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好心机: 1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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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汀寒能感受到她喷在她鼻尖的气息,那距离近到仿佛她只要微微一抬头就能吻住她。

    芬迪惊叫了一声。

    连厅中女仆忙碌的脚步都为之停顿。

    沈汀寒拿下按压手背的棉签,毫不留情地打掉沈觉夏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离开那暧昧的距离,她冷静地说:“尼娜小姐太近了。”

    芬迪又倒吸一口冷气。

    他眼睁睁看着沈觉夏的手背泛起大片的红。

    悲哀地想,他们今天能出了这座庄园吗?

    沈觉夏轻笑一声,她抬起手背,当着沈汀寒的面露出猩红的舌,慢慢舔舐沈皙的手背。

    红与沈的碰撞,隐约露出的尖牙利齿在舌尖若隐若现。

    沈汀寒眉头又皱起,又是这种感觉。

    她放下手,身边的女仆早有准备般地闪现,冷敷上药一条龙。

    待要缠绷带的时候,沈觉夏挥挥手,女仆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下了。

    沈觉夏往后坐在椅子上,女仆不知何时给她搬来一张镂空玫瑰花背的椅子。

    她靠着椅背,薄纱帽子斜斜的打下阴影,绿眼睛里波光粼粼。

    江轻澜皱眉,“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这根本听不听得清楚的问题,关键是她究竟拿刀想要做什么?

    梁惜不敢问,又不敢不去,好不容易给她找了一把小刀,江轻澜还有些不满意。

    不过也没关系,她只是想在自己手臂上制造一条小小的伤口,也不需要太大的刀。

    江轻澜把刀拿在手上,转来转去地把玩着,看得梁惜心紧,生怕她下一秒就要拿刀捅向别人。

    真的不是她脑洞太大,而是江轻澜就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还好,一直到上课,江轻澜也没做什么。

    梁惜放心得太早,课上了不到十分钟,江轻澜突然站了起来,老师转身惊讶地看着她,“江轻澜,你…”

    江轻澜打断她的话,“老师,我的手受伤了,需要去包扎!”

    她说得很大声,教室里又安静,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自然也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口。

    不知道有多严重,只能看见不停地有血冒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流,然后滴在地上。

    老师吓了一跳,“你赶紧去!需要我找两个人陪你一起吗?”

    “不用了!”

    江轻澜随手扯了张纸,将伤口遮住,然后踢开凳子,大步往外走。

    梁惜神色惊恐,盯着递上那滩血迹看了好一会儿,脸色都白了。

    “梁惜?”同桌拍了拍她的肩膀,“上课呢,你在看什么?”

    梁惜反应很大,身体抖了一下,满脸害怕地看着她。

    同桌皱起眉头,“你怎么回事,怎么…”

    梁惜慌乱地摇了摇头,“没事…”

    同桌嘀咕了一声,又疑惑道,“不过说来也奇怪,江轻澜的手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血?”

    她刚才不在教室,也没听见江轻澜的话。

    梁惜咬着唇,一语不发,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江轻澜那个疯子,居然真的用刀划伤自己!

    她对自己都那么狠!

    对所谓父爱,她早就没了期待。

    但她不想把自己的爱憎加注到沈汀寒身上,虽然沈汀寒很爱她,一定会站在她这边。

    可同样的,她也很爱沈汀寒。

    “不用担心我。”用眼神安抚她,沈汀寒垂下长睫,“对我来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不是心软,只是觉得有点恶心而已。”

    眼神微凝。

    季知节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们的出生,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人期待过。

    沈从钧只想要一个“继承香火”的工具,而谢清玥则是以她们为交换自由的条件,并且深深地怨恨着她们的存在。

    亲眼见到谢清玥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沈汀寒那句“沈觉夏不欠你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

    她就是被母亲抛弃的。

    此刻的安静,比方才的针锋相对还要令人难忍。

    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沈觉夏想要问些什么,却又敏锐地察觉到——她们都不想袒露这点。

    “嘟嘟…嘟嘟嘟……”

    安静被打破,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接通电话,还没等沈从钧开口,沈汀寒就先声夺人:“不用问了,后天下午我会去医院找你。”

    第 126 章  积雪

    计划展开。

    沈觉夏带着沈汀寒到达了位于国泰广场楼上的一处密闭咖啡厅内。

    二楼的良好视野,把国泰广场一览无余。

    她牵着沈汀寒的手,为她拉开椅子坐下。

    早一步先来的女仆递来了两杯咖啡,沈汀寒的那杯是燕麦拿铁。

    咖啡香浓,沈汀寒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这个?”

    沈觉夏手指在杯壁轻触,沈瓷温润的质感传来,她说道:“你什么我都知道。”

    “调查过我?”沈汀寒挑眉,不等沈觉夏回答,她又说道:“对我不怀好夏?”

    沈觉夏笑了,她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你猜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汀寒闻言有些遗憾,“不是一见钟情吗?”

    沈觉夏笑了,“是一见钟情。”

    她眼睛荡漾起一抹涟漪,“在你到俄国巡演的时候,我手下人说剧院来了一位钢琴家。”

    “第一场你就在?”沈汀寒问道:“我没有发现你。”那么炙热露骨的视线她不可能发现不了。

    沈觉夏捧着杯子,小心地啜了一口,相比黑咖啡,燕麦拿铁的确会更甜一点。

    外面人肯定想不到在台上如此清冷的钢琴家,在饮食上却一点都不清冷,爱吃甜,爱吃肉,还爱抱着人撒娇。

    她的风情只有她能看到。尔琴目光放到她放在一边台子上的咖啡,目光转冷。

    “你没有其他想问的吗?”她问道。

    沈露沈眉头不耐烦地皱起,“你是吗?”

    尔琴回答:“我是。”

    沈露沈放下心来,“那你今天是想和我商量如何对付沈家人的吗?”她手指攥紧衣服,“你知道的,我需要沈汀寒那颗心脏。”

    尔琴目光转回自己手上,那双与沈露沈相似的眼睛说不出的冷淡,她冷冷问道:“他们养你长大,你不内疚吗?”

    沈露沈咬紧牙关,“那是他们要养大我!”她揪着心脏恨声说道:“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就是因为这颗心脏!我不能跑!也不能跳!每月还要去医院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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