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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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它们的原料:丝、棉、麻等。

    虞九阙一早就在物色能令钱生钱的法子了,靠内侍那点俸禄,实在是没有盼头。

    他是能在宫内行走的人,纵然最初身份不显,但多少漏出一点无伤大雅的消息给宫外的商贾、牙人等,也足够他们嗅一嗅风向,继而投桃报李。

    这群人深知哪里有挣钱的路子,比如何地粮食丰收,粮价下跌,就迅速买入,再用船运去粮食歉收而粮价上浮的地方,一来二去,银子就来了。

    虞九阙不用出面,只需拿点本钱出来,到日子回收。

    他就是靠这个法子,攒了第一笔小金库。

    再往后,钱生钱,利滚利,路子就更广了。

    “攒了这么多年,舍得都给我?若是我给你花光了呢?”

    他看着匣子里的银票,都出自分号最多的大通钱庄,上面标记着年份,最早的一张,票面都微微泛黄了。

    透过这些纸页,仿佛能窥见虞九阙在宫里的十数载岁月。

    虞九阙毫不在意。

    “我的人都是你的,何况银票。”

    他过去挣钱、攒钱,是为了日后出宫能买一个小院,买两个下仆,好给自己养老送终。

    现在他有了秦夏,就有了家,这些钱给谁用,花在何处,又何需在意。

    “等你花完了,我再去赚。”

    秦夏忍不住笑。

    “哪里用得上你赚,难不成我开的酒楼,是冲着赔钱去的不成?”

    话音落下,一个转身,小哥儿就已经被他箍入怀中。

    气息缠上了耳廓,勾得那处粉得发红。

    “等你哪日不做督公了,相公养你。”

    ——

    五日过去,留待开成食肆的小楼,被大致收拾出来个样子。

    再也不见尺厚的积尘,四处垂落的蛛网。

    泥瓦匠与木匠等接连到来,刷墙砌砖、换门换窗,门槛也拆了,全换成新的,求个好意头。

    期间木匠发现一根木头有虫蛀的痕迹,又赶忙把那根木头换了,邱川奉命去城里药铺买来驱虫的药粉,四下一顿狂撒。

    虫患解决之日,整个铺子放眼望去,赫然焕然一新。

    早就采买好的一应物什,紧随其后,流水般地进场。

    漆成深色的桌椅,简朴大气。

    墙上的画轴,延续着过去齐南县秦记食肆的风格,没有高山流水,牡丹仕女,而是画着三餐四季。

    大堂的几处隔断增了精巧的花窗,转角处摆着高脚案几,上面摆放着造型各异的盆景。

    最精彩的是夜幕降临。

    高挂的几盏缀着彩色穗子的琉璃灯依次点亮,刹那间使人明了,何为“灯火辉煌”。

    看来看去,只有一个地方还空着。

    邱川挠挠后脑勺,问秦夏道:“大掌柜,咱们的酒楼要叫什么名字?”

    为了这个名字,秦夏已经烦恼数日了。

    他本想还叫秦记酒楼,但京城之大,姓秦的太多,辨识度不足,就不能称之为一个好的店名。

    想着换一个吧,肚子里的墨水着实不够多。

    后来倒是和虞九阙一道编排了几个出不了错的名字,像是什么同泰楼、万华楼、味美斋、丰和居……

    每一个拎出来,都像是离百年老字号还差九十九年的口碑老店。

    但秦夏仍旧不太满意。

    如此又过两日,他一拍脑门,突发奇想,在纸上写下和光楼三个欠了些美观的大字。

    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合心。

    虞九阙初回府,就看见秦夏举着一张纸,风似的来到面前。

    “阿九,你觉得和光楼这个名字好听么?”

    虞九阙怎么也没想到,秦夏要以这间主院的题匾为酒楼命名。

    不过想来,寓意也是好的。

    他在脑海里回溯了一下这间宅院过去的归属,同秦夏道:“若我没记错,这宅院最早还没有这么大时,归属于一名翰林大儒。那时这间院子,就已经叫和光院了,这三个字,应当还是那位学士大人的墨宝。”

    匾额仍在,两人来到院子外,仰头看去。

    经年的消磨,使得上面的字不如早时清晰光亮,倒是仍看得见其上的落款。

    虞九阙继续道:“那位大儒姓余,说来还是齐南县县令梁大人的座师。”

    “原来是那位老大人?”

    秦夏忆起在齐南县与对方的一面之缘。

    “怪不得前面那位丢了乌纱帽的‘大人’都官至二品了,还不舍得换下这块匾。”

    想必一方面是意头好,一方面是……那位余老大人的墨宝很值钱?

    虞九阙轻咳两声,肯定了秦夏的猜测。

    “总之,和光楼确实不错。”

    一间酒楼,只是供人餐饮之处。

    它仅需做到慰藉了食客的五脏庙,让食客肚皮空空地来,身心皆足地走。

    就算日后和光楼成了盛京第一楼、天下第一楼。

    虞九阙相信,在秦夏的眼里,酒楼还是酒楼,永远只是个吃饭的地方。

    正应了那八个字:和光同尘,与时舒卷。

    他复抬起头看了看头顶匾额。

    “要是那位余老大人还在京中就好了。”

    自己定然有办法让他再为酒楼题字,好好造一造势。

    而且那位先生得知秦夏如此心许“和光”二字,想必也会会心一笑。

    秦夏摇摇头。

    “我还是那句话,阿九你的字写得就很好。”

    他认真地看向面前的夫郎,唇角带笑。

    “不知督公大人能否赏脸,为敝店题字一行?”

    秦夏这个请求,从晚食前“求”到晚食后,从书桌前“求”到了床榻上。

    虞九阙不得不在枕褥间羞恼道:“不求你用什么名家墨宝,总归也要是个有名有姓的人才是,你想请人题字,我能给你寻来一串……”

    一句话说到这里冷不丁地断掉,说话的人好像又续了口气,方继续道:“……一串人,随你挑,比如状元郎如何?”

    甚至在朝的状元郎,他都能找来不止一个!

    状元墨宝,何人不想要?

    单这一个噱头,就能引来客人无数。

    而他地位再超然,也只是个得脸的内侍而已。

    司礼监的存在,一直为士林所诟病,他不愿为此损了秦夏的生意。

    “这种时候,提旁的男子作甚?”

    秦夏不管他的抗议,动作未停,轻吻细密。

    “你相公不想要那什么劳什子的状元郎。”

    “只要我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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