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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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搅和了一下,再把勺子收走。

    勺子上面做了记号,不能混用。

    “秦掌柜,好像还没给我们上餐具?”

    肖守今天也跟着来了,他闻了半天味儿,突然反应过来桌子上缺了点什么。

    秦夏笑道:“这是吃菌子锅的规矩,菌子能吃之前不上筷子,免得有人忍不住尝。”

    邱川去而复返,手里端了个香炉。

    “各位客官,此乃计时香,香燃尽了才能吃。”

    一群人顿觉涨了见识。

    好不容易熬到时间过去,秦夏亲自来看了一眼,才发了筷子勺子,邱川负责分汤,一人一碗,里面几种菌子都有。

    菌子入口,雅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

    “鲜啊,真鲜,我感觉脑袋都犯晕乎。”

    “你可别乱说,吃菌子脑袋晕乎可不是好事。”

    “那么紧张做什么,那我换个说法,飘飘然,总行了吧?”

    “听起来也像是中毒了……”

    紧张兮兮的祝掌柜很快遭到“群起攻之”,他闭嘴不言语了,专心吃自己的那份菌子汤。

    “好吃,这趟来得不亏。”

    他美滋滋地咂咂嘴,又给自己盛一碗。

    后厨内,秦夏已经热起了油。

    除了菌子锅,他还要做几道菜。

    青头菇烩火腿、牛腿菇炒牛肉丁、见手青素炒、鸡油菌香煎。

    松蘑炖鸡也少不了,额外再炸一盘平菇蘸椒盐。

    炒菌子的方法都差不多,要紧是多放油,菌子吸油,油水可以把鲜味炼盛出来,如此味道才香。

    中间加水焖上一小会儿,汤汁拌饭是一绝。

    “好香。”

    邱川把一摞空盘子送到后院给项婆子刷,路过灶房时仰头吸吸鼻子,念叨了一句。

    秦夏听见了,高声道:“咱们自己人今晚吃菌菇米线。”

    几人都叫一声好。

    炒菜差不多了,挨个送去上桌。

    松蘑炖鸡晚了会儿,里面放了粉皮,做熟要花点时间。

    “老祝,你看连掌柜都尝了,你真不来一口?”

    炒见手青里只放了小米辣和葱蒜,油汪汪的,姓连的掌柜最初怕有毒,爆炒的上来后他又觉得没事,大着胆子夹了一筷子,现在已经在埋头扒米饭了。

    让他形容味道,他就一句话,“像在吃肉,喷香。”

    祝掌柜护好自己的碟子。

    “不吃,你们吃。”

    态度可谓十分坚决。

    其他人见状也就不劝了,继续乐呵呵地聊起来。

    最后连锅底的汤都分着喝干净了,一个个撑得打嗝。

    秦夏原本还准备了鲜花饼和云腿酥,供他们吃完饭喝茶说话的时候品尝,眼看没有一个吃得下,就拿了油纸包挨个裹好,让他们带着走,顺手送上清口的薄荷糖。

    把人送走,回到柜台后,秦夏打开钱箱把银子放进去。

    这道菌子宴是按照人数收的钱,一个人五两银子,一顿饭到手三十两。

    他打算趁着菌子季再接几桌,见手青就不再上了,除了老饕,换了别人容易解释不清,徒惹麻烦。

    “小瑶,给我看看账本。”

    邱瑶闻言,把手里的账册递上去。

    账本换了一册新的,记账的人换了,看起来不再那么工整。

    邱瑶的字稚嫩,秦夏的字肆意,反正各有各的难看。

    他翻了翻,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得了空还是得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账房先生。

    之前本来就说要招,没有合眼缘的,事情就暂时搁下了。

    重新写了告示,贴去门外,很快又有人来应募。

    秦夏看过几个人,选了一个有些腼腆的年轻书生,说是考过童生没考上,后来便不考了,出来当账房糊口。

    他家里就是县城的,清白可查,拨算盘很快,还会点心算。

    “之前人手不够,账面有点乱,你得空先把两家铺子的理一理给我看。”

    账房的月钱高,刚来一个月就有五两银子,秦记声名在外,还管饭,计姓书生珍惜这个机会,保证一定好好干。

    再看后厨,郑杏花不用说,庄星做起饭来也越来越像样了。

    秦夏有时候在前堂和后院溜达一圈,意识到自己数月以来,头一次觉得清闲。

    晚间。

    眼看食肆不剩两桌客了,秦夏点了钱箱,先行回家。

    他揣了一串铜板,顺路去了酒肆。

    大雍自立朝起便不设酒禁,酒税和商税合一,但若要开酒坊酿酒出售,仍需取得衙门许可。

    没有酿酒许可的酒肆、食肆等,只能从酒坊进酒来卖。

    酒肆比起食肆,酒的种类更多,来这里的人以喝酒为主,旁的只随便点几个小菜,要想吃别的,就打发伙计出去买。

    像是秦记食肆则反过来,食客是为了吃东西而来,喝酒一事上没那么多毛病,铺子里当天有什么就喝什么,或是也可遣人去外面沽。

    时间不早了,柜台后的伙计开始犯瞌睡。

    看见秦夏,他抖擞精神。

    “秦掌柜,您来打酒?”

    “嗯,照旧打一壶,要我先前没喝过的。”

    伙计回头看了一眼架子上的酒坛,“要么您今天尝尝豆酒?”

    “豆酒是豆子酿的?”秦夏问。

    伙计点头,“没错,又叫豆黄酒。”

    秦夏不挑,问了价钱就给了铜板,酒递回来,他拎起便走。

    身后,酒肆的掌柜恰好看见秦夏的背影,问伙计道:“秦掌柜又来打酒?”

    伙计正好把铜钱递给他,“是了,照旧打了一壶,秦掌柜酒量不差。”

    只是从前没见他这么频繁地过来沽酒。

    酒肆掌柜摇摇头,“借酒浇愁,越喝越愁,还是年轻了。”

    另一厢,秦夏进了家门,大福出来迎接。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虞九阙刚走的那一个月大福闹腾得很,后来就消停了。

    入秋后天凉,不再带它去食肆,回来问左邻右舍,都说它在家安安静静,没有乱叫。

    大福走到一旁,狸奴们也来蹭裤脚,留下一腿毛。

    秦夏朝地上跺了跺脚,检查它们的食盆水碗,食盆空了,水碗不太干净,他随手捡起来,舀水刷了刷,倒满后放回原处。

    再过不久就是仲秋,天上的月亮将满不满,清辉淡淡。

    秦夏抬头看了一眼,抬腿拐进灶房。

    他今天不怎么累,也不想倒头就睡,家里还有昨天晚上打发时间卤的毛豆和花生,泡了一天一夜已经十分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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