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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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阿辞救的。阿辞以为我只是想当你的炉鼎吗?”

    这话将周辞定住了,但他还是不明白,只好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去看盛明归,试图从他那里得到答案。盛明归最终也不再忍耐,重重地亲在人眉心,才开口:“阿辞,我们结契,日后也当伴侣如何?”

    周辞呐呐地抬头,目光撞进盛明归的深不见底的眼眸,接着又听人道,“生死不离,再也分不开。”

    像是将这话彻底听了个明白,周辞哆嗦着握住盛明归的手,不解的目光终于有了几分不一样,他开口问,“是……是像陈时哥哥和沈仙君那样吗?”

    原是要将白纸染作他的痕迹,盛明归又亲了亲周辞的脸颊,爽快地回他,“对。就像他们那样,生死不离。”

    眼泪一滴滴砸下,周辞不知道被那个词触动,情难自禁地抬头,吻在了盛明归的唇角。继而又被人拉入怀中恶狠狠地亲下。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不远处,陈时捂着耳朵尖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呐呐开口,“我们……要不回去?”

    但下一瞬,又被沈卿池拉入怀中,肆意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怕什么,冷泉多了去,设个结界就好。”

    最终冷泉坠入两个身影,那头的盛明归抬眼瞥到两人身影,最终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82章 昼日与辞,盛月明归(副cp)

    周辞头一回同人这般亲近, 那双眼眸明面上瞧着纵使深幽若深潭,实际上浅浅一看就能彻底看清内里的不安与笨拙。

    盛明归引着人往他身上靠,手稳稳地拖着周辞的后背, 这个姿势促使周辞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冷泉中的水冷得很, 俩人的魂魄如浸一池春水, 高悬天上的清冷明月泠泠落下, 落在周辞的眼睛里,又掉进被搅乱的冷泉中。

    盛明归像是抱着他的珍宝, 珍爱的吻落在少年的眼角。

    那吻一点点落下, 分明十分寒凉,却令周辞浑身战.栗。他止不住地抖着身子, 却还是舍不得推开盛明归。他被盛明归抱着, 珍视着,像是一个宝物。

    周辞的心尖被这样别样的情绪碾过, 心中思绪万千, 眼泪汪汪在眼中欲掉不掉。

    他没由来生来几分娇憨, 又带着几分笨拙的讨好, 仰着莹白的面,乖乖地任由盛明归亲。

    盛明归的笑在唇角下掩下, 满目春情, 映照一池春水, 那双琉璃万顷的眼眸中仅仅容纳下青少年一人,便无他人。

    今夜这情绪莫名来的快, 俩人的过往令盛明归叹谓,他将周辞托起, 引领着周辞这张白纸,一点点将纸张囫囵烙下自己的痕迹。

    盛明归曾经是西岳国的先皇, 他自出生时起,便是一个孤王。

    他的王朝十分小,国土不大,但地势优越。他的父皇母后并非十分霸道横行之人,但处王室,太过贪图安乐,西岳在他父皇在位的后几年飘摇不定,举国上下并无能臣。忠臣倒是一堆,毕竟王在位时并不亏待他们。但到底敌军来犯,竟是无能用臣子。

    盛明归就是在这个时候上位的,他对父皇母后的感情略有复杂,俩人是双宿双飞的眷侣,也是他的父皇母后,该有的宠爱都尽量给了他。

    他心中十分感激这段父母恩情,但也不埋怨。他爱戴的子民不能因此受难,所以作为西岳唯一的王,他年方十六便去了边疆,为肩上重任而上了战场。

    那几年西岳天灾人祸,瘟疫席卷,粮食几乎颗粒无收,亡国之际,他所幸遇了沈卿池又得少年陈时。

    于是他有了一个善战的少年将军与一个多谋的宰相。

    一朝君王做成他这个样子大抵是算成功的,难得余生几年都为了他的王超操劳,最终和往生镜做了交易,被迫提前而去。

    一生碌碌无为,一生泛泛之交,那时到了最后才生出一丝戏谑,兴许他不生在帝王家,下一世便生在别的人家也可以。

    肩上重担少一些,又或许,不再那般成日忧虑,最后竟也是积劳成疾郁郁寡欢而终。

    青年的时光到底模糊得不算清楚,他自己身边到头来一个体己人都没有,倒是对沈卿池和陈时之间的事操劳不少。

    先人而去时最终还是多了几分遗憾。当时往生镜说可留他一魂,日后可能还有机会再继续重返,只是以别的形态存在。

    但对于凡间帝王而言,这样的话不过一句空话。他早做了要终别的抉择,遗憾在只能留一纸遗书,又遗憾此生无法像常人那般拥有身边人。

    直到他被深埋底下的尸体被人带走。

    他所葬之地很是偏僻,且是皇陵,应当是无人能寻才是。

    但偏偏,他在迷蒙中的那缕魂有所察觉,被尘封在□□之内的魂魄无法醒来。

    只能感到有人来到了他的棺前。

    他当时想着是哪来的不要命的,竟然来闯皇陵了。但实际上心中却多了几分期待,他想听听人说话的声音。

    他已经几十年没听过了。

    他耳边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继而是一道少年清润的声音,分明周边只感到了少年一个人,但那少年却在同人说话。

    他听到少年说,“他生的真好看。”

    少年的声音还没褪去稚气,带了几分不自觉的娇憨,好似在同人撒娇似的。

    他贪恋地听着少年的声音,心中在想少年到底是在同谁说话。

    然而还没想明白,就感到棺材板被少年重重一推。

    墓室里,如雷贯耳的响声传来,继而是少年被尘土呛到的咳嗽声。

    那少年彻底看清了他,声音分明雀跃了不少,“他真的很好看……我能带走他吗?”

    盛明归没由来神魂一震,那感觉十分奇怪,甚至有些莫名。

    说不出什么感觉,但当时的他竟然是想着,来个人吧,带走他。

    他也不知怎地会有这般想法,兴许是几十年的孤独太过难捱,他开不了口,也无人同他说话。

    永远都是一片黑暗,他经常想当年少年饮酒,同卿池、小时不醉不休的日子。

    想的多了,又很寂寞,又在想卿池找到小时了吗?小时会不会怪罪自己呀?又或者是他们还记得他吗?

    不以君臣关系的形式下,是否还记得他这个故友?

    这样的岁月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多到盛明归要被逼疯,又想着这缕魂魄不如散了罢了。

    直到少年的指尖触到他的脸,欣喜若狂固执且坚定地开口,“我要带走他。”

    就像是意外得到一颗糖果,少年对他几乎爱不释手。

    那少年对待他的尸体十分珍贵,小心翼翼地抱着,还用细白的指尖抚摸他的脸,欣喜得摸不着头脑。

    后来,他从少年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是个修士,应当是鬼修来着。

    鬼修中很多都有自己的鬼奴,甚至还有很多鬼修四处收敛尸体。

    他起初不知为何有些别扭,总想着,少年不会四处捡尸体吧?

    直到一年、两年、十年……时间漫长这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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