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小美人进入无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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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张开时,几乎像是他的人形被整个劈开,必然不能现在她面前。

    伊什梅尔只能用手接过她赠予的食物。

    手心处一张狡猾的嘴偷偷吞掉了一颗果实,导致的结果又是一场触手之间的争端。

    伊什梅尔面上不动声色,以手势示意要出去一会儿,打字说:“你在这里很安全,我离开去吃东西。”

    桑迟以为他需要食用特定食物,颔首,自己也尝了尝石榴的味道。

    很甜。

    她又吃了好些,指甲不慎划破几颗果实,淡红色的石榴汁顺着她白嫩的手指淌下,裹成粘腻的一层水膜。

    他的视线如舌般舐过她的手指,但还是忍耐着走出住宅,来到了宽广的庭院。

    确认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了,才放任本体的触手探出巨口。

    巨型触手急不可待地撕裂缠绕身体上的绷带,把石榴果实尽数吞食。

    它在他体内空间,碾过那些争抢不休却不堪与它为敌的同类,连那一颗被窃去的果实都夺回。

    然后重新伸出口,如同蛇信般,仔细捕捉空气中蕴含与桑迟相关信息的气味因子。

    混合在石榴清甜中馨香的、醺暖的气息。

    怪物般的舌一丝丝一缕缕地品味过、吞入腹,没有遗漏一点,偏偏得到的越多便越发不满足,越发渴求。

    属于睡眠的安宁感散出来,是她睡着了。

    伴随饱食的是安眠,她应当会睡得颇沉。

    那么——她闭上眼,看不到了,是不是可以放弃用人形回去了?

    人形感受她,再努力也总像是隔着一层保鲜膜,香味尽数被藏在另一边,诱惑得他几欲发狂。

    形体需要依靠拟态的伊什梅尔一直游走在失控的边缘,随时有可能暴露非人的一面,勉强依靠“不能惊吓她”放在原则第一条才控制住。

    一旦他在诱惑下放弃控制,结果就是触手如潮水般奔涌入室内。

    它们来得急,临要进房间内了,动作却轻缓下来。

    桑迟沾了果汁的手指已经用旁边银盘上干净的巾帕擦过,触手们把巾帕吃掉,接着慢慢蹭上她睡的大圆床,接近最上等的美味。

    床相对桑迟来说很大,她的身体只占了五分之一不到,可触手们纷纷上床后,就很挤了。

    幸而触手们还记着不能弄醒她的准则,把温度被调得和她的体温相近,柔软的触感比起她先前盖在身上的毯子更舒适。

    虽然每一根触手都想要把她裹起来狠狠舔个遍,但最后只是试探性地贴一贴她的肌肤,最粗壮的那一根触手也不过是像小狗般用尖蹭一蹭她的额头,没有打扰她的睡眠。

    于是一身白裙的小美人,在沉睡中放任自己被触手包围。

    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皆被猩红的触手覆盖,看起来仿佛已经被它们分食吞吃,偏偏美丽的睡颜恬静安逸,证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非人的触手们,克制又放肆地表达亲近。

    若有哪个玩家不幸地涉足这里,见到诡谲却美艳的一幕,怕是会当场陷入疯狂。

    不过能从医院找到通往这里入口的人不多,仅有的几位一般情况下都不喜欢串门。

    然而桑迟进入医院小世界后,并不独和伊什梅尔有过接触。

    同时刻,护士站内,奇形怪状的护士们排成一排,神态僵硬地向保安队汇报完了查房结果。

    长腿架在桌上的俊美青年似笑非笑抛掷着匕首,点名了蜘蛛女出列:“发现三个家属,就跑了三个,你不是才评的优秀员工吗?”

    蜘蛛女咬咬牙根,止住牙齿的颤抖:“不全是我的错,我追着他们的血迹追到房间外,另一个护士不许我进去,说她查过了没问题。”

    青年兴趣缺缺地吩咐:“要甩锅,你得点名她出来。”

    “她不在这里,但我看了她的胸牌。”蜘蛛女和盘托出,“她叫桑迟。”

    匕首掉到了地上。

    第67章

    医院不同于游乐园那样的小世界,并不是玩家死完一批才会向下一批开放,而是持续不断进新人。

    反正有伊什梅尔在,空间一定足够。

    况且玩家的死亡率极高。

    特别是在玩家主动展开调查的情况下,随时有可能因为进门先迈左脚这种事,激怒医院内潜伏的怪物,惹来杀身之祸。

    就算经常补充新人,相较整栋医院来说,玩家也还是保持在一个不算多的人数区间。

    保安队就是削减玩家数量的一大主力,作为队长的青年尤其嗜好杀戮,哪怕是作为同事的护士都折损了不少在他手上,对他格外畏惧。

    蜘蛛女怕撞上他的视线,不敢看他的脸,也不敢看他似乎是失误掉在地上的匕首,乱转的四颗眼珠子瞟到了他歪斜别在翻袖黑衬衫袖口的胸牌。

    胸牌上是用烫金字体刻的赫尔曼。

    他不肯像其他保安一样穿着制式服装,而是灰马甲配黑衬衫的打扮,配套的风衣为了方便行动并没有一齐穿出来。

    态度敷衍得明明白白,连证明身份的胸牌,都是别在容易被他人扯去的袖口。

    明明他知道胸牌一旦被玩家抢去使用,员工的身份也会被连带夺走,偏偏要特立独行。

    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钓鱼执法。

    想到上次探知到身份转换规则的玩家,主动犯到赫尔曼手上是什么下场,蜘蛛女便把头低得更低了。

    戴有黑色浅口皮手套的手拾起了落在地上的匕首。

    赫尔曼放下随意架在桌上的腿,轻飘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什么然后?

    蜘蛛女以为自己把所知信息都交代清楚了。

    就算他不爽,也该去找那个试图掩护家属的陌生护士发泄,自己不该再受追问。

    可她不敢否定他的问话。

    以为他依然想追究家属尽数逃脱的事,蜘蛛女干瘦得只剩一张皮的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绞尽脑汁地撇去自己的责任:“然后我就离开那间房间了,没在其他房间发现家属的踪迹,只能是那个桑迟是叛徒。”

    “谁管你这些。”赫尔曼的态度可以说是反复无常。

    他目光如刀般刮在她怪异却颇具杀伤力的肢体上,语气发寒地质问:“你伤害她了?”

    “没有!”蜘蛛女在本能的疯狂警示下,迅速地否定了,“有伊什梅尔陪同她一起!我什么都没做,便被切去了一只手!”

    “伊什梅尔……”

    赫尔曼念起伊什梅尔的名,和桑迟快乐贴贴的触手们如有所察地暂停了动作。

    整间住宅的四面八方都已铺满了猩红触手,像是共同构成一张庞大的巨口。

    漂亮的小美人无知无觉地躺在红舌正中央,似乎随时有可能被饥饿的怪物吃掉。

    看起来危险,偏偏是哪里都比不上的安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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