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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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沈仙君冷眸看了几眼,皓文心中又生出几分惧意,连忙摆手道:“不…不……不用!师叔!”

    沈卿池转身,阔步流星,皓文便跟在身后苦着脸跟上。

    陈时已经醉的不轻,腹部难耐,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此番难受地拽着沈卿池的衣袍,细若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沈…沈卿池……”

    “我难受……”

    “肚子…肚子难受……”

    沈卿池闻言垂头看陈时,少年面上酣出酡红,锦帕被汗液微微浸湿,香汗淋漓,无端可怜。

    沈卿池呼吸一顿,轻声细哄:“回去给你揉揉?”

    若是往常,陈时姑且可能因着害羞拒绝,又或许是被沈卿池强制着替他揉肚子。

    但今日,陈时醉得不清醒,锦帕虽然蒙住双眼,但还是依稀可见青年绷紧下颚,他面上浮出不高兴的神色:“沈卿池,你在凶我吗?”

    说话已经完全没有逻辑,跟在身后的皓文恨不得堵上耳朵。

    ——他不想被师叔罚练啊!

    沈卿池呼吸停得更慢,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没有。”

    但陈时却还是不依不饶,大着胆子指责他:“你分明就有!”

    说着,他还吸了吸鼻子,道:“不然你为何会绷着脸。”

    “你明明……一点都不开心。”

    沈卿池闻言呼吸一顿,一时之间失了言语,有些手忙脚乱地摁住怀中乱动的少年。

    他说:“没有。”

    “陈时。”

    “不是对你凶,是我的问题。”

    “我的情丝被抽了,我的情绪不能做到如常。”

    所以一直冷着面,一直以冰冷闻名。

    以往都不从解释过,如今却是头一回解释。

    沈仙君的耳廓染上红晕,江面眼眸却溢出更多晦涩难言的情绪。

    风雪骤停,江面海浪却汹涌的可怕。

    他说:“陈时。别怕我。”

    “也别生我气。”

    但陈时喝的太醉了,傀儡体压根抵不住这般浓郁的灵酒。

    不一会他垂着头,红唇启合:“不怕的。”

    “沈卿池。”

    说着又蹭到沈卿池的肩颈处,无意识地蹭蹭,好似在依赖又在讨好。

    沈卿池眼中晦涩更重,只回头看了眼皓文,说:“你快些跟上。”

    皓文:“……”

    无言一会,又立刻回答:“是!”

    苦不堪言,但一个屁都不敢放。

    皓文觉得自己苦的很,但到底不敢说话,只好闷声跟上。

    沈师叔的速度实在不是常人可比,雾山县中不可御剑,为了避免回去□□练,皓文只好苦着脸跟上。

    只是心中又忍不住想,好像师叔身上更有人气了。

    但思绪被冷风刮面冲散,他一下又不再深想。

    夜晚喝酒的酒楼离开城主府并不算远,沈卿池不一会便抱着陈时到了城主府。

    甫一踏入院子,长靴踩过皑皑白雪,倒是看到庭院中的两人。

    是夏长赢和阿骞。

    两人倒是修炼功法不同,反倒是格外喜欢雪地。

    夏长赢好似恢复了神智,支着下巴,大大咧咧地指使阿骞:“阿骞!这边歪了。”

    “对对对!这边再过来一点。”

    竟是在堆雪人……

    但为何是阿骞在堆啊?

    沈卿池的目光瞥向夏长赢,夏长赢闻声回头,面上表情都要撑不住了。

    ……

    皓文:……这都是些什么啊?

    夏长赢:“是……”

    “是阿骞自己要堆雪人的……”

    但皓文呆滞的眼神带了几分谴责,连沈卿池都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夏长赢解释的话忽而变得苍白,解释了好像有些欲盖弥彰。

    倒是忙着堆雪人的阿骞回过头来看他们,莹白面上沾了雪花,眼神带着几分不解,但还是脆生生的叫人:“卿池哥哥、皓文哥哥!”

    “哎?陈时哥哥是喝醉了吗?”

    阿骞手中握着几团雪,指尖通红,面上也被冻得通红。

    沈卿池闻言点头,只是落在阿骞面上,难得开口道:“外头风雪寒凉,阿骞莫要久待。”

    夏长赢直着的背瞬间垮了,只垮着脸解释:“真的是阿骞自己想堆雪人,不让我插手。”

    沈卿池:“是吗?”

    目光却落在了阿骞冻得通红的指尖上。

    阿骞还不知几人在讨论自己,忽地捏着雪花砸向皓文,那团冷雪好巧不巧砸到皓文脖子上裸露的肌肤上,那雪砸到身上就散开了,顺着衣领掉进了衣领。

    皓文:!!

    皓文苦着脸连忙将雪弄出来,被冻得面上越发可怜。连夏长赢都忍不住看了他几眼,觉得这孩子怎么一脸倒霉像啊。

    沈卿池见几人已经开始加入打雪仗的混战当中,夏长赢和皓文被阿骞一个姑娘撵得满院子到处跑。

    沈卿池:……诸君都有病,是他多虑了。

    他连忙躲开打来的雪,简言意骇道:“陈时醉了,我和陈时先回去休息了。”

    言罢,也不顾几人反应,马上打开房门闪了进去。

    阿骞好半响没反应过来:啊……怎么沈仙君跑得那么利落啊?

    但很快她又抛开想法,开开心心地继续拿雪撵院子里的两个倒霉蛋。

    蛊人从前便被圈养,从未被放出过院子这般散养过。更何况她和夏长赢从未在雪天如常闲散地玩雪,心中蓦地被开心填满。也不再多想。

    ————

    沈卿池关上屋门,屋内顷刻间将屋外的声音隔绝。

    城主府内的屋子都设下灵阵,每个屋子都有单独的隔音罩。

    故而关上屋门便十分安静。

    屋内昏暗,霎时间亮起昏黄灯影。

    帷幔放下,沈卿池将陈时放在床上。

    少年难受地想打滚,还没滚到一旁,又被青年捞到怀中。

    宽厚温热的手掌放在少年腹部,暖烘烘的,缓解了少年的疼痛。

    陈时面上逐渐不再拧眉,只是面上依旧醉的红润,眼下懒洋洋倒在床榻上,青丝倾泻在锦被上。

    脑子慢了半拍,倒是反应也慢慢地,脑海中慢慢都是沈卿池绷紧轮廓。

    素白指尖还未触碰到沈卿池的面,便被那人的伸过来的手握住。

    眉目沉沉,灯影绰约,沈卿池眉目温柔地不像样:“陈时。”

    陈时依言想看沈卿池,淡锦帕将视线隔绝,最终只好仰头靠近,将两人呼吸蓦地拉近。

    只呆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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