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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70-80(第5/27页)
点到即止的暗示,坏心思很多的女孩子哼着歌挂断电话,根本不管正在加班的男朋友的死活。
“我不想你被怀疑。”金发公安闭了闭眼,“万一明天抓捕朗姆的行动失败,只要你人不在东京,就有被摘出去的机会。”
公安以为降谷零调开薄荷酒是调虎离山,让朗姆在关键时刻缺少可用之人。
只有降谷零自己心里清楚,他的提议中藏着怎样一份私心。
“何况,”他的声音中染上对自己的无可奈何。
“一想到你留在东京,随时可能被组织召唤,我心里担心得要命,根本没法静下心专注抓捕朗姆的行动。”
降谷零自己都唾弃他的矛盾。
由衣留在东京,他静不下心;由衣离开,他独自呆在公寓又觉得冷清。
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笨蛋。”
浅早由衣听不下去了,她刻意凹出来的大佬质问造型也彻底破功,只想用手捂住脸颊上泛起的红晕,露出凶狠的眼神瞪公安卧底:“你这个可恶的、在不合时宜的场合说情话的笨蛋!”
“真是无药可救。”她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把口红送给你了,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薄荷酒为黑衣组织效力了二十余年,没人比她更清楚组织的规定。
XYZ那个蠢货,以为得到了薄荷酒不知道的情报等于赢过她,殊不知她压根没想过碰触真正的组织机密。
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浅早由衣连贝尔摩德的容貌为何数十年毫无变化都不感兴趣,反正贝尔摩德永远是她心爱的漂亮姐姐,其他都不重要。
薄荷酒的心很小很小,只装得下寥寥无几的少数人。
朗姆命令她破解XYZ的程序,截留他准备上传曝光的文件,浅早由衣照做。
她设置好截留文件并销毁的程序,反正朗姆手里有源文件,复制品只用销毁就好。
浅早由衣不知道文件的内容,当然,她能从朗姆的态度中看出文件的重要性,不过还是那句话: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既不想帮朗姆分忧,也不想出卖组织的情报,保持无知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薄荷酒一直是这么做的,二十多年,她从不跨越那条红线。
“琴酒,开枪。”
冰冷的电子音透过听筒回荡在浅早由衣耳边,她的手指比她的思考更快,一行代码被删除,在刹那间更改为新的指令。
数据流中的文件被截留,一份文档无声无息出现在本地文件夹中。
深夜,一行行文字映在浅绿色的眼眸中,她滚动鼠标的滚轮,逐字逐句阅览文档。
“还真是,比波本和薄荷酒的命更重要的情报。”她呢喃。
这是一份名单。
里面的名字属于一些经常能在新闻中看见的面孔。
光鲜亮丽,西装革履,来自内阁的大人物。
也是黑衣组织一直以来的合作者。
其中的一个名字更是让浅早由衣都有点惊讶了。
“这不是今年最热门的首相候选人吗?”她指尖点了点脸颊,“怪不得,怕不是朗姆给他刷的支持率。”
“还是个秃头,怪不得和朗姆蛇鼠一窝。”
幸好这位首相首选人的名字不叫狮童正义,不然浅早由衣一定会把P5R找出来彻夜重温,第二天见到降谷零张嘴一句偏铝酸钠。
“原来如此,之前的刺杀议员任务也是为了这个人,帮他物理意义上打败竞争对手。”
一切都联系起来,浅早由衣盯着屏幕上的文字,脸色阴晴不定。
这份名单泄露出去就完蛋了。
至少黑衣组织在日本的势力一定会遭遇极大的打击,纵使不被连根拔除,高层也得连夜往国外撤离。
浅早由衣手指蜷缩了一下,鼠标移向删除键。
“不管怎么说这都不能泄露给公安吧。”薄荷酒喃喃自语,“太超过了,已经不是补偿级别的情报了。”
她截留并保存朗姆的机密文件,初衷是对波本的补偿心理。
怎么能让他白白挨一枪?把朗姆千刀万剐来赔罪都不够,浅早由衣只恨不能一枪打中朗姆最痛的地方。
朗姆不是在意机密文件在意的不得了吗?他越在意什么,她越要毁了什么。
朗姆最在意的,是组织。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像火苗一样在浅早由衣心脏上燃烧起来。
【“潜入组织卧底,要么身份败露死亡,要么组织瓦解回归。”】
【“景已经算非常幸运了,他心里很感谢你,我也是。”】
金发公安的话语在她耳边回荡,浅早由衣当时是怎样回答的?
她说降谷零太悲观了。
“同样的事情,未来还会发生第二次。”浅早由衣怔怔地想。
只要朗姆还活着,只要波本仍在组织卧底,子弹还会穿透他的身体第二次。
第三次,第四次,直至死亡、逃离亦或红方胜利而归。
浅早由衣并不是每次都能夺走琴酒的枪。
“我可以做到……吗?”她看向自己的手。
一双在网络世界操控风云的手,一双握枪后弹无虚发的手。
也是一双被迫拿起吐真药咽入喉中的手,一双扣下扳机让子弹洞穿恋人身躯的手。
做不到。
她有做不到的事啊。
“其实,早在产生要朗姆死的念头的时候,我已经算背叛组织了吧。”
不,更早,早在她隐瞒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卧底身份之时,浅早由衣就成了背叛者。
无论她怎样为自己辩解,这都是既定的事实,没有人会听她解释。
光标从删除键上移开,缓慢地、缓慢地将文件拖动到U盘中。
传输成功的刹那,浅早由衣做出了决定。
“在组织与你重逢的那天,我因一己私心说出了谎言。”
她从电脑椅上站起,走向降谷零。
“我知道,我迟早要为自己的私心付出代价。”
浅早由衣在降谷零面前站定,她凝视金发青年英俊的面容,仿佛在看一段孽缘。
薄荷酒曾经粉饰太平,她自欺欺人,她随波逐流,她一味拖延。
船到桥头自然直,为什么非做出选择不可呢?
人不可以既要又要吗?
“我后来才发现,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浅早由衣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如何行动,却决于我的私心想要如何。”
“现在,你就是我最大的私心。”
“我想要一切如你所愿。”
要命,降谷零想,完全是要了他的命。
他幻想中想得最美的画面,抵不过由衣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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