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说话怎么了!: 第41章 威 水声淅淅沥沥。 时间转到九点半, 床头柜上被啃咬没几口的苹果早已氧化。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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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向远大。”孟思嘉拍拍他肩,“赶紧从现在开始缠住啊也。”

    “…所以为什么是三?”

    这句话是宋其松问的。

    向时齐他们因为工作又开车回去临市,这回也把里奥带了过去,现在只剩他们俩人正慢吞吞朝着公寓踱步。

    原也刚刚正跟他回忆和孟思嘉之间的谈话,回忆断断续续,很多回答宋其松都能想到原也那瞬放空的神情,想来回答的内容也和他当时的脸一样空白却笃定。

    其中最出挑的回答就是这个数值,关于原也表述的喜欢宋其松听了太多种,虽说每种都击中他心,但今天这个最是充满暖色调,像是谶语,说话者无心中夸大比拟,以至于数值变成虚值,空空荡荡,留下一串无意义的数据。

    数据是蚁虫,而听话者正拥有一颗易于被蚕食的心,他祈祷这是实数——

    “因为三是我的幸运数字。”原也说。

    宋其松又问:“那为什么不能是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呢。”

    原也说:“太长了,要到宇宙尽头的感觉,太不现实,但是三百三十三年我又觉得有点太短。”

    所以折中定点在三千三百三十三,不是百年几个轮回就结束,也不是万年千万年那样近乎空洞的虚无。

    这是原也能想到的最恰当的时长。

    “所以,”原也最后说,“我还要缠你三千三百三十二年。”

    宋其松捏捏他手指:“乐意至极。”

    第44章 树

    “松子!这里上车。”队友站在车前招呼他。

    假期结束没多久, 待办事项就像雪崩那样将宋其松覆盖。

    首先是比赛的国赛答辩,在隔壁市,时间定在三天后,这也意味着这几天他们需要为这场答辩拼尽全力。

    宋其松上车, 跟在队友旁边坐下, 队友叫徐至诚,是大他两届的学长, 目标是保研, 因此十分注重比赛的结果。

    “最近怎么样?”徐至诚问他,“你们也要期末了吧,忙得过来吗?”

    宋其松这会儿刚回完老师的微信, 今早老师指出他模型好几处问题,他还没来得及改,就被叫来要赶去参加他市的答辩。

    “还行。”宋其松避重就轻, “少睡一点能忙过来。”

    这几天他确实睡得少, 第一场考试四周后开始,他甫一开学就制定了完善的复习计划,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课题的失误以及比赛的日期都突兀打乱了他阵脚。

    为了事事完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牺牲掉本就紧剩无几的睡眠。

    徐至诚听这话肃然起敬:“还是年轻好,能熬啊,我当年差不多也是这么熬过来,结果考完就大病一场, 你还是要劳逸结合最好,这是过来人的经验。”

    宋其松颔首。

    他想自己当然也有独属于自己的充电时刻, 往往就是和原也打电话或者见面时,只要一见到他或是听见他的声音, 宋其松就感觉自己变成了闪电小子,浑身毛孔滋滋滋,再一触碰,不过几秒电量就会满格。

    手机叮咚响一声。

    宋其松看过去,是原也的消息。

    原也其实手机玩得并不多,聊天软件用的也少,像是他所有力量的爱都表露在线下,一旦到了线上,他不光聊天的频率少了,回消息的速度、还有情感的浓度也少了许多。

    宋其松理解其中缘由,无非一个字懒。

    懒得看手机,懒得回消息,懒得抬手打字,不如摁下语音发出一万颗绿色气泡。

    现在宋其松手机里就飘出一颗气泡,他戳破,原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出发了?”

    三个字一秒钟。

    “要去哪里?”

    四个字还是一秒钟。

    “什么时候回来?”

    六个字紧缩在绿色气泡中,但依旧被浓缩成一秒。

    只是一句比一句语速更快,恨不能每个字自己长出飞毛腿力当语音界博尔特。

    宋其松一看就知道他又在自娱自乐什么语速大挑战,今早走前他专门把时间地点甚至还有每天安排发给了他,只差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终极哲学问题没给原老师汇报。

    但宋其松乐得配合,他努力在每一个泡泡上留下刻记-

    出发了?-

    嗯-

    要去哪里?-

    B市-

    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后,这周四。

    原也消息这次回的很快,像是猛然面临分离的不适,以至于见面时没说出的话都要找一个新出口。

    “那我要表达我想你吗?”

    九个字,原也把它们嚼得细碎还是超了一秒。

    游戏宣告失败,宋其松正想回复时他又将消息撤了回去,紧接着又新发了一条。

    绿泡泡保持着始终一秒的战绩,宋其松点开,耳边原也的声音快得像簌簌摇曳的风帆。

    “我要想你吗?”

    少了四个字。

    意思却天翻地覆。

    宋其松头一回觉得原也语文学得太差,省略句留下主干不该是我想你吗,怎么到他这里变作强迫,变作彻头彻尾的疑问。

    这哪里需要质疑。

    松子用力敲下四个字:当然需要-

    A市到B市车程三小时,抵达酒店时太阳早已落山,B市的冬天看起来比A市更瑟瑟,树枝秃着头张牙舞爪,路灯瞎了眼时闪不闪,行人裹着棉袄神色匆匆,每个人都缩着脖子,这里的冬竟是具有重量的。

    宋其松和徐至诚一间房,吃过饭他们便回了房间。

    今晚宋其松的安排好多,他打开电脑,密密麻麻的待办一览无遗,几乎事无巨细,时间精确到分钟。

    好比今天晚间任务是复习概率论,时间跨度四十五分钟,复习要点一目了然,哪几个小节知识点全都分门别类随着时间列好。

    徐至诚在旁边看得咂舌:“我去,松子你这么牛。”

    他甚至都不敢仔细去看,像这些字沾了火星,稍微凑近一点就会灼伤眼睛。

    但他还是从火星里捕捉到一点微妙,徐至诚眯着眼读出来:“记得…什么感情?”

    待办太多,行距又窄,他刚刚真没怎么看清,再加上宋其松又挪了电脑,一秒过去现在他脑子里只留下感情这俩大字的钢印。

    但他还是琢磨到了点意思:“你对象?”

    宋其松点头。

    他并不反感和徐至诚谈及恋情。

    徐至诚是个好学长,跟着他宋其松确实学习到许多。

    徐至诚这才从卷王身上窥得一点人气,他又问:“就是之前小张他们说的那个?”

    他指的是当时项目进国赛时的庆功宴,不知怎么回事,哪怕接他的人是原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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