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替身重生后被团宠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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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么美丽的一个女性。

    温如鸠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温如鸠在出生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叫做什么名字,他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从哪里来,最后又是去了哪里。

    在温如鸠有意识起,他就每天被赵玲辱骂,辱骂他是妓女的儿子,辱骂他是他的母亲偷情所生下来的恶心小孩,他们收养温如鸠已经是温如鸠天大的荣幸了,所以他们随便的打骂温如鸠是所当然的事情。

    他没有任何获取他母亲过去的途径。

    温如鸠以为是全部被赵玲他们摧毁了,在最开始的时候,温如鸠还试图去寻找过自己的母亲的踪迹,可是在温如鸠自己连生存下去都成为问题以后,温如鸠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无用功,在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之前,温如鸠要先让自己活下去。

    ……于是温如鸠就接受了赵玲的话。

    他一直都以为赵玲的话是真的,所以他才会遭受到这样的命运。

    正如那本小说里面所写的那样,他的名字叫做温如鸠,就是占据温岭这只雀鸟的鸠鸟,所以后来也成为了顾言在追求宴长明而得不到的替身。

    这是那个恶心的创造世界的神,所写出来的,他注定的悲剧故事。

    可是,可是,温如鸠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他看着文件上温柔漂亮的女人,他的眼泪根本就忍不住,他低声的说:“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宴长明完全不知道温如鸠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他将温如鸠抱在了怀里,温如鸠一声一声的对他说,这是温如鸠的错,他就一声又一声的对温如鸠说,不,这并不是你的错,这绝对不会是你的错。

    宴长明告诉温如鸠,在这件事情里面,只有两个受害者。

    一个是你的母亲,另外一个就是你。

    罪魁祸首怎么会是温如鸠呢?

    可是温如鸠在听见了他的话以后,却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被宴长明环抱着,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第二个如此亲密的拥抱。

    在上一次的时候,温如鸠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可是这一次——

    明明是被宴长明拥抱着,他却感觉自己浑身冰冷。

    温如鸠想,我应该要如何跟你说。

    告诉你,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

    告诉你,我们都是故事里面早就已经被固定好了过去跟未来的人物。

    告诉你,假设我并不存在的话,假设那个作者,那个创造世界的神明并不想要创造我的话,我们两个没有这样相似的面孔的话,我不出生的话,那那个照片里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不需要遭遇这样痛苦的事情。

    她的家就不需要分崩离析,她的外祖父白老爷并不会直到死的时候仍然心心念念着他走丢的外孙女,你的奶奶也就不会遇见飞机失事。

    他们会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他的母亲也不需要遇见了这么痛苦的事情,在死了以后,也要背负这样的骂名。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

    温如鸠昏过去了。

    宴长明在发现这件事情的第一瞬间,就直接带着温如鸠去了医院,联系上了他们家惯用的医生。

    医生检测过后对着宴长明说:“他是情绪太激烈导致的短暂昏厥,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就可以了。”

    宴长明对着医生点了下头,保镖就请医生出去了。

    只留下宴长明一个人坐在温如鸠的床边看着温如鸠。

    刚刚温如鸠的情绪爆发的太突然了,宴长明只能下意识的顺着自己的内心保住温如鸠去安慰温如鸠,可是现在他冷静了下来,总算是想到了不对的地方。

    温如鸠的态度太笃定了。

    那种他是唯一的罪魁祸首的态度太笃定了,完全一副就是事情全部都是因为他发生的态度,根本就不容宴长明辩解分毫。

    明明温如鸠就是在刚刚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吗?

    宴长明一直都知道温如鸠有什么事情是在隐瞒着他的,只是从前温如鸠不愿意说,宴长明也不愿意逼迫温如鸠,就一直都在等温如鸠跟他说的那天。

    宴长明以为并不会很久,因为温如鸠对他的态度太亲密了,几乎是宴长明问什么温如鸠就会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但是现在看来,他不能够再继续等下去了。

    他把温如鸠内心的这个秘密的重量看得太轻了,这个秘密对温如鸠来说太严重了,严重道温如鸠的情绪失控到了一定的程度——

    甚至是在爆发的时候,在宴长明面前哭的就连眼睛都肿了。

    宴长明的手落在了温如鸠泛红的眼睑上,此时还是烫的。

    宴长明只是很礼貌的碰了一下就收回了手,他握着手机站了起来,吩咐保镖看好温如鸠以后,就出去打电话了。

    第一个电话宴长明打给的是任无咎。

    任无咎电话接的很快,就好像是一直都在等宴长明的电话一样。

    任无咎:“你怎么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赌输了?想要来找我安慰你?”

    宴长明:“他哭了。”

    任无咎顿了一下:“这么激动吗?”

    饶是他也想象不到温如鸠哭泣的样子,那个小孩看起来太淡然了,就不像是会这么情绪激动的样子。

    宴长明说:“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他不是因为这个哭泣的。”

    “在我告诉他真相以后,他对着我大哭说这一切全部都是由他造成的,他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且一直都在重复这句话。”

    任无咎这下轻挑不起来了:“怎么回事,他把责任全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了?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吧?你没劝劝?”

    宴长明:“你觉得我没有?”

    ……这可是宴长明的心上人,他都心疼了,宴长明怎么可能不心疼,任无咎品出什么不对来了,任无咎问:“那你什么意思?”

    宴长明的视线透过窗户,落在了很远的地方:“我觉得,他可能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宴长明都不知道的东西,那可有点恐怖了。

    因为任无咎跟宴长明从小一起长大,最清楚不过宴长明的脾气。

    能够被他所不知道的,只有宴长明在很小的时候跑到他的面前与他说的——

    那些任务者。

    但是宴长明对那些任务者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这么多年来,宴长明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一些那些任务者的特性。

    并且他跟宴长明之前不是也就温如鸠到底是不是任务者这件事情进行过激烈的探讨不是吗?

    当时的宴长明可是非常斩钉截铁的对他说,温如鸠绝对不会是任务者的。

    任无咎:“你是说他可能也是任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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