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认输是狗: 13、掰断你的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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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哪怕是18岁的高中生也快读完大学。

    “你工作效率还挺快。”白洋的手在唐誉右耳外廓的边缘隔空画了一圈。

    空气变成介质,把白洋手指的温度变成了打火机,在唐誉听不见的器官上燎了整层。唐誉桌上有充好电的人工耳蜗,却走到夜景台的桌前拿了助听器。他熟练地戴上:“你骂我什么呢?”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白洋看到一个银色的冰桶。冰块儿里面藏着一瓶酒。

    “你肯定背着骂我了。”唐誉拿出酒来,倒进了鹿角形的水晶醒酒器里。酒水颜色就是他们在展子里喝过的淡粉色,可看着就价格不菲。

    白洋先把工作包放在了桌上,和唐誉的电脑背对背。“别逗了,我骂你还用背着?我一般都当面骂。”

    “所以现在看见张伯华给我穿小鞋,你是不是笑得脸都烂了?”唐誉转过来,整个人的气质和背后辉煌流动的不眠夜景融为一体,和人间烟火气完全不沾边。他生来就是金粉儿的一员。

    白洋笑着揉了揉脸:“还好。”

    “所以你就更愿意给张伯华卖命了?”唐誉从冰桶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用白色丝绸包裹的玻璃杯。

    白洋打开电脑:“我是不会给任何人卖命的,这条命就卖给自己。你现在卖给谁呢?”

    “你都不卖,我就更不可能了。我这条命可太值钱了。”唐誉牵起嘴角。

    屋里不止弥漫着酒香,还有瑰丽酒店特有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香味。白洋一直都形容不上来,这些年也没有买到过类似的香水,后来他想,这可能就是钱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喝这么便宜的酒?粉不啦叽的,不识货了?”白洋挑刺儿。

    唐誉顿了一下,震惊地问:“我不识货?唐家就没有不识货的人,我选什么都是万里挑一。粉色是收葡萄那年的日照时长不一样,原本的酒水是浅葡萄色,一不小心变成了绝版货。”唐誉坐到他面前来,双腿和他的腿交错,互相伸到对方的椅子下头,“你才不识货呢。”

    “那这瓶酒叫什么?不会又是你的女儿红吧?”白洋觉得很好笑。那年在迪士尼别墅,唐誉说他带来的那瓶酒是他出生那年存的。

    “确实有一个非常好的名字。”唐誉忽略了白洋的嘲笑,“你是真打算来瑰丽做ppt?”

    “不然呢?”白洋笑着把电脑转过去,“婉君可都给我做得差不多了,我在润色。你呢?”

    “我觉得我会比你先做完。”唐誉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白洋抿着嘴看他嘚瑟,手下可一点都没停。两人仿佛回到大学时代,在学生会办公室里闷头改计划书。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关系?他们也说不清了,他们有太多得说不清。

    工作的时候,唐誉就不闹了,偶尔抬起眼皮看向对面,酒香就在两人鼻息间追逐。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白洋先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我可做好了。”

    唐誉直接将电脑转过来。

    白洋也把电脑转过去,和他们曾经过去的一次次重合。

    “操。”白洋看了一眼就骂人,“你抄袭我吧?”

    “我就不喜欢你们体育生骂脏话,有话不会好好说么?”唐誉也清楚问题在哪里,两个人的ppt风格太像了。不止是模板的选择还是布局,连主颜色和字体、字号都撞了。他敢打赌,只要往后多翻几页,就会发现越来越多的重合。

    白洋把电脑转回来:“你改吧,我不改了,回家睡觉去。”

    他一起身,唐誉也跟着起来了,拦住他:“酒都醒了,不喝?你现在又没车,不怕醉驾。”

    白洋淡然得无所谓:“喝完了呢?”

    “喝完了你再走。”唐誉走向醒酒器,分别倒进两个杯子,“以前壹唐也拍卖出了几瓶好酒。”

    “你这瓶不上拍?”白洋接过后润了一口。

    唐誉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反应:“你现在喝的这一瓶就是我拍下来的。”

    两个人的脸像是被酒水颜色染红,白洋抬头一饮而尽,自己这杯喝完了还不算,拿走了唐誉手里那一杯再喝了个精光:“既然这么贵我得来两杯。好了,喝完了酒,我走了。”

    唐誉像个精致的影子,闪到他面前,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路:“那么着急回去陪谁啊?不会又是屈南吧?”

    “你老揪着人家不放干什么?有完没完?屈南招你惹你了?”白洋盛气凌人地反问。

    唐誉也不甘示弱,耐人寻味地说:“谁让你们体育生都那么乱,训练结束抱来抱去还一起洗澡,我可不那样。”

    “是是是,我们体育生就是淫.乱,满意了吧?”白洋一把拽住他的浴袍领口,“清高的大少爷,你对我们到底有多少误解?”

    “不是误解,你自己都承认了。”唐誉的手抬起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握住他的腕口,而是伸向了白洋的头顶。

    白洋不喜欢被摸头,这让他感觉到脆弱,就好像自己是需要安慰的一方,不占上风。但唐誉也没有接触他的发丝,反而像掰了空气一下。

    “你有病吧?”白洋瞪他。

    “掰断你的羊角,邪恶的咩咩。”唐誉理所当然地说。

    白洋揪住他领口的手凶猛地收紧:“什么?”

    唐誉的声音柔和下去:“我在国外看了一本书,羊是邪恶淫.乱的象征,是恶魔。还总是自不量力,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能摆平一切,殊不知登高跌重,树大招风。”

    白洋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这话别人说可太傻逼了,但放在唐誉身上,居然天真得行得通。“那我也比你好,你看看你头顶上是什么?一堆理想主义泡泡。”

    “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的理想泡,别给我戳破了。”唐誉的身体往前一倾,是被拽的。白洋的右手快速往上一戳,阴沉的面孔出现了很久不见的童真:“晚了,已经都他妈给你戳破了!”

    他觉得自己在抽风,和唐誉凌晨一点多不睡觉,做完ppt就开始搞莫名其妙的东西。唐誉还在笑,笑得他心烦意乱外加眼花缭乱,最后一拳挥了过去。唐誉胸口挨了一下,两个人像是要打起来,他揪住他领口,他揪住他领带,最后在争斗中齐齐倒向了那张熟悉的大床。

    倒下时,白洋“嘶”了一声,右膝盖在抗议这种力量。唐誉的助听器捕捉不到,扼住白洋的腕口往上拉动。白洋力量又占上风,反手扣住他的腕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擦着一路火星一般到了唐誉的手肘位置。

    他轻轻一掰,唐誉的力气就被卸掉了。白洋趁机翻到唐誉的身上。

    唐誉的长发完全散开了,浴袍也被扯开,半遮半掩。两人喘着气,白洋敞着衬衫领口,电光火石间一拳再往下砸……

    唐誉连眼睛都没眨动几下,迎面而来的不是拳头,而是已经铺在旁边的雪白薄被。打成这样,被子还是能罩住他们,白洋没好气地骂他:“你要睡就赶紧睡!”

    “体育生就是烦,出汗也不洗澡。”唐誉动了动手指。

    “爱睡不睡。”白洋起身要走。

    唐誉从身后捞住他的腰,将人扯回了床里:“白队不陪我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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