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好心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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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什么都好看。”

    尾音透露出一股慌乱,没把话说完,季知节就径直走出了卫生间。

    只剩下沈觉夏一个人,懵懵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丝沾着微微的潮意,连印花都没有的深蓝色纯棉T恤,下身混搭校服裤裙。

    这样,好看?

    季知节的品味可真是特别……-

    中午十点二十,操场。

    太阳耀眼到令人无法直视,天空不知道被谁泼上了蔚蓝色的油漆。

    白云悠然自得地点缀着深蓝。

    温热的阳光,不偏不倚地落在草坪上。

    一只手提着蛋糕,一只手推动轮椅,沈觉夏把淡粉色的爱心蛋糕摆在桌子上,举起蛋糕刀,“我记得你和郑医生的关系很好,要不要给她留两块?”

    绸缎般的糕体之上,两只姿态优雅的天鹅交颈相依,高的那只略弯着腰,似乎不愿和那只小天鹅分离。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即将着陆,为了您的安全,请确认您的安全带已经扣好、系紧……”

    机翼轻轻穿破乳白色的云层。

    窗外的景色逐渐清晰。

    春末,无风的夜晚。

    星星专注地望着月亮,皎洁的月光异常温柔。

    即将入夏。

    空气中带着一丝特有的闷热。

    窝在沙发里的女孩小小一只,双手虚握,轻轻地压在胸前,浓密的睫毛在眼下印出两道阴影,挺翘而又精致的鼻梁,弧度可爱。

    躺在床上的季知节并没有睡着。

    她侧躺着,用目光细细勾勒着沈觉夏的面庞——

    沈觉夏她会喜欢女孩子吗?

    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呆呆地盯着自己。

    抬手覆上脸颊。

    季知节默默地咬紧了下唇。

    想起沈觉夏对自己的那些夸奖,还有那天下午,她轻轻闭上双眼,近乎邀请的姿态……

    如果。

    自己亲下去。

    她会躲开吗?还是会回应自己。

    眼前所浮现出的画面,让季知节的呼吸频率越来越慢,思绪也变得愈发迟缓……

    眼中是她;心里是她。

    带着朦胧且炽热的爱意。

    长睫微微颤动,季知节阖上双眼。

    随着飞行高度持续降低,两侧的起落架从飞机机腹缓缓弹出,在与跑道接触的那一刹那,四周的标识快速向后掠过。

    当季知节穿好睡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像失魂木偶一样的沈觉夏,呆呆地窝在懒人沙发里,一动不动。

    “医生和你怎么说?”

    季知节一边说,一边拄着拐杖在床边坐下。

    抬起头。

    沈觉夏直愣愣地看向季知节。

    指尖微缩,季知节温声问道:“怎么这样盯着我?”

    蓦地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沈觉夏小声嘟囔道:“我刚才没有去找医生,自己擦了擦,没有继续流血就算了吧。”

    “没有原因就流鼻血可不是小事,你别怕,我陪你一起去。”拄起拐杖,季知节就要往外走。

    “我不要!我不要去问医生!”沈觉夏嚷嚷道。

    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

    她偷看季知节洗澡,而且还馋到鼻血直流。

    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要任性,这种时候还是要问一下的,而且我们现在就在医院里,多方便?”转身,季知节轻声细语地哄道。

    “有原因的。”

    “什么?”

    咽了咽口水。

    沈觉夏振振有词地说道:“就是被你撞了才会流鼻血的,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我不用去看医生。”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欢迎您来到美丽的W城,现在机舱外面的温度为15摄氏度。飞机还需要滑行一段时间,请您保持安全带扣好系紧……”

    在机坪滑行了一段时间之后。

    飞机在廊桥旁停稳。

    “您好,沈女士。”递上湿巾,乘务员俯下身,声音甜美地问道:“我现在帮您将随身行李取下来方便吗?”

    目光扫过她稍稍垫起的脚后跟。

    沈汀寒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服务其她旅客吧。”

    “这……”

    担心贵宾旅客对自己的服务有所不满,乘务员立刻紧张地问道:“沈女士,是这趟旅途有什么……”

    “同样飞行十几个小时,你也累了。”说话的同时,沈汀寒从座位上起身,打开行李架,取出随身的十六寸行李箱,“我自己拿就好,谢谢你。”

    “好的,谢谢您!”胸口的大石悄然落地。

    脸颊微微发热。

    乘务员偷了瞄沈汀寒好几眼,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走向另一侧,服务下一位乘客。

    压根没注意到季知节的眼神。

    手里握着蛋糕刀的沈觉夏,磨刀霍霍向天鹅,决定把蛋糕切成四等分。

    见沈觉夏毫不留情地抬起手。

    美丽的天鹅马上就要被切断屁股,季知节不受控制地惊呼出声:“你等等!”

    “干嘛?!”

    皱皱鼻子,沈觉夏歪头看她。

    “能不能不要切她们两个,也不要把她们分开。”抠着轮椅扶手,季知节盯着自己的脚尖。

    “为什么?这个天鹅不好吃的。”以为季知节是想要吃天鹅,沈觉夏耐心地解释道:“底下的蛋糕更好吃,天鹅就是糖做的。”

    白皙的面颊爬上红晕,不愿说出自己无厘头的联想,季知节只好拐弯抹角地说道:“我就喜欢吃糖,你把那两只天鹅都给我吧。”

    “哈?”神色古怪地瞥了她一眼。

    算了。

    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

    摇了摇头,沈觉夏将两只天鹅轻轻挑起,一同放到季知节面前的碟子上,“好了,你吃吧。”

    凝视着眼前这两只相互依偎的天鹅,微启的薄唇染上不易察觉的温柔,季知节看得入神。

    “季知节。”

    “啊?”

    听到名字,她下意识抬起头。

    “要不然你还是再去检查一下吧,我感觉你可能真的摔坏脑子了。”停了几秒,做好心理斗争之后,沈觉夏又补充说道:“你刚才的眼神——简直傻得冒泡。”

    目光僵住。

    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

    季知节嘴角微微抽搐,露出极为不自在的笑容,轻咳道:“我只是…只是看这个天鹅太精致了,有点舍不得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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