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心如死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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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喊了一声。

    穆清顿了下步子,聂昭道:“过几日我去接你回宫。”

    阮民在门口等着,见穆清出来,立刻迎了上来:“穆大人,奴才带您过去。”

    穆清微微颔首:“有劳。”

    “不敢当,不敢当。”阮民忙摆手,穆清是聂昭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在穆清面前,便跟在聂昭面前一样,只有做低伏小的份儿。

    一路引着穆清到了宫门口,远远便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那身一身银白铠甲,身形高大壮硕,看着有些眼熟。

    不待穆清细看,那人便朝着他冲过来,一把将他抱起,原地转了好几圈,直把俩人都转的晕头转向才把人放下。

    穆清诧异的看着面前浓眉大眼,皮肤有些黝黑的青年,不确定道:“阿达?”

    穆达立刻笑开:“狸奴,我是不是变化很大?!”

    穆清点头,他都不敢认了,只是……

    “你不是离开京城了吗?”穆清问。

    穆达抓了抓脑袋,嘿嘿笑道:“我在军中表现好,升了校尉,然后陛下就让我回来了,他说让我回来保护你。”

    “保护我?”穆清看向来路,不由想到聂昭说的话,他的亲朋,真的不是聂昭困住他的人质吗?

    穆达点头,凑近穆清,小声道:“狸奴,你跟我说实话,你是自愿回来的吗?”

    毕竟当初穆达走的时候,穆清和聂昭似乎闹得不可开交,他担心穆清是被迫的。

    穆清笑道:“当然是自愿的。”他如今已是身不由己,没必要再让身边的人跟着他徒增烦恼。

    穆达对穆清的话向来相信,他拍拍胸脯:“那便好。”说罢,脸色红了红,又不好意思的问,“那你现下同陛下……”

    “阿达……”穆清无奈看着穆达,穆达立刻捂住嘴,讪讪笑着。

    穆达已经被知会过,他一路带着穆清去到一个偏僻的巷子,没想到巷子里却门庭若市,甚至排起长队来。

    顺着队伍走过去,到尽头处才发现这是一家医馆,医馆内,齐骞正忙碌着给病人看病。

    穆清走到门口,刚准备进去,立刻有人拦住他:“排队排队。”

    穆清刚要解释,恰对上齐骞的视线。

    齐骞轻轻摇了摇头,朝巷子后看了一眼。

    穆清微微颔首,便先过去等着,不多时齐骞便过来了。

    “齐大哥,他没有为难你吧?”穆清上下打量了齐骞一下,确认齐骞没有受过伤,这才放下心来。

    齐骞摇头,看了穆达一眼,穆清忙道:“这位是我的奶兄弟,穆达。”说着,又跟穆达介绍了一下齐骞。

    齐骞见是可信之人,也不再避讳,他道:“病人还等着,我就长话短说,我要帮陛下办件事,期间不太好同你见面,你不必记挂我。”

    “什么事?危险吗?”穆清没有听聂昭提起过。

    齐骞摇头:“没事的,你且宽心。”对付周家怎么会没有危险,只是说与穆清,也只是平白让他担心,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当真?”穆清不信。

    齐骞道:“当真,你莫不是忘了,我姐姐的仇还没报,绥儿还小,我会千万小心的,你回去吧,不必忧心我,病人还等着,我先走了。”说着,便匆匆离开了。

    穆清回去没几日,聂昭便依言接他进宫了。

    穆清在东宫给宗室子弟开蒙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到周家父子耳中。

    这日,穆清正给那些孩子讲课,讲到半中间,便见一头发花白,面容沉郁的老人走了进来。

    穆清曾远远见过他一次,是聂昭的外公,当朝宰相周培。

    周培进来后,也不说话,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漫不经心看向穆清,说话时的声音低沉粗哑:“继续,老夫也来听听。”

    穆清不知周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依言讲了起来,直到一堂课讲完,周培站起身,施施然走到穆清跟前:“随便教他们些,启启蒙便好,教多了该把人心思养大了。”

    穆清低垂着眼睫不语,周培深深看了穆清一眼,哼笑一声离开了。

    转眼三年孝期已过,朝堂上进言让聂昭广开后宫的奏折一道道的往上递,其中推举的人选几乎都是丞相一脉的党派。

    聂昭每次收下奏折,却一眼都不曾看。

    这日下了早朝,大家散去后,周朝安便跟着聂昭去了御书房。

    聂昭看着周朝安怒气匆匆的样子,让宫人给他上了杯降火茶。

    周朝安看了,更是来气。

    他愤愤打了茶,厉声道:“昭儿!你到底何意?”

    聂昭挥退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周朝安,他苦涩的扯了下嘴角:“舅舅,我不能人道。”

    第46章 第 46 章

    “什么?”周朝安瞬间懵了, 脑子一片空白,“你、你、我……”

    他退后一步看着聂昭:“这、这……当真?”

    聂昭面色微微发白,周朝安再说不出话来, 他来回踱着步子,脑子已然乱成一锅浆糊,他怎么也没想到聂昭竟不能人道。

    聂昭看着周朝安烦乱的样子,温声宽抚:“舅舅, 你不必为我忧心, 不过是子嗣问题,宗室那么多孩子,总能挑出来合心意的人选。”

    “那能一样吗?!”周朝安厉喝一声,看着聂昭脸色微变, 忙缓了缓语调, “昭儿, 便是再精挑细选, 那也与你亲生的不同, 万一他再起点什么心思……”

    “可舅舅, 我无能为力。”聂昭摊开手,苦涩的笑着。

    周朝安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何时发现的?以前怎么不曾听你说过?”

    聂昭道:“其玉死后未久……”

    “可曾医过?”

    聂昭点头:“医不好。”

    周朝安迟疑了一下, 压低声音, 问道:“那、那可曾用过药?”这话问的周朝安自己都臊得慌,可又不得不问。

    聂昭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用过,也没有用。”

    “这、这……”周朝安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费尽心思把聂昭推上皇位,又怎能甘心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他深吸了口气, 平复了下心绪:“没事的昭儿,舅舅再安排人去找大夫,一定可以的。”

    聂昭抿着嘴不说话,已然一副绝望的样子。

    周朝安拍了拍聂昭的肩膀,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周朝安回去后,便急急去到周培的书房。

    他屏退下人,又确认周围没人,这才把书房门关好。

    周培皱眉看着他:“你这般做派成何体统?”

    “爹!出大事了!”周朝安道。

    “什么事至于这样?”周培不悦的把书丢在桌案上,对周朝安很是不满,如今他还在,若是他不在了,以周朝安这般,如何能服众?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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