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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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水涮了牙,抹了把脸,时不时望一眼大门口,想及昨晚听见的来自秦家的动静,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这般想着,回屋拿了几个铜板,打算上街买几根油条当早食。

    才出了门,就看住在秦家隔壁的卓家媳妇,打量着秦家的门庭,若有所思。

    “卓家娘子,大清早看什么热闹呢?”

    别看秦、卓两家是邻居,但打得交道并不多。

    不过都是街坊,以葛秀红对卓家媳妇的了解,她这人只是不太热络,倒没有什么坏心。

    卓家媳妇回身,见是葛秀红,想了想还是问道:“我这不是昨晚听见秦家小两口吵架了,你说他家也没个长辈在,能帮着劝劝,这秦小子……您别怪我说话不好听,秦小子以前不是没犯过混。”

    说到这里,她就不肯往下说了。

    葛秀红却听明白了,这卓家媳妇是面冷心热,在这儿生怕九哥儿吃亏。

    “秦夏这小子以前是个混账不假,可成亲后他对九哥儿多好,咱们都看在眼里,我觉得不至于。”

    两人说着说着,就见秦夏竟是从胡同口那侧冒了出来,正朝这边走。

    打眼看去,这小子明显是一夜没睡的模样,胡子拉碴,眼睛泛红。

    葛秀红心里一突突,看这架势,可别是真的吵架了!

    “秦夏,昨天晚上,我听见你们家院子里有动静,可是和九哥儿闹不快了?”

    话问出口,秦夏垂眸默认,葛秀红立刻就有话说了。

    她是长辈,又是过来人,张口劝和的词一串接一串。

    “两口子过日子,床头打架床尾和,老话说舌头还有碰牙的,九哥儿年纪比你小,身子骨也弱,你可别欺负人家,回头给人气病了,心疼的人还是你!”

    她说着话,悄悄再度往秦家大门上看,打定注意虞九阙肯定还在屋里。

    哪知秦夏听完,却不似以前那样言笑晏晏地和人打招呼,说着周全话,而是有些颓然地抹了一把脸。

    “劳烦婶子挂心了,阿九他……天不亮时已经走了。”

    “走……走了?!”

    葛秀红险些当场蹦起来,旁边的卓家媳妇也一口气没上来。

    卓家媳妇忍不住问道:“什么叫走了?走哪儿去了?可是去柳家了?”

    在她看来,虞九阙能往哪里走?

    他是买来的哥儿,连个能回的娘家都没有!

    非要论关系,也就只有方蓉这个当干娘的能帮他。

    秦夏缓了口气,好像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走了就是……回家去了,他其实早就想起来自己家在何处,要回去寻亲,只是我一直不许他去,说那家人既能把他卖了,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却坚信个中有误会。昨晚他又提此事,一来二去就吵了起来,我赌气和他分了屋,结果一早推门,发现他给了我留了信,提了包袱走了。”

    “这……”

    葛秀红和卓家媳妇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想到,九哥儿这个没了记忆,被牙行发卖的哥儿,还能有想起家事的一天。

    葛秀红沉默片刻,试探问道:“你从外头来,可是去追了?”

    秦夏没有否认。

    而独自回来,显然就是没追到。

    葛秀红一时不知该怎么劝了。

    “九哥儿那孩子也是,家里还不知什么光景,哪里有在这里当家的日子好。”

    卓家媳妇摇摇头,没想到这两个平日里看起来和和美美的人,真呛起来一个赛一个牛脾气。

    过日子最忌讳吵起架来赌气上头,各不让步。

    她本就和秦家不熟,这会儿得知虞九阙不在家,也就歇了多管闲事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回了屋。

    日子很快朝后过,不消几天,所有认识秦夏和虞九阙的人,都知道虞九阙回家“探亲”了。

    往好了说是“探亲”,往不好了说,那就怎么想的都有了。

    流言这东西就是如此,一传十、十传百,白的说成黑的,渐渐失了本来的面目。

    有人说买来的夫郎果然靠不住,这是看秦夏挣了银子,卷走了家里的钱。

    也有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夏现在看起来是个好的,实则以前就是个街头混混,谁知道是不是在家关起门来磋磨九哥儿了?

    不然以九哥儿那样的好性儿,哪里会气跑。

    更有甚者,说秦夏暗地里把小哥儿又转手卖了,想娶商户家的贵女。

    你要问是哪里的商户,嗐,那就多了,你就瞧每天多少大掌柜进出秦记,不说嫡女,就是个庶女,也比来历不明的小哥儿强多了,还能白得一个腰缠百金的岳丈。

    当然,最后这种说法太离谱,信得人最少。

    总之无论哪种猜测,传到人耳朵里都有鼻子有眼的,连带秦记的生意都因此略微受了影响。

    方蓉挂心这事,在家吃不好睡不好,抬腿又去了秦记。

    到了却没见着秦夏的人,问了小伙计,说是大掌柜今天病了,在家歇着。

    方蓉只得掉头回芙蓉胡同。

    “还真病了?”

    方蓉看了来开门的秦夏一眼,衣服斜喇喇地罩在身上,胡子依旧没刮,头发也是乱的,脸色泛红,却不是正常的红。

    她起手一摸,连道坏事。

    “这么烫,可喝了药?”

    话说出口想起自己多此一问,九哥儿不在,家里连个能端水的人都没有,上哪里喝药去。

    她赶紧把秦夏推进屋,不理会跟在身后嘎嘎乱叫的大鹅。

    秦夏这病还真不作假,虞九阙一走,他连续好几天都打不起精神。

    昨晚睡觉只觉得骨头缝里泛酸,嗓子也疼,早上一看,果然在发热。

    他在胡同里喊了个小子往食肆跑腿,知会一声,却也懒得喝药,想着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方蓉给他把水放在床头手边,在屋里打量一圈。

    也真是奇了,这屋里东西没见少,唯独少了一个人,给人的感觉便不一样了。

    “你老实躺着,我去给你喊郎中。”

    方蓉是就近请的郎中,来了以后一把脉,二看舌头,说是郁气攻心。

    “你们这些年轻后生,遇事想开些,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就会发现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老郎中比徐老郎中年纪还大,说起这话属实让人没法反驳。

    他给秦夏开了药方,说一会儿抓完了药让医馆里的药童送来。

    方蓉把人送走,回来见秦夏靠在床头不说话。

    她往床边一坐,抬眼问:“是不是后悔了?你那日但凡少说两句气话,九哥儿现在还在家呢。”

    秦夏偏过头去,一副打定主意要逃避的样子。

    人还病着,方蓉还能说什么,只得出了里屋,打算去后院帮忙照料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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