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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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害的啊?”女孩子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一口气把我的婚假和蜜月假都请完了?”

    高井藏太: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一开始以为是情侣,听他们的对话又不像,但如果不是情侣,她的婚假和蜜月假是怎样请到的?

    细思极恐,好细思极恐的一对。

    高井藏太把人带进别墅,掏出客房钥匙上交后火速战略性撤退:“客人远道而来,先休息一晚,明天竞价才正式开始。”

    房门合拢,客房中只剩下浅早由衣、安室透和一张两米长的床。

    “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威胁隔壁客人让出他们的房间?”纯黑真酒提议,“枪、警察证和公安证,哪个更有威胁力?’

    安室透:“收一收你满脑子的犯罪思想。”

    浅早由衣:“你才是要收一收你满脑子的正义思想,我们如今可是在帮组织办事。”

    高井别墅的主人高井老先生年轻时是一位研究战国时期历史的学者,他十分崇拜当时活跃的侠盗石川五右卫门,在家中收藏了一件石川五右卫门曾经盗取过的宝物。

    “据说是一幅画工繁复美丽的贵族夜宴图,年代久远,极具收藏价值。”伏特加给的资料上写道。

    “我们的任务是不惜手段把画搞到手。”薄荷酒如是说。

    “包括但不限于大喊‘不许动,警察!’闯入高井别墅强行抄家抢画;自称保健品推销员欺骗老年人,忽悠高井老先生贱价卖画;扮演雌雄大盗学习石川五右卫门精神偷画并留下怪盗基德的通知函嫁祸给他;和高井老先生做亲子鉴定,行使继承人权力夺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真酒,顶风作案!”

    她询波本的意见:“你倾向于哪种手段?”

    安室透:我倾向于逮捕你的手段。

    不装了,薄荷酒彻底不装了,给她及格分的警校品德政治老师睡着了都要坐起来扇自己一巴掌:造孽啊,怎么就让她及格了呢?

    悔不当初!

    “没有正常竞价的选项吗?”金发公安揉揉太阳穴,“我记得琴酒批了经费。”

    浅早由衣瞅他,不吭声。

    安室透:“……你不会想一个人私吞吧?”

    薄荷酒啧了一声,忍痛割爱:“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八你二。”

    “不行。”正义公安拒绝被收买。

    浅早由衣退让:“我七你二捐给养老院孤儿院一。”

    安室透摇头。

    她:“我六你二捐二!”

    她:“我五你二捐三——这是我的底线,做人不要太贪婪。”

    安室透忍无可忍:“为什么一直是我二?”

    浅早由衣:“因为你二。”

    她迅速跑到安室透够不着的对角线,捞起枕头护住要害。

    波本气笑了:“你故意招惹我,是不是想让我生气,最好气到主动离开房间到车上过夜,好让你一个人独享大床?”

    浅早由衣惊讶:“你怎么知道?”

    她天才的头脑想出的完美计策竟然被看穿了?

    “谁有我了解你?”安室透嗤笑,“别白费心思了。”

    薄荷酒是标准的无利不起早性格,她惹他生气要么是寻开心,要么别有目的。

    客房小小一个,她怕疼又打不赢公安,随便挑衅不是明智之选,肯定藏着小心思。

    再联想到她对大床房的不情愿,推理水到渠成。

    两个人被迫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中过夜,其实不是第一次。

    警校开学的那天晚上,浅早由衣溜到男生宿舍拜师学艺,被教官堵在降谷零宿舍里,在他的宿舍床上睡了一晚。

    两个人当时不熟,降谷零怎么也不能让女孩子睡地板,他把被子铺在地上,自己将就一晚。

    那时的气氛反而很自然,不像现在,空气浮动着一丝扭捏和尴尬。

    浅早由衣坐在床沿边,脚尖小幅度地晃悠,晃一下瞅一眼波本。

    她记得的,在警校里降谷零一点儿犹豫都无地选择睡地板,把床让给她。

    从前是这样,现在应该一样吧?

    假情侣真对家睡在一起多尴尬,半夜翻个身都以为对方企图谋杀,迅速摸出枕头下的枪互相瞄准,边打呵欠边放狠话,狼狈死了。

    浅早由衣还打不赢他,万一半夜被锁喉窒息而死,正义的公安卧底岂不白白背上一条人命?她是为了他好。

    女孩子自己说服了自己,抱着枕头一点点往床上挪,吭哧吭哧地扒拉地盘。

    安室透半蹲在地上收拾行李,他扫了眼床沿边晃得欢快的脚尖,垂眸不做声。

    他收拾好两个人的行李,黑发少女抱着枕头在床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划拉手机,念叨着“高井老先生、石川五右卫门、经费”之类的词。

    “往旁边挪个位置。”安室透按住她的脚踝,“我睡一半床。”

    “欸?”浅早由衣打滚打到一半抽不出腿,男人滚烫的掌心牢牢按住她的脚踝,几乎给她稍用力就会被折断的错觉。

    “这不好吧?”她眼巴巴地说,“你不是吃苦耐劳的公安吗?只是一晚上不睡床而已,让让我嘛。”

    “不行。”

    安室透凭什么礼让一个黑方卧底,忍让欺骗过他的背叛者?

    他承认自己对浅早由衣抱有少许恶劣的报复心。

    看她一脸不愿相信的表情,有这么吃惊吗?

    浅早由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个,你可能不知道,我睡姿很差,巨差,超差。”

    “要是晚上不小心把你踢下床了,你报复我怎么办?”她诚恳地说,“我还会梦游、磨牙、说怪话,是超级超级差的床搭子,你何苦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女孩子说得像真的一样,她忘了,安室透不止一次见过她的睡姿。

    乖得要命,动都不会动一下,像只又软又好抱的垂耳兔。

    “这样啊,”他若有所思,“岂不是只能把你捆起来睡?”

    浅早由衣:好可怕,魔鬼在说话。

    她想起来,多年前警校的夜晚,她出于好奇问过降谷零的睡癖。

    他是裸睡派。

    浅早由衣:两个睡癖不同的人睡同一张床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这异端中的异端!

    “床让给你,我去车上睡。”薄荷酒投降,她挣扎着起身,“我意已决,老天也无法阻止我。”

    “轰隆——”

    刷地一下,暴雨骤降。

    乌黑的阴云在天际滚动,黑压压沉甸甸坠下,瓢泼大雨倾盆而至,地面上的水花溅到人小腿高,窗外白茫茫的雨雾遮挡住人的视线,一切声音都被暴雨压下。

    “请。”安室透松开按住女孩子脚踝的手掌,礼貌地说,“老天也不能阻止你。”

    浅早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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