面的时候会冷?之前不小心硌痛了吗?]

    江知羽难以启齿,过了一会儿,说:[比起隔着玻璃,我更愿意亲眼看着你。]

    说完,江知羽揉了揉脑袋,旁边的同事发现他坐立难安,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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