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好心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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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抱错了吧。”

    王姨自觉没趣,嘴里嘟囔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找二伯媳妇聊天去了。

    那天寒上,妈妈没有打电话过来,甚至一条消息也没有。也在意料之中,英国不过春节,以前过春节时都在春季学期中,当天还要上课。

    可她还是会有无谓的希望。

    沈觉夏站在窗前,窗外一排自建平房,视野开阔,村头放的烟花看得清清楚楚,红的,黄的,紫的,她最喜欢紫色的。

    还好,手机恰巧一个震动。

    【姚清妍:春节快乐!希望新的一年我们也是好朋友~】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沈觉夏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挂断电话之后。

    沈汀寒脑海中仍在回想许青刚才说的那句话。

    眸光逐渐变得幽深,抓紧身侧的扶手,纤细如玉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显露出浅浅的筋骨。

    经过那次争执。

    她还以为小夏已经没有过去的那个习惯了,没想到…她还是像从前那样——喜欢偷偷跑到自己的床上。

    第 35 章   藤蔓

    去年夏天。

    入夜,蝉在窗外不知疲倦地鸣叫。

    睡梦之中,沈汀寒感觉自己好像被柔软的藤蔓缠绕住了,藤蔓的枝叶上还散发着让她魂牵梦绕的馨香。

    意识混沌。

    内心的情绪在梦中被无限放大。

    梦中的思绪涣散而又游离,沈汀寒不再习惯性地压抑自己,而是以近乎痴迷的姿态回拥藤蔓,沉溺其中。

    放寒假前,班上许多同学主动加了微信。

    沈觉夏看着越来越满的朋友列表,那一个个陌生的头像填满屏幕,既新奇又恐慌。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她的微信联系人只有爸爸和奶奶。

    沈觉夏还被拉进了班级群,两个。

    一个“高一3班[加油]”,一个“高一3班(无师版)”;一个除了班主任发通知鸟不拉屎,一个叨叨叨弱智儿童欢乐多。

    放假了,大家看起来都挺开心,一点小事都能嘻嘻哈哈半天。

    【warren:因斯坦老师,您来了!】

    【Einstein:e=mc2,多么优美的公式啊】

    【小帅帅学长:多么优美的公式】

    【Einstein:谁能想到出自你爸爸之手!】

    【小帅帅学长:……】

    沈汀寒在楼道徘徊了许久,整理好琴包,拂去身上落的雪,才轻轻用钥匙开了门。

    她将小提琴塞进玄关处的柜子中,才敢肆意发出声音,开始换鞋脱羽绒服。

    “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客厅传来妈妈谢泽兰的声音。

    “给同学讲题去了。”沈汀寒不喜欢撒谎,但有选择性地说出事实,应该不算撒谎。

    谢泽兰突然警觉:“谁啊?男生女生?”

    “女生。”所幸这也是实话。

    谢泽兰松了口气,还是嘱咐道:“那就行。不许跟你们年级有的女生学坏啊,你们这个年纪,好好学习才是要紧事。”

    沈汀寒没有答话,她好累,她不想说话。

    “期末成绩出来了吗?”

    “出来了,”沈汀寒从书包内兜掏出成绩条,双手递给妈妈,“年级第一,区排名第四。”

    谢泽兰从左到右扫一遍,目光定格在某一处:“你看你这物理才考113,是选择错了还是填空错了不该错的?”

    “最后一道大题算错了。”沈汀寒实话实说。

    谢泽兰长叹一口气:“‘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人啊,就怕数学物理不好。你这物理还得补补,听到没?”

    “听到了。”沈汀寒都不知道刚刚在期待什么。

    终于放学了。

    这是第一天,沈觉夏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

    【……

    于你来说,我一定只是个过客。我是否可以假定你已经忘了我?

    我曾以为你于我也是一个插曲。可无论什么时候,主题曲我怎么都学不会,哼了半天,永远只有插曲的旋律。

    所以,我是个音痴。

    V】

    信件到这里戛然而止。

    V。

    每当念它时,牙齿会咬住下唇,轻轻摩擦,仿佛齿贴着唇耳鬓厮磨,这暧昧的字母就成功飘向了远方。

    沈汀寒的手停在空中,微微颤抖,不知被回忆侵占的大脑算不算一种空白。

    无数回忆飞出,明明安静昏黄,却又汹涌得无法承受。

    许久后,她想把信放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站在走廊里,身边只有落满夕阳与灰尘的窗台。

    V。

    V。

    V。

    牙齿不断和嘴唇厮磨。

    她攥着信冲出宿舍楼。

    她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到外面去,哪怕冲天空大喊一声意义不明的语气词,看看路边紫色的野花也好。

    踏出大门,映入眼帘的寒霞恰巧是紫色。

    无需找紫色的花,云自成紫色。

    向前跑了几步,沈汀寒恍然刹住脚步。

    说来也怪,门前的小路挤满了人和自行车,她却一眼穿过它们,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低着头,望着路面发呆,裹满忧郁与寂寞的空气,与以前无数次瞥到过的侧影一样。

    沈汀寒以为在做梦。

    可她已经很久没敢做梦了。

    卷卷的棕色短发,挺拔的高鼻梁,睫毛因下垂的目光暂时遮住眼睛,但那双眼睛抬起的一刻,就是湖水重现天日的一刻。

    不是梦。

    于是,沈汀寒用尽力气喊出那个字母,然后像羚羊一样飞奔过去。

    飞奔过去。

    跨过路面的碎石,跃过时光的丘壑。

    “V——”

    冬日天短,走出校门时已路灯稀疏。她之前从来没在天黑时放过学,独自一人走在陌生街道的夜幕下,回家的路从来没这么漫长过。

    踩着冻得硬邦邦的街道,寒意透过校服裤子,每深呼一次气都能看到模糊的白雾。

    路灯越来越亮,天越来越黑,影子一会儿长一会儿短,拉成一串昏黄的电影胶片。

    刚到家门口,沈觉夏听到里面侧传来了陌生女人的笑声,不用进去,就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门一开,顺着通透的玄关看去,她看到爸爸跟一个浓妆艳抹的陌生女人腻在沙发上。

    沈觉夏冷着脸换鞋:“我回来了。”

    “这是你女儿?怎么像个小外国人?”女人的神色写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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