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暗杀仙君都失败[穿书]: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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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没有成功,依旧被反噬身亡,惨不忍睹、木家老爷子痛失爱子,那当然同样恨死了魔宗害死他儿子,恨透了破金诀这种邪恶的东西。”

    元清杭“哦”了一声,慢悠悠道:“原来他儿子的死,不怪他自己贪心,也不怪他违背毒誓,却要怪明码标价的卖主。”

    木嘉荣涨红了脸:“那、那你们苍穹派的脏事,又和木家有什么关系?”

    商渊目光微散:“我和木家老爷子素来有私交,想出这个法子后,便问他有什么法子做得逼真。他亲手配了独门蛊毒给我,我们约好了,等计划成功、破金诀到手,仙家联手绞杀元佐意后,他再帮无迹解毒。”

    旁边倾听的众人终于彻底恍然大悟。

    神农谷当年也参加围剿魔宗,甚至一直冲锋在前,极为激进,原来背后也有这样说不出口的血海深仇。

    只是没想到,木家老爷子也在那场大战中被元佐意一刀斩杀,自然就没办法来履约解毒。

    甚至商渊本人,也在那场惨烈的大战中受了重伤,不得不立刻躲进闭关室,修养多年。

    以他凉薄的心性,却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个儿子!

    木嘉荣看向商朗和他身边的商无迹,神色又是茫然,又是震惊,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商无迹木然听着,唇角惨笑浮起:“父亲……我能不能再多问一句,你对外宣称晚枫师弟害我,这样的重罪也足够将他逐出师门了,却又为什么要杀郑师弟?只因为,你怕那样的罪名还不够?”

    事已至此,商渊也没什么好遮掩顾忌,冷冷道:“本来当然不用杀他的,可是他听说他最敬重的师兄要替他前去,却拼死不从。”

    他神色厌恶,似乎是想起了那个晚上激烈的一幕:“他私下来找我,跪在地上怦怦磕头,直到磕得满头是血。坚称为了天下正道,为了苍生大义,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若是逼着晚枫去,他就要向全天下说出真相,绝不能让他的师兄背上这一生污名,帮他受难。”

    “我当时故意暗示他去和晚枫告别,就知道晚枫绝不会坐视不理,嘿嘿,与其逼晚枫答应,哪有他主动请缨显得水到渠成?郑源这个蠢材,修为距离晚枫甚远,又和元佐意毫无交情,去了哪有什么胜算,却要强逞能,坏我大事。”

    商渊面色冰冷,眼中有丝和当年一样的杀机:“我听得烦躁,便起了杀心。”

    元清杭和宁夺不由自主,互相向对方望去。

    目光一接,明白彼此心意,心中都是恻然悲愤。

    郑源当年,竟是因为不愿师兄帮自己冒险,才惨遭毒手。

    显而易见,为了遮掩杀人事实,商渊却对宁晚枫和商无迹说,郑源是忽然走火入魔而死。

    宁晚枫自小被他养大,几乎视他为父,又哪里会想到商渊真实面目,背后还有这样的惨事?……

    商无迹终于木然点头:“明白了。所以……我们师兄弟三人,到底算什么呢?”

    他喃喃道:“宁晚枫是一枚尖刀暗器,郑师弟成了一缕冤魂。而我,只是父亲您的一枚弃子。”

    他环视着四周神色各异的仙门众人,在那些脸上,看到的是片片憎恶,点点厌弃。

    有人看他的神色带着点同情,有的又却似乎幸灾乐祸。无数目光冰冷如刀,无数窃窃私语像是在讥讽。

    他忽然纵声狂啸一声,充满悲愤:“父亲,父亲!若您真是为了天下苍生,取得破金诀意图破解,造福无数金丹破裂的仙门,纵然真的身残身死,儿子也绝无二话的!”

    他凄厉长叫:“可您不是。您是为了您自己,现在竟弄出来这种邪门罪恶的东西,荼害生灵。我苦苦等待您出关十几年,就等来如此笑话、如此真相。”

    他眼中血泪源源不断流下,一张原本干净惨白的脸上满是血痕,恐怖无比。

    商朗扑到地上,跪在他身前,悲伤地不能自已:“爹爹,爹爹!”

    商无迹低头摸了摸他的头,低低道:“好孩子……爹爹这些年,一直拖累你。”

    商朗放声大哭:“没有的,只要爹爹在我身边,我做什么都开心。”

    商无迹摇了摇头,依依不舍地再看了他一眼,柔和道:“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活着。爹爹苟活了十几年,再无生趣,这去找地下的两位师弟请罪去啦。”

    话说到这儿,他伸手抢过商朗手边的“炽阳”剑,举剑一横,干脆利落地割上自己咽喉。

    血光迸射,溅上商朗英俊眉目。

    “扑通”一声,尸横当场。

    第178章 恩怨

    商无迹身体残疾,毫无威胁,加上死志已决,这一下抢剑自刎毫无征兆,根本无人能挡。

    眼看着商无迹忽然血溅当场,无数人齐齐惊呼了一声,呆在当场。

    商朗大叫一声,身子一软,扑倒在父亲尸体边,手忙脚乱去掩他脖颈血流。

    商无迹心灰意冷之下,这一剑毫不留手,却哪里还能活,只见他脖颈上血流汩汩,已经没了生气。

    商朗回过头,向着四周嘶声大叫:“谁来救救他?快点啊!……”

    木嘉荣在一边呆呆看着,心知绝对无救,伸手想去扶他,不忍地低语:“你……你醒醒。世伯已经……”

    商朗踉跄地一把甩开他:“不会救就走开啊!”

    旁边黑影一晃,厉轻鸿疾冲过来。

    银针亮出,迅疾无比,他颤着双手,向着商无迹脖颈要穴用力扎下,商无迹颈间汹涌血流终于止住,可脸色青白,早已没了气息。

    厉轻鸿状似疯狂,不顾满手鲜血,只不停施针,又往商无迹嘴里强灌丹药,奋力许久,终于怔怔停下手来。

    没来得及向商朗说什么,他已经脸色惨白,“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上次他被宁程一剑穿胸、重伤无力,眼见着木安阳被商渊一掌击中,却只有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心中有了心病已久。

    这一次眼见商朗和他一样,也要遭遇这种锥心刺骨之痛,自己依旧无能无力,积攒的愤懑痛苦,统统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反应竟不比商朗平和多少。

    商朗终于醒过神来,望着地上父亲的尸体,放声痛哭。

    商渊站在远处,一动不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没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动容。

    凄风刮过阴槐树梢,他忽然打了个冷战:“不对,十多年前的旧事,早就过去啦,却又一桩桩翻出来,到底谁在背后捣鬼?”

    没人回答他。

    他终于慢慢向地上的商无迹挪来。脚步沉重,像是带着巨大的无形铁镣,一步步,轰响不已。

    途经之处,所有人都纷纷退后,似乎不愿沾染他身上戾气。

    商渊走到近前,歪着头,茫然地看了看地上眼睛未闭的儿子,半晌喃喃道:“不对,是假的。”

    他抬起头,看了看一脸仇恨的商朗,摇了摇头:“你也是假的。”

    他挨个点数着四周那些影影绰绰的无数商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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