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以当我老婆吗: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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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正常。

    陆熠倚靠在靠窗的位置,隔音设备令他听什么都很含糊,原本是蒙了层膜,现在又蒙了层雨,吵吵闹闹,好不烦人。

    陆熠索性闭目养神。

    墓园位于首都星的郊区,天然绿化好,多大路,往日来往人员不多,今儿下雨,更是人烟稀少。

    傅医生打量窗外的景象,得到了今天唯一的慰藉,“幸好没啥人,短时间清场很方便。”

    陆熠动都没动,“我可以戴口罩。”

    还有帽子。

    上面对他失控濒死的消息封锁得很严,以防被人发现造成动乱,毕竟陆熠在联邦的人气很高,虽然他不是什么偶像,也从不营业,但人往那一站,就莫名吸引人注意。

    况且他是首都星外缘的坚固防线,虽然联邦不缺人,更不缺能力不错的哨兵战士,但陆熠多年来胜仗不断,不仅仅是战力象征,更是联邦的一道安全锁。

    陆熠在,边防安全。

    换句话说,陆熠的虚弱不能传出半点。

    傅医生拍拍他的手臂,笑了下,笑容和蔼,“清场更安全。”

    说着,傅医生扫眼消息,笑容淡了,“向家的父母到了,就在墓园里面等着。他们说给你带了东西。”

    傅医生看向陆熠,哨兵依旧是方才的模样,不冷不淡,没什么情绪,感受到他的目光,冷漠点头表示知道了。

    傅医生看不明白陆熠,没再吭声。

    雨声响了一路,在抵达墓园,车门被打开时,轰然变大。

    傅医生忙给陆熠压毯子,老父亲般将角落结结实实压进陆熠的腿侧。末了,他又亲自打伞率先踏出车门。伞很大,罩住傅医生后,还能住陆熠,只是所剩的余地稍微有点少。

    陆熠察觉到了,对傅医生伸出手,“我自己来吧。”

    傅医生摆摆手,忙把陆熠的手按下,摇摇头,“没事。”

    他不放心。

    正说着,另一辆车到了。

    车门滑开,陆父率先出来,他撑开伞,手伸进车里,陆母搭上他的手,从车内迈出来。

    陆母一眼就看到了正前方的陆熠,她愣了下,眼睛有点酸,忙回头喊,“小吟。”

    虞吟从车内的位置向外挪,他小小应了声,先将伞撑开,从车里跳了出来。

    黑色的大伞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边调整伞的位置,边询问陆母,“您还好吗?”

    碍于随队的医院人员比较多,又很重要,陆母陆父同虞吟一齐坐另一辆车,他们路上聊了会儿,此时一下车,彼此间还比较亲近。

    虞吟自然地问道,终于调整好,朝前方看去。

    当他的眼底清晰地映出陆熠的身影时,一时间忘了自己的问题。

    大雨滂沱。

    天空与地面似乎溶成一体,被灰沉的色泽浸透,四处都是潮湿阴暗的,全身上下不着一白,专门为扫墓祭奠而来的男人依靠在黑色的轮椅内。

    轮椅的金属杆替代了他的脊骨支撑着他的身体。他口唇紧闭,双目暗淡空寂,脸色惨白如行尸走肉,似乎仅凭这根脊杆掉着一口气。

    “进去吧。”

    这口气耗了大半。

    虞吟握伞的手翛然收紧,心底情绪如骤然而起的暴风,逐渐形成旋涡,他的脚步欲抬。陆母的回答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陆母按住他的手臂,嗓音被雨水打到地面上。

    “没事,小吟。”

    第26章 026. “再见。”向霖。

    “你来了。”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破开雨幕, 又在停下脚步时被雨水掩盖。傅医生推着轮椅停到墓园的东南角,泛黄的树荫之下是撑着伞,相依而站的向家父母。

    他们隔着雨水看陆熠, 皆被男人的面容吓一跳。在病房时有灯光缓和尚且还算有点血色。阴雨之下毫无遮拦, 他们才发觉,陆熠比躺在脚下的死人好不到哪去。

    向母干涩到破裂的唇张了张, 颤颤巍巍抓住向父的手臂。她有点站不稳, 向前向下看都不舒服。她唉了声,不吭声, 将目光转向向父。

    在过去的几年里, 向父扮演的角色向来刻薄, 眼下硬着头皮向前一步, 尽可能压下是嗓音里的颤抖,冷静道,“开始吧。”

    “早点开始, 结束了我们好带他走。”

    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 无神的双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带他走?”

    陆熠的疑惑很轻, 混在浓烈的雨水中不甚清晰,但向父时刻注意着他的唇形,捕捉到一两个关键字, 便神情决绝地向前一步, 重复方才的话, “是。”

    “陆熠。”他直呼哨兵的名字,声音格外清晰,穿过了雨声,强调这不是错觉, “我们要带向霖离开了。”

    “去哪里。”陆熠问道。

    他神情淡淡的,似乎听到的事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但站在最外围的虞吟忽地抬起头,他的视线直直穿过人群的缝隙,看向正中央的人影。

    “小吟,怎么了?”陆母拽住他的手臂,以防虞吟不小心在阴湿路滑的墓园摔倒。

    湿冷的雨水落到陆母的手腕上,虞吟回头看她,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

    陆母看清的瞬间,忙压低声音询问,“小吟,怎么了,别哭啊。”

    虞吟怔怔地,他看着陆母,心却不在这里,他的精神波动如湖水般层层荡出,很轻,但敏锐地捕捉到,或者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波动。

    属于陆熠的精神波动。

    “小吟,有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长长卷卷的睫毛忽地颤了颤,湿朦朦的眼角毫无征兆地滑下一滴泪水。

    “小吟?”虞吟被陆母捧住脸颊,抬起头,对上女人担忧的目光。虞吟抿了抿唇,喉咙有点发哑,“不是我,我没事是他。”

    “没事怎么哭了?”

    虞吟的声音太轻,后半句飘在空气里,被快速打落了。

    没人注意到。

    就连近在咫尺的陆母。

    虞吟摇摇头,余光越过黑伞的边缘朝人群中看去。陆母还在追问,“小吟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虞吟捉住她温暖的手,手心的伞微微向上掀开更大的缝隙,他越过缝隙紧盯中央的人,一字一句地重复,“不是我,是他。”

    “他哭了。”

    他。

    哨兵。

    陆熠。

    黑沉雨幕中陆熠面无表情,冷硬的一张脸没有被雨水打湿,更没有泪水的痕迹。他就静静地直视向父的目光,站在他身后的傅医生察觉到不对,雨伞下的手抬了抬,示意医疗队最好准备以防万一。

    但陆熠迟迟没有任何异常。他只是安静地等到向父的回答。向父紧咬着牙关,感觉手臂上向母的手越抓越紧,颤抖的唇几次张开,终于狠下心,偏开头说,“我们要带他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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