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系统搞基建[种田]: 5、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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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考完……我有一份小小的礼物要送给你。

    听到邪祟在他殿试的时候出声,容诉云握紧了笔,又缓缓松开了。

    有些许意料之中的感觉。

    罢了,“他”能忍这么久已经超乎他的预料。

    但这邪祟说送礼物于他……

    这礼物何如相送?

    当下“他”还需靠自己衣食住,怎么空口取物?况且这邪祟确定不是要趁机夺了他的身体,直接杀死他吗?

    然,容诉云的万千惑然丝毫不会影响他提笔定论。

    位首君王只见许久不动狼毫笔的少年在笔尖滴下一滴浓墨后,瞬然间翩翩起势,下笔从容。

    大殿威武气派,却压不下他的舒朗锋芒。

    容诉云不似他兄长那般,武将气息浓郁,言语直接鲁莽;相反,容诉云如同他温雅端方的父亲,周身上下带着股天生的文臣清贵;只因为容诉云更年轻些,在十七岁这样年轻的年纪里两元及第,如今殿试更是不收其清雅,风姿过人。

    除了……

    身子还是太瘦弱了些。

    考到了日暮黄昏,等容诉云欲将交卷时,更是单薄身躯长颤,突就咳了血,考生险些起了喧嚣,而高台龙椅上的君王鹰目眯起,遥遥地就瞧见他雪白衣袖沾染地三两滴血迹,如同雪后红梅,异样的刺眼。

    某“邪祟”急得不行。

    “宝儿!你怎么样了啊!”

    “宝儿!你都吐血了!”

    “宝儿……咳咳……我的嗓子也好疼啊……”

    容诉云忍不住咳血,纵使有前些日子落水招致的寒疾影响,但更多的还是见到盛烨霖的愤恨与怨怼。

    收取卷纸的那一刹那,他和盛烨霖对上了视线。

    盛烨霖依旧如同上一世,一袭黄袍在身,君王权势下的男人冰冷无情,每一个眼神扫视如同刀刃,不动声色地行使着生杀大权;嘴角又偏生勾起笑着,像在玩味着,在心里随意拿捏在场所有人的未来命运。

    只这一眼,容诉云狠狠的攥住了拳头,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手。

    此刻他牙关紧咬,目色通红一片。

    他本以为自己能撑过这一日,不想看到盛烨霖还是难掩上一世得知真相的惊讶和震惊,当今盛烨霖年龄正直而立,就以雷霆手段迅速拔除朝堂上的眼中钉。

    每位君王都会不喜手中权势旁落,更不喜朝中有绝然的朝臣存在,而他们容氏一族历经几朝,他的父亲更是三朝元老,桃李遍布天下,大盛何人不知容氏风雅。

    可就这样,被眼前帝王夺取性命。

    盛烨霖杀人诛心,想要打压父亲,却借六部之口暗压父亲年迈体弱,还当早日辞官回乡。不仅如此,父亲还亲眼目睹手中桃李被尽数打压,做不得京中朝官的学生就下放偏远之地,这是盛烨霖惯用的手段。

    父亲归家悲愤,终究吐血抑郁而终。

    大哥同样如此,为避文臣权势,大哥自小习武,好不容易入了军营,正当是武将保卫山河血战江城的好时候,却被盛烨霖几番设计,最终死在属国。

    而他……就更不必说了,他的存在不过是君王拿捏朝堂的一颗棋子。朝堂未稳,他便是朝中新贵和旧臣齐齐攻讦的对象,朝堂稳定,他就是随时可除的眼中钉。可他不信命,以自己的手段坐上了丞相的高位。

    可后来才知,这个位置自己是做不久的。

    盛烨霖不会允许朝中有任何伪违背忤逆他的人存在。

    之前是,这一世,亦如是。

    所有试卷请点完毕,金銮殿大开,容诉云拖着步子缓然退下。

    他该寻别的出路。

    比如换个不受旱灾水灾影响的地方,多种些田地……

    -

    容诉云同一众考生从皇宫中出来,外面等候的车马泱泱,容枕山在里面并不出众,但他的脸色却是最吓人的。容枕山原本就是军营的武将,威猛雄壮,如同一座小山。

    眼下这座山却有崩塌迹象。

    尤其他听着这些碎嘴子在那絮叨他的小宝。

    “‘天上麒麟子,人间状元郎’,也不知今年这状元郎是何样人士,我瞧着民间商贾早就跃跃欲试,就等放榜时日来个榜下捉婿。”

    “管他状元郎是谁,总归短命鬼不会。”

    “说的也是,你说这好不容易中了状元了,没做几年官身子就不行了……”

    容枕山的筋脉飞速的跳动着,若不是他已经看到容诉云虚疲的扶着门出来,他定要这些人好看。

    当下顾不上这群人,容枕山迈步向前,脚步如飞。等看清容诉云嘴角一缕鲜红,以及雪白衣袖上的点点血迹,他的眉头立刻高高皱起,整个人如同阴云笼罩,风雨欲来。

    揽着容诉云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哥忍着粗气:“先回去。”

    哪怕再生气,容枕山都不会在外面给容诉云丢面子,尤其他不想容诉云听到外面这群人的胡言乱语。

    只会脏了宝儿的耳朵。

    容诉云的确有些累,但还没夸张到一步都走不了的地步,但看周围人兴奋且昂然的神色,容诉云眉梢微挑,了然于心。

    心里某道声音愤懑又不平:“宝儿,别听他们这么说!他们就是嫉妒你,他们连殿试都进不了呢,就知道在这里嘎嘎嘎!”

    容诉云没搭理他,自从被这厮看到自己吐了血,心里的声音就翻江倒海,时刻不能停歇。

    实在太吵了些。

    上了马车,又被容枕山倒了杯水。

    容诉云缓慢地眨了眨眼,敛容轻缓笑着:“辛苦大哥今日在外面听了一整日的闲话了。”

    容枕山沉重地叹了口气,使劲揉了揉他的头:“你竟还有心思玩笑,我看你都咳血了,回去就让姜大夫给你把把脉!你若再不顾着这身子,又要天天熬着苦药吃。”

    容诉云捧着杯盏轻轻抿了一小口温水,闻言笑笑。

    他已经怕喝药了,上辈子他喝药就和用食一样。

    但显然心里那个“鬼”并不是。

    “啊,又要喝药啊,还是别了吧……”

    “我不是讨厌喝药,只是……只是能吃甜,谁会吃苦啊……”

    “而且这里的中药也太苦了,怎么没有感冒灵啊……至少感冒灵冲泡好还甜丝丝的……”

    容诉云端着杯盏的手一顿。

    何为感冒灵?世上还有不苦的药吗?

    容枕山听不到这声音,容枕山纠结了许久,仔细打探自家胞弟的神色,见他并无大碍,这才清清嗓子轻声问询:“今日策论……如何?”

    容诉云放下杯子,知晓大哥在意这个,他直言道:“策论之题为「行赏忠厚之至论」,至于何人中榜,大哥且拭目以待。”

    仅凭这句话,容枕山就懂了。

    哪怕他再怎么不相信宝儿之前说的重生之事,可现在策论题目都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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