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星际生存纪实[gb]: 3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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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烟盒里少的一根烟,确定老呕这条线可以突破。

    赵闯还没反应过来,他点了下头,说:“老呕会注意丑鱼那边的动向,晚上的交易没问题,烟好抽。”

    皮子得到消息,说一家叫丑鱼的走私铺子定了逐十星流浪贼刀爷的一批货,要在西南星威撒尔旦熔岩峡谷外面交易。

    昨天陈队的人拦截了刀爷的货,套上刀爷的东西来了威撒尔旦熔岩峡谷。

    赵闯估摸着,等交易完绿能罐,陈队就要带着人去狂人地狱了。

    但陈队这时候好像心思不在任务上,眼见那个叫鱼愣子的快吃吃完了东西,他把烟盒扔给赵闯,道:“那就多抽点,给我注意下周围。”

    说着,他灭了烟头,随手端了队员给他拿来的肉汤,朝鱼愣子那走去。

    赵闯拿着烟又是一愣,以为陈队是要找鱼愣子打听消息,连忙站起来去观察其他势力的人,注意周围的动向。

    叫鱼愣子的女Alpha旁边就是和人差不多高的推车,许是站累了,她盘腿坐了下来。

    她耸着肩靠在轮胎旁边,一口吃完了最后一点肉。

    她嘴里嚼巴着,低头去摸自己裤子口袋里的纸。

    纸是摸出来了,但是湿答答的、黑乎乎的,有点成渣的迹象。

    能来这里做工的都不是讲究人,谁也不在乎形象。

    鱼愣子正要用手随便摸两把,视线里就多了只洁白修长的手,手心里放着一包纸巾。

    “用这个吧,阿鱼。”

    说话的人穿着监工的衣服,面容十分陌生。

    鱼愣子知道这个监工是昨天新调来的,姓陈。

    陈监工叫她阿鱼,眼神定定的,看起来好像有些别样的意思。

    鱼愣子没说话,像没听到似的。

    她看了眼陈监工,无视纸巾,用手擦了嘴,就要起身离开,却被陈监工的手按住了胳膊。

    陈监工那张长了麻子的脸平静地看着她,说:“还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坐会吧,我刚来不久,不熟悉情况,想找人聊聊。”

    年轻的监工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因为家里的关系,被放到基层历练,他什么也不懂,想找人聊聊这里的情况。

    他的话合情合理。

    鱼愣子被那只手定在原地,她僵硬地坐了回去,沉默不语。

    陈监工似乎不在意对方的沉默,他把纸巾放到鱼愣子腿上,闲聊般地道:“你叫于小溪?这个名字不错,阿鱼也好听,怎么传来传去,被叫成鱼愣子了?”

    场里的人都叫她阿鱼,这个监工不应该知道她做流浪贼时的称呼。

    陈监工一句话就暴露了自己的可疑之处,但他慢慢抿了口肉汤,毫不在意。

    叫于小溪的Alpha没说话,她低着头,眼神呆呆的,看起来在发愣。

    陈监工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他觉得这咸的肉汤有点发苦。

    于是他不喝肉汤了,学着于小溪那样低着头、垂着眼,沉默一会,他突然笑了下,自言自语道:“真巧,没想到在这遇到了。”

    那时她抛下他,星际这么大,他以为他们这一生都不会再见面,没想到又是这么突然遇到,就像他们那次在树林里见面一样。

    时间不记伤心事,情绪翻涌间,他转头去看她,说:“于小溪,好久不见。”

    第308章 第三百零四章 自白。

    丁寒从昏迷中醒来时, 身体的痛感、周围的声音以及气味慢慢涌了上来。

    闻着那点消毒水的味道,丁寒没有恐慌,只是木木地想:又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来到星际后,他一共昏迷了三次。

    第一次昏迷后, 他被约瑟尔接到了主星医院, 醒来成了丁氏集团的少爷, 他青云直上、直顶云霄。

    第二次昏迷后, 他被崔云接到了主星医院, 醒来成了左/派的核心成员,再一次青云直上、直顶云霄。

    而这第三次昏迷、,他醒来后还是在主星医院里。

    熟悉的主治医生陈禾检查了他的身体反应,然后拿下他的呼吸罩,道:“你醒了?外面有人要见你, 方便见一面么?”

    丁寒没看陈禾,他直直盯着天花板, 心想连见人的流程都一模一样。

    这次又是谁?又是谁能让他青云直上、直顶云霄?

    丁寒和病房外的人见了面, 来的人叫楚循, 想和他沟通中立派和左/派合作的事情。

    楚循说他成为议员的唯一目的就是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带领人类走向更辉煌的道路, 他希望能够和左/派合作, 共同恢复格林树的生机。

    为了达到目的,他会帮着左/派彻底缴清右/派, 也会让丁寒坐上议员之位,辅助丁寒牢牢坐稳左/派一把手的位置。

    听到楚循许诺议员之位,丁寒心里自嘲起来。

    果然,他又青云直上、直顶云霄了。

    丁寒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根无形的线, 无论他怎么逃离现在的生活、无论他捅出怎样大的篓子,都有人替他摆平一切,把他拉回条青云直上、直顶云霄的道路。

    运气好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她呢?他们不是一起来这里的吗?

    送走楚循后,丁寒慢慢移到了窗台边上。

    他把手抚上心脏,回想那个回头的瞬间,一柄绿色的匕首插进了他的胸膛,炽热的灼烧感在一瞬间麻木了他,让他向后倒去。

    疼痛让他高度紧张,紧绷的神经使他的视线变得无比清晰,他看到陈文嘉看也不看他,把匕首无情地掷了过来。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可置信,不管是因为这一刀还是因为陈文嘉什么也不说便扔下他,他都该恨上陈文嘉。

    但他一想到陈文嘉就心疼,替陈文嘉疼。

    没有缘由,无需根基,他就是这样觉得。

    陈文嘉这样做,应该比他受的这一刀疼上数百倍。

    “你不能跟着我,跟着我,你会死。”

    “我不会死,但如果你跟着我,我会害死你。”

    “如果你死了,我会很伤心。”

    那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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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的手相握在一起,对方的温暖从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

    那天她说了好多话,话听起来就让人心口发闷,现在想起来,更让人心里酸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对于陈文嘉走的那条路来说,他就像个累赘。

    冬日的暖阳打进来,照着丁寒苍白的脸。

    他望着窗台上的暖阳,心想:他不会再找她了。

    命运如此。

    如果他和陈文嘉在一起只会阻碍她的道路,那他便离得遥遥的、远远的。

    这样或许她就可以少伤心一些,少痛苦一点。

    丁寒从崔云口中得知,陈文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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